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朝著殿裏走去,「徐國公的父親是的庶弟,雖說掛在嫡妻名下可也改不掉出低微,從不提那邊的事,想來是不喜歡那家子。」
「可兩家到底是姻親,那位徐小姐也太目中無人了,一點都不顧面。」素梅擰起眉頭開口。
阮白虞站住,見四周沒人側頭和素梅低語道:「正常。瞧不起徐國公府,如今都不和那邊走,這位是原因所在。
徐國公被他父母養的只知道,自認為在妾室上得到了畢生所求的,對於兩人的孩子自然是有求必應。
徐蕙的生母出低微,父母眼皮子淺薄漸而漸之就養耀武揚威的子,追究底都是上不得枱面的庶出,不必和這種人計較,失了份人笑話。」
和這種人計較,平白失了自己的份,最合適的就是無視,把當空氣理。
素梅半知半解的點點頭,只不過對於寵妾滅妻的徐國公,是半分好都沒有。
「阮三小姐倒是頗有見地。」一道深不可測的聲音響起。
阮白虞循聲看去,就看到君宥從黑暗裏走出來,見他臉上薄薄的一層紅暈,想來他是出來氣,然後一不小心撞見和素梅談。
「臣參見皇上,皇上金安。」阮白虞屈膝一禮,素梅也跟著行禮。
「免了。」君宥擺手,他出來氣,順道躲避一下那些人敬酒,不想卻撞見了阮白虞和的丫鬟在討論其他人家的事。
徐國公寵妾滅妻也不是什麼晦的事,他很是看不上。
只不過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會這麼說,見解犀利,剖析本,道出了徐國公府如今最大的問題。
庶。
阮白虞謝恩之後站起來,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對於徐國公你有何看法?」也不知是不是酒勁上頭,他居然會問一個關於朝政的事。
阮白虞猶豫再三,「回皇上的話,在臣看來,總歸是庶出教養出來的小家子氣,只知恨仇不知國家大事。臣妄言了,但臣相信皇上心裏已經有譜了。」
語氣的輕蔑顯而易見,是真的瞧不上徐國公府,不過也有那個資本,自家父兄不簡單,外祖父是沅國的護國公。
徐國公,護國公,一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別,國公可以有好幾家,護國公卻只能有一個。
君宥若有所思的點頭,「你說的不錯。」
徐國公這人確實不大,只顧那些不痛不的恨仇,家國大事沒一件做的像樣,比起當年的徐國公府的嫡也就是如今的阮老夫人,那是差太多了。
「臣……」告退。
阮白虞的后兩字沒說出來就被君宥給打斷了,「如此不堪之人,你覺得留是不留呢?」
心頭微微一怔,這好好的問這種問題做什麼,又不是朝堂上的員,更不是他的幕僚。
「皇上,涉及朝政,臣不敢妄言。」阮白虞垂眸開口。
「權當閑話,無關朝政。」君宥靠在一邊的柱子上,閑適自在,好在他後只跟著一個總管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