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向著幸福,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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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腦子有病?”路大爺登時怒了,而路大爺怒了的直接后果就是把某人在炕上,使勁咯吱。

“我錯了!我錯了!是我腦子有病行了吧!”姜悅咯咯笑的不上氣,一個勁的求饒。

哼!

反了你了,還敢說我有病?有病我也能治了你!

路大爺又撓了兩下,這才把人松開,蹭的跳下炕。

“哎,你又干啥去?”姜悅一把扯住他袖子。“我跟你說,壽昌伯和玨姐姐的事兒你真別摻合了,他們一個喪妻一個和離,郎有妾有意的,誰都礙不著誰。至于你三哥那邊,事已到了這一步,說別的都沒用,趕把這頁翻過去,大家都安安生生好好過日子吧!”

“我管他們那點破事兒干什麼?閑的不?”路大爺回手擰了下鼻子,笑道:“想不想吃烤全羊?爺烤全羊的手藝可是一流,外皮焦黃,里頭鮮,咬一口那真是……順流油,香掉舌頭!”

‘咕咚’,明知路大爺是故意饞,姜悅還是很沒出息的咽了下口水。立刻松手,眉開眼笑的道:“快去、快去!真像你說的那麼好,本姑娘大大有賞!”

“又欠收拾是不是?”路大爺轉按炕上,低頭就咬。

“唔……”姜悅口齒不清地低呼著,不自地摟住他脖子。

路大爺猛地松開,逃似的往門外沖。小妖,再不走,他可就出不了門了!

姜悅瞬間笑,小樣兒,有種別跑!

直笑的肚子疼,才下炕,小心的避開滿地狼藉,走到妝臺前對著銅鏡整理頭發。

梳理整齊,想了想又翻出口脂,在上印了一下,又抿抿勻。很深,不用描畫就自然有形,皮孔又細,也用不著形也飽滿,此時染了口脂,艷嘟嘟的像一顆的櫻桃。。

若是路大爺這會兒在,肯定又要湊過來占便宜,然后還要倒打一耙,“怪我嘍?明明是你這個小妖勾人……”

姜悅忍不住笑起來,我就是要勾你!有本事你別上當啊!

打扮妥當,也不管那一地狼藉了,拿了件獺兔皮的薄披風搭在上出了房門。

烤全羊嗎,當然要守著火堆吃才夠味!

姜悅出門之后才發現不這麼想,滿院子這會兒一個人都沒有,全都跑到村祠堂的空地上看烤羊去了。

也不能說一個人都沒有,崔氏屋里還亮著燈呢。

姜悅想了想走到崔氏門口,敲門笑道:“玨姐姐干嘛呢?穿厚點,咱們去吃烤全羊!”

屋中窸窸窣窣響起起腳步聲,然后那腳步聲便在門后停住了,仿佛猶豫著要不要開門。

姜悅搖頭苦笑,玨姐姐什麼都好,就是這個瞻前顧后,凡事兒顛來倒去想八百回的溫吞子,有點磨人。

不過一降一,壽昌伯就專治病。

一想起壽昌伯吃面條的那些話,姜悅就忍不住想笑,回頭看四下沒人,便低聲音道:“玨姐姐,你再磨蹭一會兒,我就學壽昌伯踹你房門!”

‘嘩啦’,房門一下打開,崔氏低著頭站在那兒,聲如蚊蚋的道:“悅兒妺妺,你、你去吧,我吃齋!”

又不初一又不十五,吃什麼齋?

姜悅瞥見兩眼通紅,明顯是剛哭過的樣兒,立刻明白這是聽見路大爺剛才的鬧騰,又多心了。

這就是男人和人的區別!

路大爺雖然大發脾氣,可想通之后就把這事兒摞下了,這不,跟沒事人兒似的烤羊去了,往后提都不會提。玨姐姐卻百轉千回,腸子都快打結了,輕易過不了這個勁。興許路大爺那邊一摔椅子,這頭都聯想到千古罵名、千人所指、滿大街的白眼臭蛋了……

哎,要不說人小心眼呢!

想把勸通,徹底放下這事兒,可比勸路大爺難多了。就算現在能放下,稍微遇上點事也得撿起來再琢磨一番。

既然如此……姜悅決定學一回壽昌伯,來點簡單暴的。

“你別誤會啊,剛剛是我那屋里鬧耗子,把路大爺好不容易淘弄到手的兵書給嗑了,路大爺氣壞了,這才又摔又砸地發脾氣,跟你半文錢關系都沒有!你別弄出這副樣子,好像我和路大爺攆客人似的!”

“真、真的?”崔氏將信將疑,抬頭瞧著姜悅,眼圈突然一紅,“悅兒妺妺,你、你不用騙我。我知道……妺夫他瞧不起我,他肯定覺的我不知廉恥,前腳和離后腳就……”

姜悅搶過話茬笑道:“你嫁不嫁人關他屁事?他一個大老爺們背后議論婦人事非,閑筋了不?我相公可不是這種人,你別捕風捉影的瞎尋思。他頂多心疼銀子,不舍得掏太多禮錢,不過,你也不在乎這個是不是?

咱們可先說好,我們可是窮人,比不起你們一個個腰氣壯,多都是心意,娘家婆家的我們也只隨一份,到時候你可別挑理!另外,招待我們兩口子的好酒好菜不能,喜糕喜餅的也得分量足足的給,一塊我都不依!”

姜悅里跟打算盤珠子似的,噼里啪啦說的飛快。

崔氏不進話又攔不住,臊的滿臉通紅,心里的憋悶與不安卻一掃而空。

姜悅這話打趣的分居多,可話里話外卻是贊和壽昌伯在一起的。而且,毫沒有看低的意思。想必這也是妺夫的意思,所以才會旗幟鮮明的表態。

想明白這一層,崔氏越發臊的抬不起頭,心里卻甜的。

雖說和壽昌伯的事兒還沒訂下來,可親近、看重的人都不反對,心里就好多了,也蹜實多了。

“還愣著干什麼?趕洗把臉,穿件厚裳咱們走。去晚了,好都讓他們啃了。”

姜悅瞧著的神,暗暗松了口氣。

玨姐姐了那麼多委屈,好不容易到幸福的邊了,還真怕玨姐姐東想西想的,再把自已給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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