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太太不見了
云淺拿到了結婚證,正準備回房間提著行李走,白突然走了過來。
不知云淺收拾好了行李,還一門心思想著怎麼把激走。
“云淺,以后,我們就要同一個屋檐下了,要多互相關照啊。”
云淺瞇了瞇眼。
白雙手背在后,笑容帶著一挑釁:“你一定很恨我吧。你心的丈夫,把別的人帶回家,你作為妻子,卻一句話都說不得。你一定讓司夜擎趕我走了吧,你看,他舍得嗎?”
云淺冷漠地朝著近一步。
白卻沒有退步,目落在微微抬起的手上,“你想打我嗎?”
云淺瞪住。
白道:“你敢對我手,我就告訴司夜擎,我要讓他知道,你背著他是怎樣一副臉……”
“啪”一聲!
云淺沒耐心聽講廢話,直接一掌扇了上去。
白捂著臉,倒退了半步,難以置信地抬起頭。
“你……”
真敢打?
云淺冷冷道:“我想打你就打你,我管你會不會和司夜擎告狀,我只管我痛快!”
抬起手,對著白的臉又是扇了一耳。
“啪”一聲。
清脆有力。
白的角原本就破了道口子,云淺連番兩耳下來,的角又破了。
云淺道:“你趕告訴他,現在就打電話給他,你的臉,是我打的!”
“啪”一聲。
抬手,接著一耳:“白,你敢還手嗎?你不是喜歡扮楚楚可憐嗎?你敢對我手,到時候這戲還怎麼演下去啊?”
“啪”!
“啪”……
連著幾耳,云淺直接將白扇跪在地上。
白惱怒:“云淺,你別太過分了!”
云淺抬起腳,就對著白的臉踹過去。
白“噗通”一聲翻了一個滾。
再度抬起頭,眼中含著淚。
云淺道:“臉疼不疼啊,疼的話,趕喊司夜擎回來,看看你被我打的有多慘,這可是挑撥我們離婚的大好時機。”
白咬牙切齒。
云淺道:“白,你覺得是我爭不過你嗎。你有沒有想過,是我不屑和你爭呢。”
白睜大眼睛,“爭不過就是爭不過,云淺,你輸了!你還什麼?”
云淺隨手抄起餐桌上白喝剩的牛杯,澆淋在頭頂,順手將被子砸在臉上。
白狼狽地尖了起來。
牛剛熱,雖然不至于燙傷,但也燙皮。
云淺冷笑了一聲:“白,你別管我們之間誰輸誰贏,我只管現在,跪在我腳邊的人是你。”
一掀桌布,餐桌上連杯帶盤,全部掀翻在地。
濺碎的玻璃割的白掌心模糊。
云淺轉回了房間,一分鐘后,推著行李箱走了出來,輕蔑地撇了白一眼,如同看一塊破爛抹布。
白愕然地睜眸,眼睜睜地看著云淺一走了之。
“哐”的一聲。
云淺摔門而去。
白沒想到,就那麼灑的揚長而去了!
這算什麼?
這和設想的不一樣。
以為,云淺會哭,會鬧,如今算怎麼回事?
司夜擎回來,該以為是把云淺趕走了。
這質可不一樣了。
想到這里,白立刻打開門追了上去。
沖到電梯廳,云淺優雅地推著行李進了電梯,電梯門關合那一瞬,冷冷地與白四目相對。
白連忙按鍵,抬起頭,電梯已經下行了。
……真的走了!
云淺前腳剛走,方姨買了豆和小籠包回來,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滿地狼藉。
嚇了一跳:“太太?太太……”
白從客廳走到玄關,見方姨回來了,臉上出委屈:“走了……”
方姨怒目圓睜:“太太走了?”
看白一是傷,卻顧不上,一心一意只想知道云淺下落:“太太去哪兒了?是不是你把太太氣走了?”
白道:“自己走的……”
方姨突然尖一聲:“一定是你把太太氣走了……”
朝著白撲了過去,“都是你!都是你把太太氣走了!我和你拼了!”
白不耐煩地推開:“你冷靜點好嗎?長在上,想走,我攔得住嗎?”
方姨傷心絕:“該從這里滾出去的人是你!這是先生和太太的家,不歡迎你!”
白理直氣壯道:“是司夜擎把我接回來的,不是我要來的。”
方姨悲從中來,“太太走了,我也不想留下了。”
說著,也回房間收拾行李。
白氣急敗壞地沖到房間門口道:“你要走就走,我不會攔你!你和那個人主仆深,你們一起滾好了。”
方姨看也不看,提著行李就走了。
白追到門口,看著方姨賭氣出走的背影,咬牙切齒道:“你走了就別回來!反正,司家多你一個不多,你一個不。”
關上了門,跌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抓了抓頭發。
臉頰還火辣辣的疼著。
白雙眼放空。
明明,云淺走了,可為什麼覺,是輸了。
……
遠洲集團。
司夜擎剛進辦公室,靳寒站在書臺前,正在調取司夜擎的行程記錄。
一見他來了,靳寒走上前,擰了擰眉,言又止。
司夜擎問:“怎麼了?”
靳寒問:“司總,你去哪了。”
司夜擎道:“去理了一些事。”
靳寒問道:“是理白小姐的事嗎?”
司夜擎道:“白家債務那邊,我已經由專人理。”
靳寒有些擔心地道:“司總,你不會要替白小姐平債吧?”
司夜擎不置可否,并沒有表態。
靳寒拿出司夜擎的行程表,報備了他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司夜擎一邊聽行程匯報,一邊往辦公室走。
靳寒隨后跟了進去,念完行程,突然放下行程表,“司總,方姨方才打電話給我,說要離職。”
司夜擎轉:“無緣無故,為何要離職?”
靳寒道:“說……太太離家出走了,也不想留在司家了。”
司夜擎眼中愕然漫開,俊臉浮現一抹薄薄的慍怒,“你說什麼?”
靳寒道:“太太不見了……”
司夜擎突然暴怒,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靳寒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領:“什麼時候的事?”
靳寒道:“我也是剛剛接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