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掌柜的差點忍不住吐了,心下一陣郁悶。
他怎麼知道,究竟是誰把古傾綰打了這個樣子?
不過,想起古傾綰這兩日都前來他們客棧之……
掌柜的突然想起了,昨日的時候,古傾綰似乎對著小廝詢問著什麼,頓時,他便將那小廝給了過來。
“昨日的時候,古小姐究竟對你說了什麼,趕快告訴我!”掌柜的黑沉著臉,對著跟前的小廝道。
“我……我……”小廝抖地開口道:“昨日的時候,古小姐就問了一下,樓上兩位客人的房號,其余的就沒有了。”
“什麼客人?”聽到了這句話的古夜行,眼眸微瞇了起來,劃過一抹冷然的神。
直覺告訴他,古傾綰的傷勢,絕對與他們不了關系。
“就……就是兩日之前,來了幾位客人,長相極為好看……”
說著,掌柜的突然頓了一下,想起了古傾綰這兩日的反常。
平日里,這位古小姐可是鮮臨他們店。
難不,是因為那個長相極為俊的男子,才來的?
之所以重傷,該不會是大半夜想要去那個男子的房間,所以,才會被打如此重傷的吧?
此時的掌柜,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臉當即有些難看了起來!
這特麼什麼事啊?
堂堂世家小姐,竟然做出這等事?
但此時的掌柜,因為沒有證據,便只能夠在心暗暗猜測著。
“那兩個人在哪里,現在立刻去他們下來!”古夜行的目看向跟前的掌柜,冷冷地開口道。
若是這件事,真是他們做的,那麼,他們古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聽到了這句話的掌柜,猶豫了一下,剛想要開口,頓時便見跟前的上方樓梯間,走下來了一對眷。
許是掌柜的視線太過于明顯,所以讓古夜行注意到了。
當下他也跟著轉頭看了一眼,當瞥見樓梯間走下的子之時,眼底也劃過了一抹驚艷的神。
不過,目落在風虞棲旁的男子之時,眼底的神卻突然冷了幾分。
他直接朝著樓梯的位置走去,擋在了兩人的跟前,俊逸的面容帶著怒道:“便是你們將我妹妹打了重傷?”
因為服用下了丹藥的緣故,古傾綰上的傷勢已經穩定了,但依舊還昏迷著。
兩人著跟前的男子,五眉眼與古傾綰有幾分相似。
“人是本尊打的,你想如何?”司空謫站在階梯上,形本就欣長拔,此刻,像是居高臨下睥睨著下方的男子。
上散發著一矜貴而又迫人的氣息,不怒而威,眼底的神極為漠然,仿佛跟前的人如同螻蟻,本不了他的眼一般。
“你堂堂一個男子,竟然將我妹妹打如此重傷,真以為我們古家是好惹的不?”
這特麼是個男人該干的事麼?
下手竟然如此狠厲,若是男子的話,豈不是要被他給打死了?
古夜行的臉黑沉得可怕,仿佛下一秒便要忍不住出手一般,死死地盯著跟前的兩人。
目在及風虞棲之時,眼底劃過了一抹幽暗的神。
“大半夜來本尊房外,本尊以為意圖不軌,是想要刺殺本尊。”男人語氣冰冷淡漠,毫無起伏,仿佛在陳述著一個事實。
對于一個此刻,自然沒有人會手下留。
話一出口,客棧所有人的視線,幾乎都落在了男子的上。
這個男人,怕是有毒吧???
一個子,大半夜打扮得如此致,很明顯就是為了勾引他的!
但他竟然認為人家是想要刺殺他???
“我古家可是城之中有名的世家,我妹妹堂堂一個世家千金,怎麼可能是刺客!”古夜行面沉地開口道。
“是麼,那麼大半夜不在府中待著,來我未婚夫的房門外做什麼,不是刺客,難不,堂堂的世家千金,竟然如青樓子般卑賤,耐不住寂寞,想要賣?”
風虞棲勾著,語氣散漫,面上帶著幾分嘲諷的神。
“你!”古夜行一陣氣結,他堂堂的古家千金,竟然被外人說得如此不堪,臉當即難看不已。
“我妹妹只是走錯了房門,你們卻下手如此狠厲,若是不給我們一個代,你們就別想離開城了!”
古夜行怎麼可能承認古傾綰是故意去勾引司空謫的?
若是傳了出去,他們古家人還有何面出現在城之中?
而古傾綰如今重傷,這件事他自然也不可能這般算了。
“呵,走錯房門?大半夜的,古小姐不在自己的閨閣待著,竟然來這個小店之中,走錯到我未婚夫的門外,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古小姐應該沒有在客棧開有房間吧?”
如此冠冕堂皇的借口,蒙誰呢?
在場的人心底都心知肚明,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實話,生怕惹火上。
但心底,他們卻對古傾綰的行為極為鄙夷。
堂堂的世家千金,竟然想去爬一個男子的床?
這還真是……特麼的刺激!
要知道,平日里,古傾綰可是人眾皆知的清傲,如今竟然做出這種事,讓他們不由得瞠目結舌。
“誰說沒有!”古夜行的目看向了一旁的掌柜,眼底帶著威脅的神,道:“掌柜,你來說,我妹妹究竟有沒有在客棧開有房間?”
古夜行的眼底帶著威脅的神,若是這個掌柜的如此不識相,到時候,就不要怪他拆了這個破店了!
“有……有!”掌柜的哪里能不知道古夜行的意思,見他眼神狠厲地盯著自己,掌柜的頓時被嚇了一跳,違心地承認了。
“你們古家人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地厚,不過,人我們已經打了你們若是不服,就盡管來報仇好了。”風虞棲嗤笑了一聲,那掌柜都已經被威脅得嚇破了膽,哪里還敢說實話?
不過,真以為他們古家人是這城的地頭蛇,他們就怕了不?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們古家不客氣了!”古夜行冷笑了一聲,眼底劃過一抹沉的戾,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