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晚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向陸夫人,指甲狠狠嵌進里,終於是忍無可忍:
「陸夫人,我敬重您是長輩,敬重您是陸先生的母親,所以尊重您。我是了陸先生的恩惠不假,但這不代表你可以承著陸先生的恩來拿我消遣,更不代表你可以端著主人的架子把我當下人使喚,畢竟我不欠你的!」
「你說什麼?」陸夫人沒想到陸聽晚居然敢跟說這些話。
「我欠陸先生的恩,也只會償還給陸先生。」陸聽晚不想跟吵,說完這句,轉就朝著大門方向走了。
看著離開的陸聽晚,陸夫人氣得不輕。
「混賬東西!」
……
簫執看著臉上一塊紅的陸聽晚,前一秒還笑著的眼,瞬間暗了下去:「誰弄的?」
陸聽晚將臉轉開,沒回話。
簫執一把掐住的下,將的臉轉了回來,加重語氣又問了遍:「誰弄的?」
「自己不小心弄的。」陸聽晚垂著眸,聲音微微哽咽。
「你當我蠢呢?自己弄的你哭什麼?」
「我沒哭。」
陸聽晚拍開他的手,來到沙發上坐下,拿起旁邊的抱枕抱在懷裏,然後躺在了沙發上,面向著裏面:「我睡覺,你不要吵我。」
「你不說是吧?行,我給陸延修說。」簫執說著,拿出了手機。
「你跟他說,是想看他和陸夫人吵架嗎?!」陸聽晚坐起了。
「你說誰?」簫執看向,不由得皺起了眉:「他媽打得你?」
陸聽晚不吭聲,再次躺倒在了沙發上,說了句:「你別跟他說。」
簫執看著,拿著手機站了幾秒,然後將手機抓在手裏,問:「為什麼要打你?」
「惹不開心了。」陸聽晚回道。
「因為陸延修?」
陸聽晚不回話。
簫執將手機扔到沙發上,心浮氣躁地抓了把自己的短髮,一手撐上了腰。
過了片刻,平復下怒火的簫執讓人送了葯過來,是拖起陸聽晚,給抹葯。
看著雙眼紅紅的陸聽晚,簫執一陣煩躁:「不是,上次電梯出了那樣的事,他就沒有安排幾個人在你邊?這要不是他媽,換了別人,你是不是又白挨了?」
「那是在景苑,又不是在外面,就算在外面,陸延修的人還能對陸夫人怎麼樣嗎?」陸聽晚說了句。
「好歹也能第一時間知道啊!」簫執氣不打一來。
上次還說什麼能照顧好。
他真是信了他的鬼話。
陸聽晚雖然調皮搗蛋,但絕對不會不知輕重。
絕不可能會是主去惹了陸夫人不高興。
「你別跟他說,他跟陸夫人本來就不好,陸夫人對我見也很大。」
想到陸延修昨晚說的那句「在陸家不能談」,陸聽晚就有些後悔了。
或許老老實實給那個宋小姐倒了水,說不定就不會惹得陸夫人那麼大的火氣。
簫執將手裏的葯扔到桌面上,煩躁地拿起桌上的煙。
剛拿起沒兩秒,就又扔了回去。
「他媽經常去景苑找你麻煩?」簫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