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不知道,夏星辰這人,本就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溫順。”
“是麼?”
白夜擎瞇眼,垂首看一眼。
醉眼迷離,乖乖的躺在他懷裡,眼角還有意,看起來倒是像個溫順的小綿羊。
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是,您千萬不要被的假象給蒙蔽了。
您要是不信,您看我這額頭……”李玲一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傷,“這些傷,就是拿碗砸的。
您說,對長輩都這般不敬,不但沒有禮貌,還沒有家教,這種人,是有什麼值得您刮目相看的吶?”
“你頭上的傷是砸的?”
白夜擎倒是不敢相信的盯著李玲一的額頭。
平時這小人,也就在他面前敢張牙舞爪,他倒是沒想到,原來在別人面前,子也有這麼烈的時候。
“可不是。
您相信我,真不是個好人。”
李玲一拼命的想抹黑夏星辰,在總統先生面前給營造出一種惡劣的形象。
這樣一來,總統先生一定不會再喜歡的!
李玲一這樣想著,沒想到,下一瞬,白夜擎卻是一臉贊許甚至帶著些玩味和縱容的看著夏星辰,“喝了酒,原來你還懂得發酒瘋?
下次,要是遇見什麼討厭的人,盡管這樣,不必留。”
夏星辰沒說話,只迷蒙著眼看著他,手輕輕著他的襯衫。
他這般溫…… 那份溫,好似有種魔力,輕而易舉就能平心底的難和創傷…… “……”李玲一懵了。
總統的樣子,哪裡有一點點不喜歡,甚至,本就是喜歡得不了。
夏星空見那副樣子,更是嫉妒得發狂。
“總統先生,那你又知不知道,夏大白是和別的男人生的野種!
而且,直到現在孩子他爸都不知道是誰!”
夏星空揚聲。
白夜擎腳步猛地一頓,一眼投過去,沉的眼神像是綴了冰,讓人不寒而栗。
冷啡拔槍就比在了夏星空頭上,白夜擎的聲音酷寒無比,“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次!”
聲音更是冷肅,像來自地獄的魔音。
“……”夏星空被那冰冷的槍管和眼神震得往後猛退一步,膝蓋當下發,直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李玲一頓時也嚇得臉慘白,扶住兒,連忙求饒,“總……總統先生,星空還是個孩子,說話不懂事,您……您一定不要和計較!”
“平時們就是這麼欺負你們的?”
白夜擎本沒搭理們,只皺著眉,垂首看著懷裡的人。
比起剛剛和李玲一母倆說話的態度,這會兒和說話,那語氣,那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夏星辰昏昏沉沉睡過去了,沒回他的話。
白夜擎回,又看了眼夏星空和李玲一,李玲一立刻哆嗦的道:“總統先生,我們……我們以後再也不敢說話,我保證,我們再也不欺負星辰了!
求您饒過我們這一次!”
許巖上前一步,“總統先生,不管怎麼樣,星空都是星辰同父異母的妹妹。
姐妹倆有些爭吵,也是必然的,還請您網開一面。”
白夜擎自然不會就為了這種事,枉顧律法,真要了們的命。
他瞥了眼冷啡,冷啡把槍收了起來。
但,教訓總歸是要有的。
白夜擎把夏星辰抱上了車,他讓冷啡他們各自回家,他親自駕了車回總統府。
直到那輛車消失在黑暗裡,許巖的目還沒有回來。
有失落,有暗淡,有難過。
是自己的錯覺麼?
第一次看到夏大白和總統先生在一起,竟覺得……他們眉宇間,有幾分相似!
不!
一定是自己的錯覺。
怎麼可能呢,幾年前星辰本就不認識總統先生。
那時的他,是最了解的行蹤的,周圍的朋友,結識的人,都不可能有總統在列。
“嚇死我了……”李玲一還驚魂未定,用力著口。
夏星空也是被嚇得不輕,臉上還掛著眼淚。
李玲一沒好氣,“你不是說他已經要和那宋什麼的訂婚了,和夏星辰本就沒關系了麼?
這也沒關系?”
夏星空哽咽,“我怎麼會知道是這樣的況……媽,你說,他會不會真的把我毒啞?”
想起這個,打了個寒噤。
“別胡思想,總統先生就只是警告一下你們而已。
他雖然擁有絕對的權利,但是,你們沒有犯罪,他不可能草菅人命。”
許巖將兩人扶起來。
“所以說……他不可能毒啞我的?”
“當然不可能。
但是……”許巖頓了頓,目從兩人面上流連而過,“你們不要再欺負星辰和大白了,他們有總統先生撐腰。
雖然他不至於要你們的命,但是……要做點其他事,還是很簡單的。”
李玲一這會兒回了神,平靜下來,想起許巖剛剛為了夏星辰拒絕自己兒的事,臉一下子就冷了。
沒好氣的甩開許巖的手,“用不著你在這教訓我們,嚇唬我們!
走,星空,跟我進去!”
“許巖哥……”夏星空不肯走,執拗的拽著許巖的手,眼淚’吧嗒’就掉了下來,“你也看到了,我姐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好,你也看到把我媽砸什麼樣子了……”
許巖有些疲倦。
剛剛的事,他確實都看在了眼裡。
“好了,星空,你跟阿姨進去吧。”
夏星空哪裡舍得他走?
手拽著他的袖子,不松。
李玲一見這畫面,一下子就來了脾氣,沖過去,就撲了下夏星空的手,“還拽什麼拽!
人家都不稀罕你了,你還在這恬不知恥的挽留什麼!”
“媽!
這都是夏星辰的錯!”
“哼!
你讓他找夏星辰去啊!
夏星辰也不傻,有總統抱著,還能要他區區一個總統邊的翻譯不?”
“我不準你這麼貶低許巖哥!
剛剛要不是許巖哥護著我們,我們可能就死了!”
夏星空還護著許巖。
李玲一更是沒好氣,“你給我進去!”
著臉,拽著夏星空就往家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