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初夏想要逃離,奈何已經失去了平衡,很快跌了溫泉池中。
巨大的水花中,拼命地撲騰,因為覺水下的人對非常不尊重,竟然肆意掐。
還好鉚足了力氣,在掙的同時轉了,打算給這個無恥之徒狠狠一擊。
不想回頭時卻對上了賀北溟那張遍布水珠,但依舊完如上帝心雕琢品的俊臉。
只是不知為何,在這冒著熱氣的溫泉池,男人的眸底卻染著徹骨的涼意。
看到他的瞬間,初夏懸著的那顆心回到了原位,但同時又是極度的惱。
“你混蛋!欺負我就那麼好玩嗎?”
歇斯底里的同時,還發狠地沖到男人的跟前,想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可男人仗著高長,仗著力氣比大,就那麼輕輕松松制服了不說,還將鎖在他的懷中。
“那你呢?我只是出個差而已,你就堂而皇之地和別的男人出來玩?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賀北溟死死地錮著那不盈一握的腰,低頭近距離去看初夏的眼眸,近乎被紅充斥著。
“你只是出差嗎?難道不是一邊帶著你的未婚妻在愉快度假,一邊還要在我面前演戲?如果不是被我撞見,我還都不知道你這層時間管理大師的份!”
初夏被錮著越發能到男人上的變化,想要掙,但男人不讓。
于是,張牙舞爪,把所有的不滿都通過抓撓表達了出來。
可即便如此,男人還是紋不,甚至越越近。
“我沒有在度假,更沒有在你面前演戲。我也是臨時接到他們傅家的邀請,臨時飛回來的。”
他的呼吸也開始紊了。
但人顯然還不信他,吊著眼問他:“因為被我撞破才這麼說吧!難為您了,五爺!”
“我行李箱還在隔壁的房間,不信去看?”賀北溟頗為頭疼。
其實早在今天面的時候,他就知道麻煩大了。
最在意這事,還偏偏被撞見了。
不過當時還是這些緒,都在看到和傅斯年同進同出,兩人還一起在溫泉池邊戲水的畫面后暫時被拋到腦后!
雖然也解釋過和傅斯年的關系,但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怎麼看不出傅斯年到底對如何居心不良?
所以當時怒火早已快將他的理智吞噬,若不是剛才唐瑩瑩突然被送醫,他估計早看不下穿得這麼妖妖嬈嬈在其他男人眼皮底下走來走去的樣子,直接將扛回房間收拾一頓了。
可當氣沖沖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之際,他的理智也逐漸回歸了,也試圖和人解釋清楚明白。
但初夏正在氣頭上,怎麼可能信他的鬼話?
“誰知道你會不會一早就將行李帶到這邊?”
“那你之前說要的那只包還待在我行李箱里,又怎麼解釋?”
他還說:“購發票也在,要不要看看上面的時間和地點?”
初夏一愣。
當時說想要那個包,其實也只是見他非要讓說點什麼的樣子才提了一。
再加上他后來緒不對勁,初夏一度以為他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不想……
初夏微微失神之際,覺脖子被啃了。
“你干嘛?禽!”覺脖子都被啃皮了。
但某人黑眸里多了幾許邪:“還有更禽的,試試?”
初夏連連搖頭,還悄悄后退:“我要回房間換服了。”
總覺賀北溟這個眼神不對勁,好像一頭要把拆骨腹的狼。
可剛要落跑,賀北溟就將拽了回去:“等下再換。”
再然后他就不管不顧,在那個水溫舒適的溫泉池,發泄出差這段時間對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