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皓慘不止,同樣,他不忘威脅:“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天家的嫡二爺,若是我出了事,天家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聒噪。”
冰冷的兩個字自玄予安的裏吐出來,直令人不寒而栗,那強大而又危險的氣勢,哪裏像是一個小孩子可以有的?
更令天皓絕的是,伴隨著玄予安話音的落下,一濃濃的殺機自劃破空氣,直取向他的。
“如此不聽話的,乖乖閉著不好嗎?
為什麽一定要說些會令我震怒的話來?”
“我……唔……”天皓意識到危險的那一刻,本能地想要再嚇唬一下玄予安。
他是做夢都沒了想到,他才一張口,裏的舌頭便被一無法抵擋的殺招給人割下,瞬間,鮮溢滿了口腔,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這都什麽小怪?
一個比一個變態?
天皓雙手捂著,無比驚恐地看著玄予安,心裏也升騰起一無法言喻的後悔來。
如果說是他不那麽自負,事是不是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他的舌頭被割了,他再也不能說話,一個殘缺的人,麵臨的隻會是家族的拋棄。
以後,他便什麽都不會再有了?
很快,他就意識到,纏繞在他周圍的那些東西,在尖刺紮進的地方,疼痛好似突然被放大了數百倍,他的每一個地方都在囂著痛。
他痛得幾乎要昏過去,可他又驚恐地發現,他竟是連昏過去都不行。
每一分疼痛,他都清晰無比地驗著,天皓真的是要瘋了。
他本能地看向黎,希黎可以看在天家的麵上放過他。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黎就沒有理會他,反而是走到了玄蕓曦的麵前,道:“主子,對不起!
是屬下辦事不力,才會讓事變了現在這個樣子了。”
主子?
天皓震驚得心髒“砰砰”狂跳,瞪著玄蕓曦的眼珠子都快瞪下了,他的心是複雜至極。
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能耐?
竟是連黎都要如此恭敬?
他難道真的是招惹到了一個無法惹得起的存在?
想到這裏,天皓的大腦一片空白,可他的本能反應卻是“砰”地一聲直接跪了下去,求饒的意思再是明顯不過了。
玄蕓曦眉梢一挑,眼中的寒意更甚,現在知道在劫難逃,所以跪了?
之前不是很囂張嗎?
天皓眼中的殺意何其明顯?
哪怕是一閃即逝,那也是存在過的,說明這個蠢貨想要的命,又怎麽能會如對方的願?
喵喵尒説“黎,給你理,沒有問題吧?”
玄蕓曦看向黎,詢問道。
看似是在詢問,卻是在向黎下令,當然,也是無形地提醒,這裏鬧事的人,給他這個黎家拍賣行的主人,再是合理不過。
如果黎連這麽一點小事都不敢去做的話,那留著用的必要也沒有了,若然黎可以做好,那麽,給他一場機緣,送他一場造化又如何?
黎在聽到玄蕓曦的話時,微微愣了一下,隨而來的是狂喜,他立刻道:“主子,屬下必定不讓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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