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不要低估一個媽媽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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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不要低估一個媽媽的底線

云淺道:“我是R國和M國雙重國籍,三年前,我就得到了持槍許可證。白,在R國,我可以合法持槍,只要我認為,我有人危險,我隨時隨地可以開槍。”

張地吞咽。

云淺瞇了瞇眼:“你不是不怕死嗎?”

警告道:“云淺,你想清楚了,你現在開槍殺了我,就沒有人給你兒子解藥了!你兒子是要跟我一起陪葬的!你想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跟我一起死嗎?”

如今和團團是綁在一火藥線上的。

有恃無恐!

不信,云淺會這麼心狠手辣,不顧團團的命,開槍殺了

云淺道:“你覺得我不敢開槍嗎,你別忘了,你哥哥是死在誰手里的。”

道:“那你開槍啊!你有本事現在就開槍。”

故作冷靜,好似沒有任何懼,不威脅。

云淺眉眼立刻染上了幾分殺氣,長長濃的睫,遮住了猩紅的眸子,如卒了冰的聲音,從逸出:“白,你放心,我槍法訓練兩年,又快又準,不會再手抖。”

“咔噠”一聲。

手槍死死地抵住的咽,傳來冷冰冰上膛的聲音。

驚得骨悚然。

云淺寒聲道:“白,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真的不怕死嗎?現在到你求我,要麼,你把解藥出來,求我饒你一條賤命,要麼,你求我一槍你的頭,給你一個痛快!”

在云淺的眼中看到了嗜的鋒芒。

手槍已經上膛,云淺纖細的手指,就扣在扳機上,槍隨時都有走火的危險。

甚至能夠想象到,云淺一旦開槍顆子彈,子彈打進的下顎,從的左眼球穿過,到時候,的臉會變怎樣模糊,不堪目的模樣!

終于知道害怕了,卻仍舊咬著牙不肯求饒:“云淺,你別開槍!我死了,你兒子也活不了!”

云淺打斷道:“那就不活了!我們一起死。”

算知道了,像白這種人,一旦對這種人服,就會任憑,只能

大不了,哪怕同歸于盡!

云淺:“我奉勸你不要低估我,更不要低估一個媽媽的底線!我兒子要是有任何三長兩短,我要你死無全尸!就算我生命最后一刻,我也會要你的命!”

道:“夠了,夠了……”

算是見識到了云淺的可怕,瑟瑟發抖不止,“我……我給你解藥。”

背在后的手拿了出來,把解藥遞到云淺面前。

云淺接過解藥,單手后拉套筒,退膛關保險栓,將手槍別在腰后:“白,原來你這麼怕死,我以為你有多了不起。”

仍舊不敢輕舉妄

畢竟,現在知道了,云淺上有槍。

云淺道:“你什麼時候給我完整解藥?我等不了那麼久。”

道:“云淺,你別得寸進尺。”

云淺道:“白,我發誓,如果團團有任何閃失,我會你死無葬之地。五年前的我,做不到,但現在,我做得到,也做得出!”

道:“你別以為,你有持槍令就了不起!”

在R國有持槍令,但回國之后,就不可能非法持槍。

到時候,別想再威脅到

“淺淺?”

門外突然傳來紀霖臣的聲音。

趁著云淺短暫分神,白立刻退步到門外,見到薛紹舟,立刻朝著薛紹舟走去:“師兄!手里有槍,小心!”

說完,就怯怯地躲在薛紹舟的背后:“剛剛要對我開槍!”

薛紹舟面劇變,警惕地瞪住云淺。

云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薛紹舟將白護在后:“別怕。有我在,不敢開槍!”

云淺道:“我兒子怎麼樣了?”

薛紹舟道:“我父親還在為他診治。”

他突然話鋒一轉:“云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里是薛氏醫館,你配槍是什麼意思?”

云淺道:“我有持槍令,我配槍合合法。”

薛紹舟臉驚駭:“你怎麼會有持槍令?”

在R國,只有價過億的權貴人士,才有資格考取持槍許可證。

云淺道:“你放心,我不會輕易開槍。我現在只關心我兒子怎麼樣!”

薛紹舟道:“我爸還在給他診察。”

云淺道:“我想和你爸單獨談談。”

薛紹舟言又止,背后突然傳來老人冷淡的聲音:“把他帶回去吧。”

眾人回過頭。

薛老先生站在薛紹舟后,邊還站著一個醫生,醫生抱著昏迷不醒的團團,走到云淺邊,把孩子

云淺問道:“薛老先生,我兒子怎麼樣?”

薛老先生道:“他中毒了,這種毒,毒理很復雜。”

說著,他目幽深,語氣仍舊淡淡的:“我束手無措。”

云淺擰了擰眉道:“你一定有辦法的!這是白下的毒,白不是你徒嗎?你徒弟下的毒,你作為師父,不可能解不出來!”

薛老先生怒道:“胡說!是我門下學生,薛氏傳承百年,只救人,不害人!你不準污蔑我徒!”

云淺道:“我沒有污蔑,這就是事實!”

薛老先生道:“你說是我徒下的毒,你有真憑實據嗎!”

道:“師父,冤枉我,我一直謹遵你教誨,我是醫生,我的手,只醫人,怎麼可能下毒害人!?”

云淺還要說什麼,薛老先生卻下了逐客令:“紹舟,閉門,謝客!”

薛紹舟走到云淺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云小姐,請回去吧!我們薛氏醫館不歡迎你!”

云淺一口濁氣難咽,地抱著團團,氣得渾發抖。

紀霖臣道:“紹舟,我們同窗多年,這點面子,你都不給我嗎。”

薛紹舟道:“如果你還顧念我們同窗多年的分,就請把你帶過來的這位客人帶走。這位‘客人’可不簡單吶,你沒聽我師妹說嗎,手上有槍,我們不歡迎這種人。”

紀霖臣劍眉了下來。

薛紹舟道:“再不走,我就報警了。霖臣,到時候,可別怪我撕破臉面,不念舊。”

紀霖臣看出來,薛紹舟很維護白這個師妹,他對白,除了同出師門的分,也有男慕。

云淺道:“紀霖臣,算了,我們走。”

心疼地摟了團團,轉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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