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扎心底的
“我……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
司夜擎道:“不然呢?”
云淺問:“是你幫我洗澡的?”
司夜擎道:“除了我,你還指誰。”
云淺哆嗦了一下,心虛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的。
司夜擎道:“你上哪一不是被我看遍了,就沒必要多此一舉,遮遮掩掩了。”
云淺道:“我酒過敏,很喝酒……”
尤其是高濃度的酒。
完完全全喪失了喝醉后的記憶,本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司夜擎則是一臉鐵青。
他從小到大,從來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兒,他還沒有這麼伺候過一個人。
一想到昨天折騰他到半夜,司夜擎忍不住大發雷霆:“不能喝你還喝?你知不知道你的酒品很差勁!”
喝醉了,不斷醉話連篇,還又哭又鬧,半夜,突然醒了,神志不清地鬧了起來,撒潑一般滾下床,他去抱的時候,一個,突然吐在他懷里。
他潔癖很嚴重,但看吐得那麼慘烈,也不能坐視不管,給灌了醒酒湯,抱著洗了澡,給清理了足足一個小時,還親自給吹干了頭發,直到凌晨,才算安穩睡了。
云淺擰了擰眉:“我吐你上了嗎?”
司夜擎臉鐵青得厲害,顯然是不能回憶當時的場景,否則胃里犯惡心。
云淺大概想到昨晚是怎麼鬧騰的,但卻理直氣壯,沒好氣地咕噥了一句:“活該。”
司夜擎劍眉一挑:“你說什麼?”
云淺道:“誰讓你帶我去那種地方的,害我被灌酒。”
司夜擎道:“不是你自己拿起來喝的嗎?”
云淺越發頭昏腦漲,想要努力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卻想不起零星半點。
問道:“我昨天沒說醉話嗎?”
司夜擎突然幽幽地道:“呵,說了。”
云淺警覺了一下:“我說什麼胡話了?”
眼神有些躲躲閃閃,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料想昨晚喝多了,不會說了吧?
司夜擎冷冷道:“你問我,為什麼那個男人不認你的孩子。”
云淺心里“咯噔”了一下,問:“……我怎麼說的?”
司夜擎道:“你說孩子爸爸不愿意認他們,你給不了他們一個完整的家。”頓了頓,他冷笑道,“云淺,不得不說,你真是咎由自取,如今傅庭軒自難保,你看他還敢認他兒子嗎?”
云淺椽了椽眉心,頭更疼了。
看樣子,雖然喝醉了,但并沒有對他全盤托出。
有些藏得久了,即便是喝醉了,也像扎一樣埋藏在心底,不會輕易吐。
云淺不想糾著這個話題,翻下床,披上浴袍,走到門外,打開冰柜拿了一瓶依云礦泉水。
門外,有人敲門。
簡書的聲音傳來:“司總,您醒了嗎?”
司夜擎圍著浴巾走出來,回:“什麼事?”
簡書道:“任總在門外跪著。”
司夜擎道:“讓他跪著。”
云淺臉僵愣了一下。
任總,任華朔?
突然回想起來,昨晚在會所的不愉快,任華朔似乎趁喝醉,想要對霸王上弓,至于之后發生了什麼事,不記得了。
云淺正在愣神的功夫,司夜擎突然走到后,從后將摟進懷里,俯首,吻了吻的。
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門外,簡書聽到了一靜:“司總,您今天要穿的服已經熨燙好了,現在給您送進來嗎?”
司夜擎手上一刻不停,上冷冷道:“門外等著。”
他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
簡書悻悻道:“是……”
下一秒,云淺被司夜擎推倒在沙發上。
司夜擎將覆在下,長指碾過的瓣,薄輕掀,邪佞莞爾,“昨晚,我把你伺候好了,現在,是不是該到你伺候我了?”
“你……”不敢大聲,畢竟簡書就在門外,還沒走遠。
不知道房間的隔音效果如何。
只是,來不及反抗,男人順勢封住的小,所有的抗議都被他悉數吻盡。
……
兩個小時后。
司夜擎讓簡書送服進來。
簡書推開門,客廳里只有司夜擎一個人。
他坐在沙發上,手中握著手機,姿態閑適慵懶,頭發略微凌,卻毫沒有折損他半分俊。
男人上的浴袍斜挎挎地慫拉著,出鎖骨和大半片膛,常年的鍛煉,他材勻稱,比例完,優雅如雕塑。
簡書不看迷了眼。
司夜擎沒有抬頭,只是面無表道:“服送進去。”
簡書回過神,點點頭。
將熨燙好的服送進套臥,浴室里傳來花灑聲。
簡書不蠢,料想方才進門之前,房間里發生了什麼。
覺得心有不甘,自認要材有材,要學識有學識,要容貌有容貌,在司夜擎邊這麼多年,他從來不拿正眼看。
對,他只當是個鞍前馬后的書,公事公辦。
明明這麼男人那麼冰冷,冷到骨子里,有人能接近他,卻偏偏對他如此迷。
事實上,司夜擎邊也沒有人能親近他,即便是左臂右膀如靳寒,也沒有到和他推心置腹的地步。
偏偏云淺……
明明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背叛他,欺騙他,但也無法否認,迄今為止,是他唯一一個人的事實。
對他而言,總是特殊的。
難道,天底下男人都一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簡書一邊胡思想,一邊將服疊放在床尾凳上。
浴室的門打開。
云淺裹著浴袍走了出來,頭發用浴帽裹著,上還有些水珠沒干。
一見到簡書,擰了擰眉,問道:“你怎麼進來了?”
簡書道,“司總讓我把熨燙好的服送進來。”
話音剛落,后傳來腳步,掠過一陣冰冷的香風。
簡書回過頭,男人越過邊,走到云淺邊,毫不顧及簡書就在當場,摟過的腰,輕輕地吻過的,“給你15分鐘時間,把服穿好。”
說完,他便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