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頓時輕笑:“我倒是想請他上來坐坐,說不定也能坐坐變坐坐,順便還能坐上傅家兒媳的寶座。”
“傅家兒媳可不是能坐坐就能坐穩的,”賀北溟雖然明知道初夏只在開玩笑,但一雙眸還是免不了像染了墨一樣,漆黑不見底。
“只要我想做到,我想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初夏一臉志在必得的得意笑容。
反正傅斯年不在這里,吹吹牛沒什麼。
“那你怎麼不請上來?”
賀北溟看著人笑得嫵妖冶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將錮在自己的懷中,還用一只手扼住了的下,迫使不得不抬頭和他對視。
因為品嘗過,他太過清楚這個人有人著魔的能力了。
所以哪怕沒有得到傅斯年的親口承認,他也幾乎可以確定這個人有坐上傅家兒媳的實力。
也許正因為清楚這些,所以他才越是不爽笑和傅斯年相。
“那還不是斯年哥明天還有手嘛!要不等他哪天不用手,我把他上來?”
初夏還是淺笑著和賀北溟互相拔刀。
雖然明知道自己和賀北溟沒有結果,但還是不肯在這事上退讓一步。
而賀北溟最終還是率先敗下陣來,狠狠地堵住了初夏的。
與其說是在吻,不如說是在懲罰。
沒有任何的浪漫,只能到拉扯和撕痛。
直到這一吻停下時,初夏覺自己的都整個火辣辣的,痛死了。
但某人卻好像不滿止步于此,突然就將初夏打橫抱起,朝二樓的臥室走去。
都是年人,初夏也知道這男人接下來想做什麼。
不過沒有反抗,反而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略帶挑釁的語言讓看起來像是十足的壞人。
“你要是想和我繼續保持關系的話,就和你那未婚妻保持點距離。”
本也不是什麼開放的人,絕對無法容忍一個男人和好的同時,還在別的人被窩里進進出出的事。
所以覺得這些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免得到時候撕破臉難堪。
結果賀北溟在將扔到床上時,只回了一句:“同理,你要是想讓我和我未婚妻保持距離,那你就和你男朋友保持距離。”
初夏:“……”
怎麼越聽越覺得他們兩人是背著男朋友和未婚妻勾搭在一起的渣男賤?
可事實上,和傅斯年沒有確定關系,而賀北溟也和梁怡沒有訂過婚啊!
但很快,初夏就沒有閑暇心思去思考這些了,因為賀北溟已經覆在了上……
被窩里,初夏很快不滿地抱怨著:
“你怎麼沒完沒了?昨天不是一天都這樣嗎?”
“出差一個星期積攢下來,你以為一天就能完事?”
“還能這樣的?”
“閉!”
……
隔天一早,賀北溟剛從被窩里出來,接到了吳鏡汀的電話。
“五爺,賀綺君士找了私家偵探跟蹤你和初小姐,還拍到了你們在溫泉度假村那邊的一些照片,尺度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