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修手機里不管是微信的聊天背景還是其它件的一些背景圖片,凡是能自定義自己設置的,都是陸聽晚。
有一些是陸聽晚自己設置的,有一些則是陸延修弄的。
但像微信頭像這些別人能看到的公開的,陸延修不準弄。
弄一次,陸延修換一次。
陸聽晚雖然不太開心,但後來也知道,的份,確實不方便讓他向外人公開。
陸家人肯定不會允許陸延修一個家族企業繼承人對一個外人太上心。
陸聽晚額頭抵著他結實的小腹,低著頭,一手抓著他腰間的皮帶,一手拿著他的手機玩。
十來分鐘后,陸延修關掉吹風機,用手給把頭髮梳理了幾下。
「坐好。」手扶了下的肩膀,陸延修讓坐好,而後去拿了醫藥箱。
來到床邊蹲下,抓起一隻小腳看了看,陸延修頓時氣不打一來。
「你最好祈禱不會留什麼疤印,否則我給你打斷。」陸延修狠狠說了一句,開始在醫藥箱裏找能塗的藥水。
「這是我自己的腳。」
「你人是我養的,從頭到腳就算是頭髮都是我說了算,再敢弄這樣,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陸延修說著,又放下藥水,去撕腳上著的創可。
「連個創可都不好,養你有什麼用。」上臭脾氣地說著,手上作卻很是小心。
「那是江即給我的。」陸聽晚回道,語氣還開心~
「你說什麼?」陸延修作頓住,抬頭看向陸聽晚,一張臉慢慢冷了下去。
「我說江即給我的呀~」陸聽晚看向他,還不知危險地沖他調皮眨了眨眼。
陸延修抓著腳踝的手不自覺收了幾分力道,目沉沉地盯著。
「怎麼了?」陸聽晚明知故問道。
「看來我以前讓你抄的《戒》你是一個字也沒記住。」陸延修咬牙,語氣森然。
「都什麼時代了,人家就是好心幫我個創可。」
「你自己沒手嗎?!」
陸延修怒聲回道,一想到陸聽晚這雙腳被個男人給了,他就恨不得現在去剁了江即的那雙臟手。
他從小教了那麼多,管那麼嚴,就是因為從小格叛逆,怕以後年紀小不懂事吃男孩子的虧。
結果一個也沒記住。
「你是不是吃醋啦?」陸聽晚卻是笑嘻嘻地回道。
見居然還笑得出來,陸延修心中的怒火翻倍,直接燒到了頭上,以至於本沒心把這句話聽進去。
陸延修忍著沒有發作。
「今晚要不是你不舒服,我皮帶都給你斷。」
「哼。」陸聽晚有些氣惱地想要回腳,陸延修卻抓著沒放。
還訓斥了一句:「給我坐好。」
陸延修抓著的腳,將腳上其中一塊創可撕了下來,狠狠丟在了地上,裏說了句:「還不如個殘廢的。」
陸聽晚:「……」
陸延修一邊消著心中的怒火,一邊給將四個創可全部撕掉,可最後這火也沒消下去。
起就進浴室打了盆溫水出來,要給的腳好好洗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