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方並不是即將和您訂婚的宋唯一小姐。
請問,您是被方敲詐勒索了麼?”
白夜擎原本面上始終含笑,但聽到這個問題時,眸冷沉下去,掠過一縷沉。
冷啡在一旁,注意到了他的神,立刻擋開那一排排長槍短炮,回應,“各位,我們很理解你們現在的心,但是,我們也說過這件事會在之後的新聞發布會上特別解釋。
至於現在,我們總統先生還有其他更重要的行程,各位也忙各位的去吧!”
“既然可以在新聞發布會上做出解釋,那麼,相信您現在就可以給我們一個好的解釋!”
記者不願意就這樣散開,而是咄咄人的繼續發問。
“這次曝,您的照片那麼清晰,而對方份卻那麼神,會不會對方是有意而為?
會是您政治上的敵人麼?
如果對方是宋小姐,是否有其他居心?
如果不是宋小姐,那麼宋小姐那邊您又打算如何代?
訂婚儀式還會如期舉行麼?”
“抱歉,衛生基金會會長已經在等總統先生,你們采訪歸采訪,但是還請不要耽誤了總統的行程,哪怕是延遲一分鐘都有可能耽誤的是民生大事!”
冷啡一句話扔過去,讓記者面有難。
民生大事,自然是耽誤不得。
即便如此,但是,眾人還是心有惋惜。
畢竟,不單單是他們,所有的百姓們都燃燒著八卦的心,等待一個好的回複,也等待他們最敬最信任的總統先生還他們一個完的總統形象。
白夜擎最後離開之際,回沖記者們微微頷首,親切的揮了揮手。
全程,雖是一語不發,卻始終淡定從容,不急不緩,似是全然不曾被這件醜聞所影響到。
…………………… 一整天,夏星辰也沒有接到他的任何電話。
著自己不要去關注這些消息,可是,一整天,還是不自覺的刷著各種網頁,各種門戶新聞。
每家都在爭相報道這件事,甚至還出現了這樣的新聞出現。
但是,全文都只是一些漫無邊際的猜測和憑空遐想,並沒有8出什麼實質的容來,更牽扯不到這兒來。
就連每天和朝夕相的同事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這倒是並不奇怪。
誰會想得到,會和總統扯得上關系?
好不容易下了班,夏星辰打算回自己住的小屋子裡去。
總統府本就不用去了,之前在刷新聞時就已經看到總統府已經被各家圍了個水泄不通,這時候去,很明顯就是自投羅網,給他添。
夏星辰擔心孩子這時候被曝。
上次宋唯一心下生恨綁架過,如果這時候發現了孩子的存在,對白夜擎勢必大不利,更甚至,也許隨時會危及到孩子的安全。
夏星辰這麼一想,趕將電話打到夏大白的專屬司機那去。
“夏小姐。”
“吳先生,最近幾天不要讓大白回府上了,麻煩你直接把他送到我這兒來吧!”
“您放心,先生早就有所安排了。
我們現在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夏星辰這才松口氣,掛了電話。
也是。
白夜擎一向心思縝,能想到的事,他怎麼可能想不到?
只是……卻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
一個人獨自面對那麼多和網絡上所有網友如水般的責難,他是否也和普通人一樣會害怕,會慌?
夏星辰垂目看了眼抓在手上的手機,歎口氣,將手機收回兜裡。
小房子被設計師拆了一面牆,今晚是沒法住了。
夏星辰簡單的收拾了些東西,又把先前給夏大白買的棉也收拾了出來,一並帶去了池未央家裡。
這幾天,也只能寄居在這兒了。
……………… 晚上。
夏星辰剛給夏大白洗了澡,哄著他去寫作業,和池未央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上,漫天的都是這些新聞。
池未央怕看得心煩,想換,可是,換來換去也逃不過這個。
只是,新聞也沒什麼營養,一邊報導車震門事件,一邊將他這段時間上任以來的政績拿出來翻來覆去的講,做一次功與過的專題。
但是,鏡頭下,始終都不見他人。
更沒有任何回應。
夏星辰歪著子,靠在池未央肩上。
池未央垂首看兩眼,“擔心?”
沒出聲,答案不置可否。
池未央歎口氣。
正所謂高不勝寒,對方地位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
有時候,連傳達關心,都是一件艱難不可達的事。
可是,這在普通民眾之間,卻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了!
“他會有能力理好的,你放心吧。
這些新聞也沒什麼實質容,不用看了。”
池未央說著要把電視關了,夏星辰的手機,就在這一刻乍然響起。
在夜裡,這聲聲響特別清晰。
兩個人皆是一頓,夏星辰看了池未央一眼,下一瞬,幾乎是立刻從兜裡將手機翻出來。
會是他的電話麼?
第一次,這樣期待他能在這種時候,給打個電話。
哪怕不能見面,不能說話,只聽聽呼吸聲都好!
……………… 此刻,另一邊。
李玲一和夏星空母倆湊在電腦前,夏星空在念著新聞容,李玲一仔細聽著。
“媽,這主角不用說,一定就是夏星辰!”
提起夏星辰,夏星空恨得牙,“現在大家都對夏星辰的份很有興趣,我們要不就直接把曝了!
一旦曝了,我看還能靠著總統得意到什麼時候去?
說不定——” 夏星空略微停頓了下,眼底劃過一抹幽深的暗芒,“說不定,這次總統先生會因為此事被彈劾,那樣一來,我們還可以報我們現在的這些屈辱的仇!”
李玲一問:“可是,就這樣一點事,還不足以搖總統先生吧?
要是讓總統先生知道是我們做的,我們定然會被整得更慘!”
“難道我們就要一直這樣忍氣吞聲不?”
夏星空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