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藍的提醒,冷鈺才恍然大悟般對外面的人招招手,
「小凌子,把小雙子,小罈子,小寧子,還有章源,阿雨和阿后全部來。」
小凌子走進來滿臉詫異的看著他,「王爺,這天快黑了,你不會讓我們幫您抄書吧?」
冷鈺斜睨著眼睛看著他,眼神中帶著鋒利如針的目質問,「有何不妥嗎?」
小凌子忙擺著雙手搖頭,「沒有不妥,我這就去。」
但是在他轉頭的瞬間,裏在暗自嘀咕著,
「自己獻殷勤,卻讓我們跟著罪,一百遍?真是要了小命了。」
「你在嘀咕什麼?」
冷鈺聽著他的嘀咕聲,眼眉直接立起,聲音變得異常尖厲。
小凌子吐了吐舌頭,頭也不敢回的直接留下一句話,「王爺聽錯了,我什麼也沒說。」
言落,他像一陣風一樣,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
看著小凌子那迅速消失的背影,藍抱臂看著冷鈺,挑眉不屑的悉落道:
「還以為相公要自己手,還不是要找人幫忙,可是這字不一樣,皇上認出來怎麼辦?」
冷鈺挑眉端起茶杯,得意的抿道:
「父皇又沒說不準找別人幫忙。」
藍突然覺得他的話有些道理,對啊,皇上只說罰抄弟子規,又沒說不準找人幫忙,這點,自己怎麼沒想到呢?
冷鈺見在那暗自想著什麼,他抬起俊的瞳眸看著,揚眉輕笑道:
「我幫了娘子這麼大的忙,娘子是不是該好好謝我?」
「怎麼謝?送你點禮?或者給你做頓好吃的?」
「不用這麼麻煩。」
冷鈺直接對眨了下眼眸,半傾著子向他靠近,低聲音邪魅的親昵道:
「今晚,好好伺候我便是。」
「哼!」
這個一本正經的男人,卻說出這樣不知的話,藍忙看向門口,幸好,阿彩和阿虹們離的遠,並沒有看他們。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手指了指外面,噘著嗔怪著,
「天化日,說話能不能注意分寸?」
「為何要注意?」
冷鈺一改白天時面凝重的面孔,變得深又溫,聲音又在此時提高了半分,
「你是我娘子,這是在我們自己的家裏,有什麼要注意的?我夜夜都要與娘子恩,別人能奈我何?」
聽著他近乎無賴的話,藍沒好氣的沖他翻了個白眼。
小凌子等人也在這時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冷鈺立馬換了一副臉,面凝重的看著這幾個人,冷聲開口吩咐道:
「給你們三天時間,每人抄夠二十遍弟子規。」
這……
這幾個人雖然從小凌子的裏知道了事的大概,卻也沒想到王爺會直接將一百遍弟子規給他們來抄。
見這幾個人面面相覷的有些猶豫,冷鈺低聲音,再次重複著,
「三天抄不完,便要二十大板,可聽清楚了?」
這七個大男人只能垂手點頭,不不願的紛紛低聲回道:
「聽……清楚了。」
雖然他們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冷鈺權當沒看到。
不過他又後補了一句,「三天後,全部完任務時,本王請你們吃酒。」
聽見這話,剛剛還滿面愁容的幾個人,這才出了一勉強的笑容。
冷鈺大手一揮,厲聲說道:
「現在去書房,自己去找筆墨紙硯,自己研墨,誰第一個完,便賞銀十兩銀子,最後一個完的,罰俸銀十兩。」
聽到這話,那幾個人互相對一眼,他們的主子這是用他們自己的銀子來進行賞罰啊,他們頗顯無奈的互相挑眉后,紛紛轉,邁著大步離開了。
看著這幾個人的背影,藍忍不住笑,冷鈺則起來到面前,出寬厚的手掌,親昵的說道:
「娘子,咱們去就寢吧!」
藍滿臉愕然的抬頭看著他,手掌在他的手掌上拍打了一下,無奈的苦笑,「你真的放心讓他們幾人去做這事?」
「有什麼不放心的?」
冷鈺得意的聳聳肩,繼續道:
「他們若沒點本事,能挑起我重生堂的大梁嗎?」
言落,他躬,用瞇瞇的眼睛看著,邪魅的在耳邊說道:
「娘子,我抱你……」
「可是我還沒有吃晚飯,我了。」
「相公餵飽你。」
留下這話,不等反駁,他一隻手直接將拉起,轉手攬住的腰,另一隻手進的腋下,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直接將打橫抱起。
藍的臉瞬間紅了,他們現在在前廳,若想走到後院的臥房去,起碼要出了前廳的門,還要經過一段甬道,然後才能到達後院,他就這樣明晃晃的抱著,這王府里的下人看到了不得暗中笑話嗎?想想都覺得難堪。
藍忙用力的掙,「相公,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不放。」
他的聲音帶著霸氣和讓人不容置疑的堅定,他低眉看著,那雙深如寒潭的眼眸中閃出一道耀眼的目,雙目死死的盯著,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要讓這府里的下人都習慣,誰若敢對此有一的異議,絕不輕饒。」
言落,他抱著,邁著大步,出了正堂的門。
藍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在這閉塞的古代,遇到的男人怎麼就這麼大膽呢?好像比這個二十三世紀穿越來的現代人還要開放。
事實與冷鈺說的也有幾分想像,走到門口時,守在外面的阿彩和阿虹忙低下了頭,但們沒有一異樣的眼,只是悄無聲息的跟在他們後,府里其餘的下人在看到這一幕時,也紛紛退後兩步,靜立在原地,直到他們走遠后才開始各忙各的,似乎這件事沒有發生一樣。
而藍則將頭直接貓進了他的臂彎里,不想再掙了,那樣會更難堪的,既然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也無法掙他的束縛,那就索做一個顧頭不顧尾的野吧。
很快,他們來到了後院,在進門前,冷鈺停下腳步,對後的阿彩和阿后吩咐道:
「不用在這守著了,去書房中看著那幾個傢伙,誰敢懶,多罰寫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