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去呢,據說黎州很窮。」阮白虞嫌棄開口,「錦州多好啊,富饒不說又是阮家的大本營,在那兒我完全可以橫著走。」
「…你是螃蟹嗎要橫著走?」君離涼涼開口。
「……」阮白虞哽了一下。
正巧掌柜的敲門進來,手上還端著一盤新鮮出爐的清蒸大閘蟹!
除了清蒸大閘蟹,還有一道極為可口的炒河蝦,另一邊還有一盤可以刷著吃的新鮮蝦。
阮白虞將君星綰遞給君離,拿起一個還會燙手的螃蟹,開始吃蟹。
「米羹好了嗎?」君離看著眼看著吃食的君星綰,側頭與掌柜問了一句。
「就快了,奴才下去看看。」掌柜行禮之後就下去了。
「三小姐喜歡吃蝦蟹?」魚倒是沒見怎麼吃,這螃蟹和蝦倒是吃了不。
阮白虞點點頭。
鄭虎吃下一塊的魚,好奇開口,「怎麼不見你吃魚?」
都是水裏的,怎就偏蝦蟹不吃魚呢?
「魚也吃,只不過這魚看著刺有點多,我不喜歡挑魚刺。」阮白虞吃下一個蝦,滿眼的幸福。
炒河蝦,擰去蝦頭去掉蝦腳和蝦線,蝦殼脆蝦鮮,完全不需要剝蝦。
「懶死你算了。」鄭虎笑罵了一句,用公筷夾起一塊只有大刺沒有小刺的魚放在碗裏,「這個只有幾個大魚刺。」
「謝謝。」阮白虞拿起筷子把幾挑出來,而後大快朵頤。
待阮白虞吃完凈手之後,君離把君星綰遞給,繼續吃。
「狗急了也會跳牆,你讓你哥哥注意一些,秦侯爺不是個好人。」穆先生叮囑了一句。
阮白虞點點頭,若有所思半晌后道:「那阮伊的婚事豈不是要黃掉了?」
君離點點頭,「八會是,皇帝不會拖太久。」
阮白虞一臉懊惱,「可真是便宜了,不行,得給從新換一門親事。」
穆先生在翰林院當,自然知道一些門路,「他父親可是侍講學士,在翰林院混了這麼多年,差不多也要出人頭地了,若非必要還是不要去招惹。」
「他和秦侯府如今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覺得他還能出人頭地嗎?」阮白虞笑瞇瞇的開口。
穆先生一怔,隨後失笑,「你這小姑娘倒是厲害的很,一個姻親就回了他的前程。」
秦侯府的事是板上釘釘,皇帝是一定會弄死他們一家,阮鵠陞的事,就算付青正報上去了,十有八九也要黃掉。
君離倒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算計這門親事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一些,不僅是對阮伊出手,更要斷了阮鵠的路。
「除夕那晚上,君宥和你說了些什麼。」君離夾了一個煮的蝦放在碗裏面,頗有賄賂之嫌。
「徐國公府的事。」阮白虞夾起蝦蘸了佐料,吹涼之後放在裏,猜測開口,「徐國公府是不是弄出了什麼人命?」
白閱投給一記讚賞的眼神,語氣淡淡有些厭惡,「他家的庶徐蕙喜歡上咱們的鄭虎大人,死了一個慕鄭虎大人的不說,還把那小姑娘一家十幾口人沉河底滅口。
每年年底不是要打撈河道清掃河底嗎?那個時候把撈上來,雖然沒有對外公佈,可皇上已經讓廷尉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