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錦州郡守是阮老爺的兒子,名阮途,是小姐你的大伯父,這位郡守有妾室三人,嫡子兩個,嫡兩個,庶四個,沒有庶子。」
阮白虞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將果子放在最裏面,「我去見。」
素梅跟著阮白虞離開,途徑院子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些話。
「瞧瞧人家,可真會做人啊,一兩朵絹花把人給收買了。」一個穿淡羅的酸溜溜的說出一句。
另一個將鬢髮里的絹花拿下來丟在地上踩了幾腳,「還真以為我們稀罕呢,這破絹花帶著還折損了我的貌,要不是因為要去拜見老夫人,你當我稀罕?」
素梅忿忿不平,這可是珍寶閣的絹花,和真花幾乎是一模一樣,們不稀罕,還心疼錢呢!
阮白虞抬手阻攔了素梅,轉朝另一條路離開。
不過是庶出,沒必要在意。
沒多會兒,主僕兩走到阮李氏的住。
屋子裏有幾個不曾蒙面的人,這應該是阮李氏的兩個兒和的外孫。
「,二祖母。」阮白虞屈膝問禮之後,輕聲說出自己的打算,「孫想去出去走走,半個月會自己回來的。」
阮老夫人點點頭,「去吧,別走遠了,注意安全。」
阮白虞點點頭。
阮李氏笑容盈盈的拉過阮白虞讓坐在一邊,「昨晚上睡得如何?」
「一夜無夢。」阮白虞笑瞇瞇開口,「二祖母昨晚上休息的如何呀?」
「睡不著,和嫂子講了半宿話,是三句不離你這個小丫頭,把你都要誇出一朵花來了。」阮李氏揶揄了一句。
「我在祖母這朵牡丹花面前就是一朵狗尾花,祖母你就別那我說笑了。」阮白虞笑瞇瞇的恭維一句。
「瞧,嫂子果然說得不錯,你這小姑娘忒會哄人了。」阮李氏輕輕了一把阮白虞的臉蛋,眼裏儘是喜。
人不分年齡,沒有一個人不會喜歡誇自己生得好看的人。
阮白虞樂呵了一下就準備離開。
「這位就是虞姐吧,果然是個俏的姑娘,這也是能說會道。」一位婦人似慈的開口。
阮白虞笑著頷首並未多話。
「虞姐定親了沒有?我有個外甥很是優秀出,也算是個年英才。」才一說話,小心思分分鐘就暴了。
不就是想藉機高攀長平侯府嗎?
阮老夫人溫聲開口,「虞姐已經定親了,那人是個寒門學子,科考之後分在翰林院做。」
婦人訕訕一笑。
阮白虞也不對說什麼,側頭與阮老夫人提出離開。
等阮白虞離開之後,那婦人邊的咕噥了兩句。
等人都走了,阮李氏握著阮老夫人的手,歉意開口,「是我沒教好這不的兒,居然惦記著虞姐,嫂子你別見怪。」
「這是哪兒的話,們也只是關心虞姐的親事罷了。」阮老夫人笑著說了一句,把話題轉移開。
阮李氏也知道阮老夫人的意思,兩人默契的都沒有再提起此事,只不過阮李氏打心眼裏對自己的兒有那麼一點失。
阮白虞這邊,沒有人管著,一個人可以玩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