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心一度很複雜,活了兩輩子第一次有人給自己訴說愫,可惜不是想要的那個人。
將幾個丫鬟都趕出去,阮沐初坐在一邊笑著開口揶揄,「君殤和你說了什麼把你驚這樣?」
一壺酒下肚,阮白虞吐出一口氣,抬手比劃著,「你是不知道啊!君殤居然和我說他心悅我,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
「撲哧——」阮沐初笑出聲,接到阮白虞甩過去的刀眼,手拍拍的肩膀開口道:「沒事沒事,習慣就好。」
習慣的線啊!
玩笑之下,擔憂還是藏不住的,畢竟君殤那個實在深不可測。不過阿虞素來聰慧,肯定會有辦法解決的。
看這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不然也不會和開玩笑了。
「習慣不了!!」阮白虞有點炸,而後抱著阮沐初哀嚎出聲,「我的命真的好苦啊!姓君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要去絞了頭髮當尼姑!!」
阮沐初捂住的,堵住那些不耳朵聽的話,沒好氣淬了一口,「說什麼瘋話呢!你也不怕急著和父親母親!」
「啊嗚…,我命苦啊!」阮白虞乾嚎了兩聲,一臉悲傷絕就是沒看到眼淚,嚎了幾聲拎起酒壺繼續喝酒。
阮沐初也是被搞得啼笑皆非,著這乾嚎沒眼淚的模樣,沒好氣的開口,「得了得了,快別演了,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
阮白虞一臉憂傷的看著阮沐初,那哀怨的小目讓不心,無奈嘆了一口氣。
拿走手裏空掉的酒壺,阮沐初玩笑的開口道:「杞人憂天,難不他還會把林子玨弄死上門來提親嗎?」
極有可能!
姓君的都是個什麼德行是知道的。
兩壺溫酒下肚,沒一會兒酒勁就上頭了,阮白虞索蹬掉鞋子上暖炕裹著被子睡覺去了。
阮沐初哭笑不得看著呼呼大睡的人,有點懷疑是藉機喝酒。
「二小姐,老夫人找你和三小姐。」素溪敲了敲門說道。
看著阮白虞這幅模樣,阮沐初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喊了,讓好好睡上一覺驚。
一群人都到了,阮沐初看了一眼,屋子裏只有嫡出的兄弟姐妹,護國公府上的庶出一個都沒有來。
沒看到阮白虞的影,護國公夫人開口詢問,「虞姐呢?怎麼沒看到?」
阮沐初上面屈膝一禮,「阿虞貪杯,如今睡著了,孫也就沒醒過來。」
護國公夫人掩笑罵了一句也就轉到下一個話題上了。
「你們幾個上前來。」護國公夫人慈的看著幾個大姑娘,招手。
林喻晴,周清菏,阮沐初,阮白虞,林喻淺。
除卻一個阮白虞,其餘的幾個嫡出都來了。
四個圍在老夫人邊,並沒有一個人急著開口。
「你們五個都是我的嫡出孫,這一轉眼都是大姑娘了,瞧著你們都能獨當一面我這心裏很是欣,趁著這個好日子,我給你們添一點嫁妝,日後嫁出去在婆家也氣。」
護國公夫人一擺手,一嬤嬤帶著幾個婢子就進來了,每個婢子手裏的托盤上都放著一個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