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穆欣雨看了他的格，早就猜到他要說什麼，淡淡的開口道。
“醫者眼中無男，只有病人。”
方大瞬間就了聲，一張臉五六憋得就跟調盤一樣。
李石頭用過穆欣雨開的藥，見證了拿藥的神奇，就對的醫十分信服，也開口維護道。
“這位小姐說的是，方大夫，你要跟好好學學呀！”李石頭帶頭往屋里走，還不停著，“要是明天你看到一個姑娘為了救人，命懸一線，你還顧忌這兒，顧忌那兒，人還救不救了，認命大于天呀！”
穆欣雨跟在后頭不住點頭，“聽說，宮里有一位婦嬰圣手，就是個男子，宮中嬪妃生產時，皇上還讓他進產房，幫著接產呢！”
方大跟在最后頭，腦中滿是姚神醫給他立下的規矩。
穆欣雨沒空顧忌他的，把手過程說給李石頭聽，李石頭只聽了一半就擺手打斷。
“不用和我說，說了我也聽不懂，你放手去做就是，你放心，做好了老朽激你一輩子，做不好那也是老朽的命，不會找你麻煩，只要你記住我們之前的話就好。”
穆欣雨知道，他這是提醒自己，做不好，不要打穆老將軍的注意。
“您放心，我答應的，自會遵守。”
“那就好。”李石頭躺在床上，出手，“這樣行嗎？”
穆欣雨點頭，“這樣就好，等會兒，我會給您打麻藥，您的胳膊會暫時失去知覺，等麻藥過了就會恢復。”
李石頭點頭，閉上了眼睛，讓穆欣雨隨便。
“你檢查一下李伯的傷口。”穆欣雨看著方大道。
方大上前，拿起李伯的手腕，仔細檢查。
穆欣雨趁著這個機會，從藥箱里拿出消毒劑，在房間里噴了噴。
“你這是做什麼？”方大捂住鼻子，看著穆欣雨手里的東西，“那個瓶子里裝的是什麼，怎麼這麼難聞？”
穆欣雨又噴了幾下，把瓶子收好，“消毒的，你可以理解，去除空氣中的病氣。”
“不是用草木灰在屋子里撒一般嗎？”方大道。
“這個更高級，也更方便。”穆欣雨洗了洗手，從藥箱里拿出一次手套和口罩，揚了揚，“把手洗了，帶上這個。”
“這是什麼？”方大邊洗手邊問。
穆欣雨翻了個白眼，“這東西是一位師叔路過時留下的，說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
“哦。”方大沒有再問，就這樣信了穆欣雨的話，對他來說，藥王谷是一個神的地方，里面的東西，只有他想不到的，沒有拿不出來的。
見他信了，穆欣雨松了一口氣，拿出手所需的用。
看到這些，方大反倒沒有任何吃驚的表。
姚神醫也有一套類似的工，比穆欣雨拿出的這套材質差些，但也大同小異。
既然方大不問，也就省的找理由了。
怕引來方大的懷疑，并沒有拿出空間里的白大褂，只用消毒在自己和方大的上噴了噴，算是消毒了。
拿出麻醉針，給李石頭做了局部麻醉，便把針筒遞給眼看著的方大。
“這是注，是用琉璃做的，里面的藥水，是提煉過可以直接注到人里的。”
沒錯為了解釋方便，用的不是一次的注，而是現在那些玻璃材質的可以反復使用的注。
方大研究了一會兒注，“這也是你哪位師叔新研究出來，給你的吧？”
“……額，是的，就是我師叔給的。”幾人有人幫他想好了出，就不用費腦筋了。
用鑷子輕輕了李石頭的胳膊，“李伯有什麼覺嗎？”
李石頭搖頭，“沒有什麼覺，小姐你盡管手，我能忍住的。”
聽到這話，穆欣雨去拿手刀的作一頓，真怕他是故意忍著的。
“李伯我知道您能忍住，可是接筋不是那麼簡單的，要在完全放松的輕快下才能進行。”
拿起旁邊的銀針，輕輕在他胳膊上了。
“疼嗎？”
李石頭還是搖頭，“不疼。”
穆欣雨放下針，拿起一旁的藥棉仔細的給胳膊消毒。
再次確認李石頭沒有覺后，才拿起手刀，對方大說。
“我要開始了。”
方大點頭，“好。”
穆欣雨手起刀落，快速割開手腕表面的皮，一節斷了的手筋出現在眼前。
“鑷子！”穆欣雨把手刀仍在托盤上，手問方大要鑷子。
方大趕遞給，他曾經也協助過姚神醫，給收重傷的士兵清創，做過類似的事。
穆欣雨全神貫注，找著被割斷的另一個筋頭。
猶豫時間過長筋頭已經和長到了一起，穆欣雨只能小心把它們分開。
再用頭發大小的針，把斷筋接起來。
方大看得直了眼，卻也不忘時不時給穆欣雨臉上的汗，以免汗水落到傷口里。
不知他是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上，還是怎麼回事，都忽略了男之別，給穆欣雨汗，竟然沒有臉紅。
終于穆欣雨收針，對方大道：“手很是功，你幫他包扎一下。”
李石頭全程都是閉著眼的，聽了這話猛地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已經合好了的手。
他想手指，整只胳膊好像不是他的一樣，完全覺不到。
“我的胳膊，怎麼沒有覺？”
穆欣雨看著方大把傷口包扎好，“麻藥還沒過，您自然覺不到，等麻藥勁過了，您就能覺到了。”
李石頭木木的點頭，從床上坐了起來，就想去包扎著的手腕。
穆欣雨趕抓住他的手，“剛做完手，傷口還不能，不但不能，這只手在三天也不能，等過了三天，我會過來給您做復建。”
李石頭抬頭看著，“你的意思是，這三天里，我這個胳膊都不能？”
“對。”穆欣雨點頭，“手很功，只要您好好配合，這只手能恢復到八九，正常生活不問題。”
“真的？”李石頭還是不信，捧著胳膊道。
穆欣雨用繃帶把他的手，在前做了個固定。
“真的，切記，這三天您可不能，您可是答應我會好好配合的。”穆欣雨怕他不信自己，又搬出了約定，“還有方大這幾天會住在這里，一便隨時理突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