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水重新蹲回到床邊,陸延修將盆里的巾擰乾,避著破皮的幾個地方,開始給洗起了腳。
「再敢讓別的男人你的腳,我手都給剁了。」
「你不就在啊,要不要我去給你拿刀。」陸聽晚沒好氣回道。
陸延修氣得抬手一掌就打在小肚上,白的被打紅了一塊:「你屁不想要了?」
「家暴男,我要去警察局報案,讓你進去裏面好好教育。」其實並不疼,他每次都是嚇唬,沒捨得下重手。
「哼。」陸延修不屑冷哼一聲,卻不由得想起陸聽晚小時候做過的蠢事。
六歲的時候,因為自己闖了禍,怕挨打,這小東西還真的去報過警。
跟警察哭訴自己在家裏怎樣怎樣的對待,這次闖了禍要是不來幫,就怎樣怎樣危險。
把他那時候氣得啊,兩餐都沒吃下飯。
想到陸聽晚小時候的事,陸延修心底不覺了幾分,怒火也慢慢消了下去,給洗腳的作跟著輕了。
給把腳洗乾淨,好葯,重新了幾張創可,陸延修端著盆站起,強勢霸道地開口:
「以後不準再跟江即有來往。」
「哼~」陸聽晚將頭扭向一邊。
「趕睡覺。」陸延修找了服,端著水進了浴室,把水倒了后,開始洗澡。
陸聽晚轉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蘇梨發起了消息——「梨咂,一個男的要是聽到別的男人了你的腳,他生氣了,這是吃醋嗎?」
發完,又覺得這麼問不太對。
畢竟蘇梨不知道和陸延修之間那種說不清楚的關係。
於是又加了句——「這個男的人之託,從小照顧你,像長輩的那種……」
打完字還沒發出去,陸聽晚就給清除掉了,還把上一句發的給撤回了,轉而發了句「晚安」過去。
關掉手機,趴在床上,眼角撇向了浴室的方向,陸聽晚有些煩躁。
陸延修從浴室出來,陸聽晚已經睡下了。
見床頭柜上放著的紅糖薑茶被喝了,陸延修心好了不。
這小東西,真是越管越不服。
不說,自己反倒還自覺些。
關了燈,陸延修鞋上床,躺下后,往陸聽晚邊靠近了些。
一隻手探向了的肚子,下意識就要去的服,給暖肚子。
想起沒有穿子后,陸延修的作戛然而止,轉而大手直接覆在了的小肚子上,隔著料給暖起了肚子。
陸聽晚很好,但一到冬天的時候手腳就特別冰涼,這些年陸延修給吃了不補品,但都沒什麼用。
每次來例假都不太神,還容易腰酸,各種不舒服。
陸延修的手剛覆上去沒一會兒,就被陸聽晚的小手抓住了。
正想問怎麼還沒睡,陸聽晚卻抓著他的手拿起了幾分,然後一把扯高了自己的擺,把肚子了出來。
下一秒他的掌心便到了的皮上。
陸延修一僵。
心臟驀地加快了兩拍,腦海里一閃而過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