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陸延修屏著呼吸,深沉無比的雙眼鎖著的小臉,大腦還不能運作的他,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嘿嘿,知道,喜歡。」陸聽晚傻笑道。
陸延修看著明顯還於醉酒中的陸聽晚,慢慢皺起了眉,越皺、越。
他盯了,啞著嗓音沉聲問:「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陸聽晚抬起小臉,瞌著眼,從下往上看他,嘿嘿笑道:「大鞭炮~」
「晚晚是大鞭炮的小寶貝~」
「晚晚最喜歡大鞭炮了~晚晚以後要嫁給大鞭炮~」
陸延修看著,腦子了一團,一顆心更是。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陸聽晚忽然磨蹭著從他上下來,然後歪歪倒倒地跑到化妝臺上拿了個黑小皮筋過來。
重新坐回陸延修的上,拉起陸延修一隻手,將小皮筋給他帶上,然後抱著他的臉,認真地說:
「帶上小皮筋,你就是有小寶貝的人了,以後別的人要是說喜歡你,你就把小皮筋給看。」
「告訴你是有小寶貝的人了,聽到沒有?」
陸聽晚說完,傻笑著湊上前嘟起小又親了他一下:「mua~」
「這可是我的初吻,你可要對我負責。」陸聽晚撅著小,憨聲憨氣道。
「不對,這不是我的初吻。」又忽然搖頭說。
前一秒腦子還是漿糊的陸延修聽到陸聽晚這話,猛然看向了:「你說什麼?」
「這不是我的初吻。」陸聽晚難得接對了話,重新說了遍。
陸延修黑沉的雙眸瞬間翻起了駭人的殺意,轉眼便蔓延到了臉上,整個人在這一刻變得暴戾而又恐怖,危險的氣息一即發,彷彿下一秒便要一怒浮千里。
「誰?!」
冰冷的一聲。
「我問你那個人是誰?!」他怒聲咆哮,面目變得猙獰可怕,幾乎失掉了理智。
陸聽晚本沒有察覺到危險,將頭靠在陸延修的肩膀上,回想自己當初乾的壞事,還樂。
「那天晚上陸延修從陸家回來,他睡著后,我親了他,嘻嘻。」陸聽晚將發燙的小臉埋進他的頸間,開心得不行。
陸延修怔住。
「你不許告訴他,我以後還要親他。」陸聽晚在他頸上蹭了蹭,小裏哼哼了一句。
終於慢慢安靜了,然而陸延修卻無法平靜了。
懷裏的陸聽晚還時不時地說著「我喜歡你」,陸延修看著某,大腦完全放空。
不知過了多久,懷裏的陸聽晚徹底安靜了,陸延修也察覺到了幾分涼意,終於慢慢回過了神,將懷裏的陸聽晚放到了床上。
夜深
房間里開著空調,臺的門卻是大開。
床頭暖橘的燈照在陸聽晚酣睡的小臉上。
陸延修卻是端了張椅子,安靜地坐在那兒,看著。
指間的香煙燃了大半,他腳下已是一地的煙灰和煙。
「唔~喜歡,晚晚喜歡陸延修……」床上的陸聽晚含含糊糊又說了句夢話。
陸延修抬起的拿煙的手微頓了下,而後繼續了作,將煙送到了邊,目掃到了手上虎口位置的牙印……
他抬眼看向陸聽晚。
煙霧繚繞間,他眸底的,忽明、忽暗。
這一夜,陸延修坐在椅子上,了一晚上的煙。
……
次日
「唔……」隨著一聲難的響起,陸聽晚跟著醒了過來。
腦袋從未有過的昏沉疼痛,讓不狠狠皺起了眉,裏不斷痛出聲。
睜開眼,看著悉的天花板,喝斷片的陸聽晚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