轉眼年真的到了。
在辛燁當上皇帝沒幾日,除夕就來到了。
趕在年前休朝前,辛燁下了兩道重要的命令,一道是將外派的謝蔚重新調回京城,一道是任命向景為西陲大軍統率,正式取代其父向守則的位置。
這樣的舉讓一幫老臣子齊齊心裏一。
唉,果然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大膽啟用年輕員挑重擔,看來準備好要培養自己的心腹了,他們這些老臣子註定得為新人讓路了。
對此,辛鳶也是大為驚訝。
見掩不住吃驚的樣子,辛燁左邊眉略微挑起,「有什麼好吃驚的嗎,我做的有什麼不對?」
辛鳶連忙搖頭,「沒有,是我有些意外。」
這個意外,當然不是因為向景的調命。向景雖然年輕,但是比起其父向守則更是果決善斷,驚訝的是他對謝蔚的決定。
因為自己的關係,辛燁對謝蔚一直都是沒好,甚至可能不止是沒好,該說得上討厭那種。
他能夠做到忽視不去打謝蔚,都覺得慶幸了,還真沒想過居然還有意外驚喜。
辛燁瞇了下眼,「難道在你心底我就是這麼小肚腸的男人嗎?」
辛燁一見立即出諂的笑,「當然不是,我家皇帝陛下是天底下心最是寬闊的人,如何能跟小肚腸劃上等號?」
「呵,你笑得好假。」辛燁直接吐槽。
辛鳶嘿嘿一笑,好奇問道:「那你準備將謝蔚安在什麼位置?」
謝蔚有經天緯地之才,扔在外面做一個小小州府,實在太委屈他了,對於社稷而言也是一種損失。
辛燁滿眼促狹的笑,「皇後娘娘這是準備後宮干政嗎?後宮干政,可是大忌。」
「什麼皇後娘娘,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幾時了皇后了?」辛鳶昂起頭,一臉傲。
「你是我的結髮妻子,我做了皇帝,你當然是理所擔任的皇后。」
辛燁低頭吻在潔的額頭上,上悠悠念著當日冊為後的那道聖旨,「……嫡妃辛氏端莊淑睿,靜容婉,為天下之母儀,著冊立為後,授金冊金印,統六宮。欽此!」
「就只有聖旨,冊立大典呢?」辛鳶眼角的笑明明已經藏不住了,但是上仍是不認。
辛燁抱著的頰,一臉鄭重,「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還你一個隆重盛大的封后大典。」
當初婚禮是無奈,這次他不想簡單理,希一切都能完。
但是雲國才剛經歷了戰爭瘟疫,這個時候若是再為自己勞師眾大張旗鼓,定然惹來朝野非議,有傷的名聲。
辛鳶終於這下沒繃住笑了,「跟你開玩笑的,其實這樣就已經足夠了,不必勞師眾。」
辛燁垂眸凝著,眼底俱是深,「不,不夠,你值得一切最好。」
「我已經得到最好的了不是嗎?」
辛鳶手抱著他的脖頸,深款款地著他,「能夠嫁給你,就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辛燁雖沒說話,幽深的瞳眸里都是幸福與滿足。
辛鳶眷地依偎在他懷中,半晌又想起方才的話題,「是了,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準備將謝蔚安排在什麼位置。」
見還沒忘記這事,辛燁有些無奈,但還是順著的話回道:「朝中各部暫時沒什麼空缺,不出意外的話會安排進閣。」
辛鳶驚地瞪大眼,旋即又皺眉,「這樣一來,只怕那些老臣不會答應。」
謝蔚是人才,但是從地方員一躍為朝中要員,還直接了閣,這樣坐火箭般的晉陞速度實在惹人眼,也容易招來非議。
便是辛燁如今為一國之尊,也不是想任就可以任,還得平衡各方關係才行。
「這些不是問題,你無需擔心。」說這話時,他的臉上儘是篤定自信,仿似天下間所有的困難對他而言都是小事。
他染,辛鳶也放下原有的擔憂,「要真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
謝蔚有經天緯地之才,扔在外面做一個小小州府,實在太委屈他了,對於社稷而言也開始一種損失。」
「你對其他男人如此讚賞,會讓我後悔已經做下的決定。」辛燁咬著牙,妒意滿滿。
辛鳶聽了哭笑不得,「好像某人已經是要當爹的人,這些無聊的飛醋就不能不吃嗎?」
辛燁手向的肚子,表流幾分霸道任,「就要吃,難道不行嗎?」
「行,您是皇上您說了算。」
辛鳶無奈一笑,承認自己拿他沒辦法。
辛燁還不算滿意,突然低首,準攫住的雙。
辛鳶一怔,順地回抱著,熱地給予他回應。
兩人氣息糾纏,愈加炙熱,某人手上的作也變得愈發放肆。
「……唔……孩子……」
辛鳶忍不住推他,低聲提醒,結果只換來他更深的吮吻,「我問過了,到了三個月,作輕點沒事的。」
他可是一直數著日子呢。
辛鳶聞言尷尬地臉紅,「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他應該是不知道這些的才是,難不他還特意跑去問別人?
想到他居然拿這樣的問題去問人,臉上的熱度更上幾分。
見還有心思問別的,他不滿地著紅潤的,「專心一些,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辛鳶吃疼地抗議了聲,卻被更迅速地吞下。
此時夜正濃,這夜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