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臉頓時難看起來,強撐著跳完一支舞之後,扭頭看著一群歌姬,冷聲質問頗為喧賓奪主,「方才是那個歌姬彈出錯了?」
「是我。」阮白虞抱著大阮慢悠悠走出來,看著臉難看的,「這位姑娘有什麼指教?」
不行禮,自稱我,這可謂算是囂張跋扈的態度引得那在座的商賈蹙眉不滿,上面的黎州郡守也覺得不妥。
「作為郡守府上的歌姬,你就是這麼沒禮數嗎?!」那擺著架子怒斥,「本小姐好好的一支舞都被你破壞了,你居然不悔過?!」
「我不太悉那個曲子,一時間彈錯了也是人之常,姑娘要我如何道歉?」阮白虞眼角眉梢揚起一些,那目中無人的姿態可是被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生慣養的被狠狠落了面子,大步上來揚手就要甩耳。
「不得放肆!」那位商賈見自家兒當著修王殿下的面就要手打人,頓時急了。
阮白虞舉起大阮一擋。
「啊!!我的手—!好疼!!」甩耳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氣,這一下打在了大阮上,磕得的手疼痛不已,白的一下子就紅了。
下一秒,阮白虞丟棄大阮撞開,鬢髮的金釵窩在手裏,以雷霆不及之勢將金釵送進那個商賈心窩裏,簪子在心房裏扭一圈后拔出。
君離在阮白虞下手的那一刻就捂住了君星綰的眼睛。
阮白虞帶著金釵疾步移向君離,過了幾招挾持住了君星綰,站的位置正好是背對著那死不瞑目的。
「大膽刺客!還不把小郡主放下!」黎州郡守拍案而起,虎視眈眈看著臂彎里的小娃娃。
場面一下子就混起來,以防自己無辜遭殃,所有人尖著喊著朝外面而去。
屋子裏一下子就剩餘幾人和一。
君離上前。
阮白虞把君星綰塞給他,把桌子上的碗筷拂落,一屁坐在桌子上面抱怨道:「這真不是人乾的事,累。」
「你該鍛煉鍛煉了。」君離讓立影把君星綰帶下去,畢竟這兒有,小孩子不能久待。
黎州郡守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歌姬是王爺的人,是王爺要殺了這個商賈。
阮白虞把簪子上的掉,簪鬢髮,噘著,「我一個孩子家要那個本事做什麼?打打殺殺多不好。」
你怕不是忘了自己方才的手有多利索。
看著被大阮砸暈的,阮白虞無趣的撇了撇,「早知道就不來了,還不如在房間里吃飯呢。」
「走吧。」君離朝著外面走去。
阮白虞起跟上,「去幹嘛?」
「吃飯。」
「哦。」
屁顛屁顛的跟在君離後,等兩人到院子裏的時候,飯菜已經準備好一桌。
吃過飯,阮白虞就回去休息了。
死了一個商賈,其餘的人勢必惶惶不安,為了他們的權利,多麼瘋狂的事都能幹得出來。
這不,一群人深夜在一商量著如何對君離下手。
聽著立影的彙報,君離若有所思,沒想到連秦侯府都來橫一腳,難怪這些商賈有底氣,原來是秦侯府在背後搗鬼啊。
真好,將計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