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銘有些落寞的哦了一聲后,讓出前面的路,看著他們手拉著手離開了。
藍覺得,今天進宮蠻順利的,至沒有到那兩位一心要弄死的貴妃娘娘的刁難,還順道收了兩份禮回來。
三天後,
今天是回娘家的日子,阿彩似乎比藍還要興,早早的就來為藍梳洗打扮了。
看著高興得如同一隻歡快的小兔子一般的阿彩,藍這心裏增添了幾分擔憂,阿虹則一邊為藍整理裳一邊斥責道:
「阿彩,你昨天夜裏做夢了?」
阿彩噘著回道:
「今天早上聽見樹上喜鵲了,我覺有好事,所以心大好,有哪裏不妥嗎?」
阿虹了眉頭,再次責怪道:
「在王妃面前能不能穩重一點?」
「我哪裏不穩重了?」
阿彩有些不依的抿道:
「王妃您說,阿彩哪裏不穩重了?」
藍只能無奈的苦笑著搖頭,「阿彩好的,只是有些高興過了頭而已。」
「王妃,您笑話阿彩……」
阿彩跺著腳,漲紅著臉,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回門的馬車停靠在國公府,劉德昌帶著府里的下人親自出來迎接。
當他看到冷鈺和藍從車裏下來時,頓時樂得合不攏的迎了上去,
「我的好兒,好婿,爹等你們好久了。」
藍忙快步向前,欠行了禮,「兒給爹行禮,祝爹康健。」
「好,好啊。」
冷鈺也抱拳道:
「婿冷鈺給岳仗大人見禮。」
劉德昌喜滋滋的擺手道:
「這些客套話都免了,快進府吧,飯菜都準備好了。」
話落,劉德昌才帶著冷鈺和藍,在一群下人的簇擁下進了國公府。
今天的午宴尤其盛,照例,劉德昌依舊要冷鈺陪他多喝幾杯,藍忍不住阻止道:
「爹,前幾日你把相公喝多了,這次就喝點吧。」
「那怎麼呢?」
劉德昌挑眉立眼道:
「閨,你是不知道,上次我和鈺兒喝過酒後,夢見你娘了,就躺在我邊,陪我說話,直到天亮,我還能覺到邊尚有餘溫呢。」
說到這,劉德昌有些傷的嘆了口氣,又道:
「這幾天我試了好幾次,也喝多了好幾次,可是你娘再沒有出現過,我就想著,是不是因為你回來了,你娘高興,才回來見我的?所以今天,一定要多喝點,沒準你娘一高興,就回來見我了。」
聽到這話,冷鈺有些仗二和尚不到頭腦的蹙眉,藍直接看向阿彩,只見將頭垂得很低,生怕別人看到漲紅的臉一般,阿虹的兩隻手也在不安分的相互著。
由此可見,這兩個小丫頭一定有事在瞞著。
藍轉頭對劉德昌安道:
「爹,我不是說過嘛,你不要總是想著娘,那樣在另一個世界會因為擔心你而無法投胎的。」
聽藍這樣說,劉德昌的臉瞬間沉下來,他蹙眉不悅的說道:
「你別騙我,你娘肯定也放心不下我,也得想著我,我不想,那就是對不起。」
「爹,我娘會想著你,但是我娘也肯定希你能放下,開心的生活下去,你不要總是活在回憶中行嗎?」
「活在回憶中又如何?」
劉德昌梗著脖子輕哼道:
「你娘是我劉德昌這輩子唯一的人,我沒親眼看著下葬,在我心裏就沒死,不定哪天,就回來了。」
他的話讓藍一陣愕然,父親莫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吧?據冷鈺所講,雖然他沒能親眼看著他的娘子下葬,皇上也下令將他的娘子厚葬了,全城百姓可都看著呢。
哎!藍突然覺得想讓父親另娶妻的想法有些殘忍,難得父親能對母親這麼深,那就讓這份深留在他的心裏吧。
於是,重重的點頭,率先舉起面前的酒杯,重重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讓冷鈺陪您多喝點,咱們不醉不歸。』
聽這樣說,劉德昌這才咧著笑了,開始與冷鈺推杯換盞。
晚上,安頓冷鈺睡下后,藍將阿彩和阿虹到了眼前,面凝重的看著站在面前局促不安的兩個丫頭。
在們面前,從來沒有如此的嚴肅過。
阿彩自知自己有錯,所以一直低垂著頭,不敢正眼看藍。
阿虹也有些張,知道王妃們來,定是和阿彩有關。
沉半晌,藍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阿彩,上次我爹和王爺喝醉酒,我你去送醒酒湯,你在我爹的房間待了多久?」
聽這樣問,阿虹張的吱唔著,「沒……沒待多久。」
藍知道在撒謊,挑了挑眉,再次問道:
「阿彩,你們來到我邊有半年之久,這半年來我沒有虧待過你們吧?如果你們誰在我邊待夠了,有了別的不該有的想法,或者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或者想另謀高就,那隻管提出來,我絕對不會強加挽留。」
聽著的話裏帶著不悅,阿彩突然雙一,雙膝跪地,直接哭訴道:
「王妃我錯了,我並沒有非分之想,那天去給國公大人送醒酒湯,只因國公大人錯認了我為他的娘子,所以……所以我才在那裏留宿的。」
聽到這話,藍先是一愣,隨後揚手,「啪」一掌,重重的打在阿彩的臉上,裏怒吼著,
「你糊塗,你這麼做,不止會讓我父親晚節不保,也會讓你貞潔盡失,你的膽子真是太大了。」
「王妃,我錯了,我錯了,您責罰我吧,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你還想做什麼?阿彩啊阿彩,枉我拿你當姐妹,我也告訴過你,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你怎麼就不聽?我爹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他是不可能再娶的,你這樣做,只會讓他臉上蒙,你……你真是讓我太失了。」
「王妃,我錯了,您罰我吧!」
阿彩不停的求饒,阿虹也有些不知所措,在們的印象中,這是王妃第一次發火。
阿虹也在那求道:
「王妃,求求您饒了阿彩吧,知道錯了。」
藍看向阿虹,一字一頓的厲聲問道:
"這件事,你也知道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