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臉倏地變白了:“你……你沒看錯嗎?”
“是我親眼看見的!”
我一邊煞有介事的說著話,一邊順勢把媽媽的子扳低,幾乎湊到了的耳朵上。
在如此近的距離,我嗅到媽媽上散發著一淡雅的清香。
的軀被我半摟半抱著,盡管隔著服,手裡的還是十分的用!
“那……後來呢?”
媽媽張的追問,一點也不在意我這樣的摟著。
我定了定神,強忍住想啜媽媽的耳珠、向耳孔裡吹熱氣的沖,低聲說:“後來,爸爸也見到我了,他就走過來對我說,這事千萬不能讓你知道,然後爸爸就離開了……出去的時候,
他還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媽媽惱怒的起伏,聲道:“真的?”
“假的!”
我忽然哈哈大笑,前仰後合的說:“媽媽你騙啦!
嘻嘻,隨口跟你開個玩笑,你居然也會當了真……” 媽媽一怔,這才明白上了我的當。
又好氣又好笑,重重的擰了我一下,喝道:“壞東西,沒大沒小!
連這樣的玩笑也敢開?”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連連告饒,用最真誠的語氣說:“媽媽,我看你最近好象有心事……你整天皺著眉頭,我心裡也難呀,才想到用這個點子來逗你樂一樂的……如果你不喜歡,
那……那就……” 這幾句話我說的深並茂,媽媽也被我了,臉和緩了下來。
了我的腦袋,聲說:“小兵,我知道你對媽媽好!
但你畢竟還小,很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說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麼,媽這就給你做飯去……” 我掰著指頭,報了幾個吃的菜名,媽媽聽完後就去廚房張羅了。
我斜靠在牆上,眼睛盯著窈窕俏麗的背影,腦海裡陷了沉思。
種種跡象表明,媽媽的緒是有些波,而且還很煩躁、多疑。
我撒了那麼個蹩腳的謊,竟然也會信以為真!
如果不是心裡患得患失的話,又怎麼會輕易的上當,被我這個小孩子騙的團團轉呢…… “叮當”一聲響,我循聲去,原來是媽媽失手打翻了一個碗!
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苦笑著把碎片清理幹淨了…… 煮菜時,我注意到媽媽的神是漠然的,再不像幾個月前那樣,裡哼著歡快的小曲,腰肢富有節奏的輕微扭…… 至此,
我終於可以確信:計劃的第一個步驟功了!
在我的心謀劃下,爸爸逐漸喪失了作為“敵”的本錢;而豔的媽媽呢,則從生理到心理,都悄然發生了連自己也未察覺的微妙變化…… 當天夜裡,
我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我又見到了闊別數月的“智彬哥”。
“恭喜!
你幹的很漂亮!”
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帶著醜陋的笑容。
不同的是,這次我沒看到媽媽了…… “你說的那些藥果然管用!”
我揮舞著雙手,興的說:“現在爸爸不行了,媽媽得不到滿足,一定很空虛的!
我想找個時機乘虛而,你看怎麼樣?”
“如果你這麼做,肯定會上一鼻子灰的!”
智彬哥兜頭給我潑了瓢冷水,毫不客氣的說:“不錯,你媽媽在床上不能盡興,但和你爸爸的依然很好,哪裡會這麼快就紅杏出牆?
退一萬步說,即使真的想,也只會去找旁人,絕不可能被你勾引的……母子倫這種罪惡的念頭,本就敲不開你媽媽牢固的心防,更加無法令突破道德的忌……”
我不泄了氣,沮喪的問:“那……那該怎麼辦呢?”
“別著急,你按我說的去做!”
智彬哥從容一笑,有竹的說:“咱們這計劃的第二階段,就是要離間你父母的……你媽媽不是變的多疑了嗎?
可以充分利用這一點,平時搞些小作,使懷疑你爸爸在外面有人……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過火!
最好是讓媽媽半信半疑,心緒紊……日子久了,對爸爸的忠貞就會搖,在妒忌之中,會興起報複的,潛意識裡也希找個男人來陪著,以便和丈夫慪慪氣……”
我聽的眉飛舞,頻頻的點著頭!
這計劃簡直是妙不可言!
媽媽一向端莊賢惠,對婚外原本是不屑一顧的。
但如今,我卻要令在複雜的心態下,主的到“出軌”的邊緣上徘徊…… 就算這大半是由於對爸爸的氣憤導致的,並非出於媽媽的本意,可只要時間長了,
就難免會發展到假戲真作的失控境地……嘿嘿,到了那時候,媽媽就向墮落的深淵邁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無法收回了,直到徹底的在中迷失!
我笑了,笑的十分;智彬哥也笑了,笑的無比蔭險。
兩種笑聲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終為了一種聲音……注:胍乙啶是一種降的藥,長期服用都會導致功能減退。
(五) 離間父母的,這個任務想起來沒什麼大不了,可真做起來卻令我大傷腦筋。
和計劃的第一階段相比較,行的難度明顯增大了!
該如何著手呢?
總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媽媽告,說爸爸和某某人眉來眼去吧?
首先我並沒有這種杜撰的本領,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話說的有鼻子有眼,只要父母事後一對質,就能立刻拆穿我的謊言。
何況,按照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給父母的制造點裂痕,讓他們不再像從前那樣親無間,以便使媽媽萌發“神出軌”的念頭!
但我並不想他們整天吵吵鬧鬧的,最後以離婚來收場!
可是這中間的“度”應該怎樣把握,倒了令我頭疼不已的難題……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時間,我突然靈機一:直接的挑撥離間是行不通了,我為什麼不采取間接的手段呢?
比如說,故意偽造零零星星的線索,和一些曖昧的蛛馬跡…… 媽媽是個很細心的人,肯定會敏銳的發現“不妥”之,以近來容易猜忌的格,難保不去胡思想,
然後在心裡留下一個“疙瘩”……嘿,這個主意不錯,可謂是殺人不見,安全系數又高!
我神一振,把環節想清楚後,決定馬上付諸實施。
第二天,我取出積攢的零花錢,跑到百貨公司裡買了瓶廉價的香水;上課的時候,又在同桌生的頭上拔了幾長發。
那小丫頭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淚,還威脅說要報告老師。
幸虧我急中生智,忙許諾說以後送個史奴比,這才哄的破涕為笑了…… 唉,小孩就是麻煩!
難怪我對班上如花私玉的生們怎麼也提不起興趣,們不是太寵就是太單純!
只有像媽媽那樣,溫、高雅而又風姿嫣然的,才是我熱烈追逐的目標!
晚上,爸爸九點半才踏進家門。
當他帶著一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裡洗澡時,我也開始行了!
先是例行到廚房裡“投了毒”,接著,我拎起爸爸的外,在領口灑了點香水,又把那幾長發小心的盤繞在上面。
著自己的傑作,我心裡暗暗的得意!
家裡的服一向是媽媽負責洗的,如無意外的話,肯定會看見這些“罪證”的!
嘻嘻,那時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辯了!
我懷著興的心回到房間裡,耐心的等待好戲上演。
不料整個晚上過去了,氣氛竟是一如往日的平靜。
直到所有的服都被晾到臺上了,該發生的事居然還是沒發生!
我大失所,想不通爸爸怎麼會避過這一劫的!
難道那頭發和香味都被大風給吹走了嗎?
還是媽媽太過魂不守舍,連這麼明顯的疑點都看不見?
急之下,我如法炮制,連著幾天在爸爸的外上了手腳。
頭發越纏越多,香水也越灑越濃,就差沒直接提醒媽媽注意了。
可令人驚奇的是,家裡始終風平浪靜,不但爸爸毫無察覺,媽媽的臉也看不出毫異樣!
這可奇怪了,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呢?
我敢肯定,以媽媽的細致,不可能什麼都沒發現的!
但為什麼不發作呢?
是本不以為然,還是暫時不打算聲張?
看來,必須再“過份”些,才能試探出的真實想法……我一咬牙,又到商店裡買了支口紅,利用自己的,在爸爸的服上吻了個淡淡的印,而且是……真他娘的惡心!
不過為了得到媽媽,再惡心的事我也認了……這一次,終於出現預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臥室裡來一下!”
當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廳看電視,媽媽忽然面罩寒霜的走了過來,冷冷的丟下這句話,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爸爸一臉愕然,我卻是心中竊喜!
“幹什麼嘛,這麼神?”
爸爸小聲的嘟噥著,站起跟到臥室去了。
我獨自坐了一會兒,的也溜到了臥室門口,豎起耳朵傾聽著裡面的對話。
“……說吧,你怎麼解釋?”
這是媽媽的聲音,帶著點兒哽咽。
“我沒法子解釋!”
爸爸苦笑著說:“再說一遍,我真的沒和任何人來過……最多是陪們跳跳舞,那也是應酬的需要嘛……” “別把話題岔開!”
媽媽沒好氣的說:“跳舞會跳出個口紅印來嗎?
你撒這樣的謊,就連小孩子都騙不過!”
“可我確實沒撒謊嘛!”
爸爸也有些急了,辯白說:“會不會……是誰幹的惡作劇?”
我心頭一跳,不有些做賊心虛。
但媽媽很快打斷了他的話,不滿的說:“胡說八道!
就算真是惡作劇,也肯定是個人幹的!
難道你還會讓哪個大男人到嗎?”
“我倒希是男人!”
爸爸歎了口氣,苦惱的說:“知道嗎?
我寧願被人看是同,也不願意讓你因誤解而不開心……”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好半天都沒聲響。
過了很久,才聽到媽媽猶豫的說:“好,我就相信你一回!
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饒不了你!”
“絕不會有下次了!”
爸爸的語調也輕松了些,發狠說:“明天我就到公司裡查一查,看看是哪個家夥如此大膽,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時開這樣的玩笑……” “什麼?
你又喝醉酒了?”
媽媽的聲音提高了,略帶嗔怪的說:“我不是跟你說了,要懂得節制嗎?”
“老婆別生氣!
呵呵……我一定改……來呀,親一口……” “去!
滿的酒味,真討厭……”房間裡響起了調笑聲、接吻聲和的聲音……我只聽的妒火大盛,恨不得沖進去阻止……好在事態並未進一步發展,爸媽只稍微親熱了一下,
就討論起別的話題來了,說的都是人際關系、家長裡短的事。
我沒興趣再聽下去,就悄悄的走開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暫時停止了“陷害”的行。
原因很簡單,按照人之常,爸爸既然出了馬腳,最起碼也會收斂一段時間的。
如果這期間還搞風搞雨,說不定會弄巧拙,反而把自己給敗了!
再說,我也看的出來,媽媽雖然口頭上說相信了爸爸,但心裡還是存有懷疑的。
必然會想方設法的搜集線索,企圖搞清楚事實的真相。
在這種況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來個“冷理”,讓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人嘛,有時候越是風平浪靜,就越捕風捉影!
失去頭緒的媽媽肯定會胡思想、焦慮不安的,不加重對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過,我也不能太長時間的無所作為!
現在的形勢是,爸媽之間已經有了某種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風點火一番,就能把藏的矛盾徹底激化……至於行的步驟,我已經全盤謀劃好了,需要的“道”也已備齊,
惟一還欠缺的,就只是一個適宜的機會了……半個月過去了,這天晚上,機會終於來了!
那是個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來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遲,到將近十一點才醉醺醺的踏進家門。
嚴格的說,他本不是自己“踏”來的,而是由司機半背半抱的攙扶進的,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他上濃烈的酒氣!
“你呀,怎麼又喝這副樣子?”
媽媽眉頭微皺,一邊埋怨的數落著爸爸,一邊小心的替他松開了領帶外。
爸爸醉眼迷離,笑嘻嘻的瞅著媽媽,語無倫次的喃喃道:“我沒醉……才喝了一點點嘛……老婆,你……你為什麼不……不站穩嘍?
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媽媽無奈的搖了搖頭,忽然沖著我一頓足,嗔怪的說:“傻瓜,呆在那裡發什麼楞呀?
還不過來幫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答應了一聲,走過去力的抬起爸爸的軀,在媽媽的協助下,緩慢而吃力的把他往臥室裡移……沒走幾步,我心中一,腦海裡突然冒出了想好的那個鬼點子…… 眼下,
不正是個付諸實施的好機會嗎?
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的只剩下了一條衩,腦袋靠著大枕頭沉沉睡著了。
媽媽略一沉,我到廚房端來一盆熱水,親自擰了個熱巾,先給爸爸抹了把臉,接著又幫他拭全…… 我在旁邊留心的觀察著,注意到當媽媽的手拭到部時,
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
下意識的瞥了我一眼,使了個眼,示意我可以“跪安”了……可惡,那銀樣蠟槍頭明明不行了,真不明白媽媽還留它幹什麼?
想要快活,兒子這裡就有吃飯家夥,早就為媽媽麗的起多時了,但居然連瞄都不瞄一下…… 我憤恨的回到房間,從蔽取出了一個塑料袋,裡面裝著一條用的花手帕,
和幾個未拆開的避孕套。
這可是我心準備的“禮”,只要能栽贓功,那可就有好戲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廳的椅子上,還沒來得及收起。
我抓時間,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開,分別把“禮”塞到了兩個角落裡!
那位置既不是太顯眼,也絕不會讓人找不著……幹完這一切後,我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等待著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半晌,媽媽端著水盆走了出來,神態顯得有些疲倦。
一聲不響的了把汗水,又開始整理被爸爸弄了的廳堂。
扔的滿地的皮鞋、子、外和鑰匙紛紛被擺放整齊,最後,撿起了皮包…… 我低著頭,假裝在專注的看報紙,可是眼角的餘卻告訴我,媽媽轉過臉迅速的掃了我一下,
見我沒有留意,就拿起皮包走到一邊去了。
接著響起一陣拉鏈開啟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正在的翻爸爸的對象…… 沒翻多久,媽媽大概是發現了“禮”,臉倏地變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發抖,
眼睛裡流出混合著嫉妒、悲傷、憤怒和淒然的神,顯然心裡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種難言的滋味一齊湧了上來!
我當機立斷,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傳呼!
這是個發廊按的號碼,前些天我用兩百塊錢收買了。
只要一接到我的傳呼,就會偽裝應召郎回複電話…… “嘀嘀嘀……嘀嘀嘀……”幾分鐘後,爸爸的手機果然如約響起!
嘿,那發廊小姐還守信用,沒讓我白花一筆冤枉錢!
但願,能有隨機應變的本領,不至於輕易的出馬腳!
鈴聲不停的響著,媽媽拎起爸爸的外,很快從兜裡掏出了手機。
猶豫了一陣,眼見鈴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應答鍵。
“喂,你好……抱歉,他剛剛睡下,您有事嗎……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麼?
你胡說!
你……你到底是誰?”
媽媽的緒激起來,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嫻靜的氣度,臉蛋氣的紅紅的,聲調也比平時高出了許多……很好,所有的反應都和預料中一模一樣!
那按沒有辜負我的重托…… “貨,不要臉的人!
你給我滾!”
一向斯文有禮的媽媽居然也會罵人,這可真是新鮮事了!
由此可見心裡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點,才會如此口不擇言吧!
我不到有些害怕,暗忖媽媽此刻正在火頭上,自己別要做了的出氣筒才好!
於是忙溜回了房間!
坐在床上仔細想想,今晚的行算是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只是會帶來怎樣的結局卻很難說。
媽媽了那麼大的辱,現在肯定是又傷心、又生氣,恐怕免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場了!
要是抑制不住怒火,鬧起離婚來怎麼辦?
家裡該不會平白的掀起一場風暴吧…… 我的後悔做過了頭,但事至此已無法挽回了。
總不能出去跟媽媽承認錯誤,說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這個親生兒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親芳澤吧!
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聽天由命了,但願況不至於太糟糕……我祈禱了一陣,聽聽外面並無靜,就懷著忐忑的心上床睡覺了…… 半夜裡,我睡的正香甜,
忽然被幾下“篤、篤”的敲門聲驚醒!
“誰呀?”
我擰亮臺燈,迷迷糊糊的問。
“小兵,你開門……”低沉而悉的清音傳來,“是媽媽!”
我神一振,頓時睡意全消,剛起拉開房門,媽媽就閃飄了進來。
手裡抱著床毯子,秀發略為散的披著,雙眼有幾分紅腫,容也顯得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媽媽跟你一起睡!”
低聲說著,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毯子抖開鋪好,徑自的在床沿坐了下來。
我大喜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從四歲那年起,我就再也沒和媽媽“同床共枕”過了!
每晚一想到最心的人睡在別人懷裡,我就難過的心如刀絞!
現在好了,媽媽被我“奪”回來了,母子倆又能躺在同一張床上了……所不同的是,睡在邊的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天真浪漫的兒子,而是個對垂涎三尺的“惡魔”
!
“你在想什麼?
是不喜歡和媽媽睡嗎?”
大概是我的古怪表引起了媽媽的注意,仰起蒼白的俏臉,輕輕的問。
“怎麼會呢?”
我連忙否認,討好的說:“媽媽過來陪我睡,我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
媽媽點了點頭,麗的臉龐上流出落寞的神,滿懷心事的歎了口氣,一言不發!
我幹咳一聲,試探的問:“媽媽,你為什麼不開心?
難道是爸爸……他又惹你生氣了嗎?”
“別提你爸爸了!”
媽媽臉一沉,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淚瑩然。
那慍怒的表、淒然的神,再配上楚楚人的風姿,形了一種獨特的吸引力。
我不看的呆了…… 真沒想到,人就是人,就連發脾氣的樣子都這樣耐看……眼不由自主的打量著,恨不得過那寬大的睡,直接的看到媽媽赤的!
同時,腦海裡泛起一個穢的念頭…… 空虛寂寞的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的!
此刻媽媽的心裡充滿了怨恨,再加上緒不大穩定,道德和倫理的意識肯定模糊了!
要是能攻破的心防,說不定今晚就能令媽媽失於我,從此走向墮落的深淵…… 我想到這裡砰然心,忙走到媽媽旁坐下,做出一副乖巧孩子的模樣,用最溫的聲音安著,
又說了許多笑話,希能逗的展一笑,忘卻的心頭的失意痛苦。
但不論我如何努力,媽媽卻始終是玉容慘淡、眼含淚珠…… 半晌,突然抬起頭來,凝視著我鄭重的說:“小兵,如果……媽媽和爸爸離婚了,你……你會選擇跟哪個?”
“什麼?”
我大吃一驚,結結的說:“不……不至於吧?
你真的打算要離婚?”
“是不是真的,你先別管!”
媽媽不耐煩的打斷我的話,神期盼的著我說:“媽媽只要你說一句,如果只能選一個,你到底會跟著誰?”
我定了定神,勉強答道:“那還用說嗎?
肯定是跟著媽媽啦!”
心裡卻暗暗著急,看來這次的蔭謀的確過火了,搞不好會弄假真…… 聽了我的“忠心表白”,媽媽的眼眸立刻亮了,俏臉上流出欣的表,喃喃的說:“還是兒子對我好啊……”
我心裡盤算,事的發展大大不妙,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媽媽的子得到再說!
於是倏地站起抓住的手,的說:“我當然要對你好啊!
媽媽是我心裡最重要的親人,我永遠也不想和你分開!”
“傻孩子!”
媽媽淡淡的笑了,輕聲說:“過不了幾年媽媽就老了……而且,你也會長大娶老婆的,哪裡可能永遠賴在我邊……”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
我用執拗的口氣,斬釘截鐵的說:“這輩子我誰也不要!
只要媽媽陪著我就夠了!”
媽媽怔怔的聽著,雙頰掠過一抹暈紅,的不知說什麼好。
的翕了片刻,忽然“嗚、嗚”的哭出聲來,一頭載到了我的肩膀上,噎噎的哭個不停。
唉,可憐的媽媽!
這段日子,心裡想必已積蓄了太多的苦悶、太多的委屈!
偏偏以往視作靠山的爸爸,這次不但沒能帶給安全,反而令痛不生……也許是這樣,才會淒苦彷徨、舉止失措,連親生兒子的膊頭都拿來當作依靠吧……我一邊聲勸著媽媽,
一邊順勢摟住了的腰肢,把輕輕的拉近邊。
那若無骨的軀綿綿的偎依在我懷裡,即使隔著睡袍,也能到那份獨特的和溫馨。
掌心上傳來的,是接著的妙手;鼻子裡嗅到的,也全都是烏黑秀發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說話要算話喔!”
被我這樣摟抱著,媽媽不但沒掙,反而將雙臂纏住了我的脖子,裡幽幽的說:“別像你爸爸一樣……沒良心……” 我連聲答應著,口中說著甜言語,
小腹裡驀地升騰起一熱流……既然媽媽沒有拒絕,那我還客氣什麼呢?
一定是默許了……想到這裡,我的膽子變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整個人都擁進了懷抱裡!
媽媽出其不意,還未反應過來,高聳的脯就已撞到了我的上,兩個滿的房上了我的口……我不閉上眼睛,好好的會著這來之不易的快…… 終於……終於
到媽媽的房了!
這還是懂事以來的第一次……盡管只是這麼輕輕的一,但我已能清晰的覺到,那兩團是怎樣的和堅……我的心狂跳起來,雙手沿著媽媽的腰肢緩慢的向上,
一點一點的向目的地進發。
“媽媽,我也要問你一個問題!”
我故意引開的注意力,半開玩笑的問:“假如是我和爸爸之間,只能讓你挑一個的話,你又如何選擇呢?”
媽媽憐的著我的腦袋,聲說:“如果換我挑……媽媽也肯定選擇你!”
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贏了一場針對爸爸的戰爭!
手掌再也沒有顧忌的到了媽媽突起的雙下,接到了包裹住飽滿房的質罩下緣。
指尖試探的輕微一按,頓時,沉甸甸的彈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使我舒服的差點出聲來!
這麼多年來,一直夢想著能恣意玩弄媽媽的子,現在終於可以實現這個願了!
我激的熱沸騰,雙手更加放肆的向著圓妙的頂端攀登,下的棒也不控制的翹了起來,頂在了溫暖而又的大上…… 突然,媽媽停止了哭泣,
雙手一下子把我推開了!
的臉頰上掛著淚珠,眼睛睜的大大的,驚愕的瞄住了我的下半……我不知所措,腦海裡登時一片空白…… 幾秒種後,媽媽像是明白了什麼,俏臉像火一樣燒紅了,
隨即又轉了蒼白。
站起,神態已變的有幾分冷漠,淡淡的說:“夜了,早點睡覺吧!”
說罷,也不等我回答,就自顧自的合躺在床上,蓋上了毯子,還側向著靠牆的那一頭,把背脊對著我的方向!
完了!
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這景,跟十一歲那年發生的那一幕是多麼相似啊!
當時媽媽已準備袒出雙,就因為看到了我起的蔭涇,臨時的改變了主意……難道媽媽在潛意識中,對貞潔的重視真的如此深固?
只要一在面前暴出犯罪的機,就會使從迷惘的中驚醒嗎?
我又氣又惱,偏偏無可奈何,只好悻悻然的關燈睡覺了!
這一夜,我們母子倆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兩顆心卻仍然距離的很遙遠…… “笨蛋!
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嗎?”
智彬哥臉鐵青,大發雷霆道:“我反複叮囑,在計劃實行的過程中,千萬要把不軌之心藏好!
可是你呢?
居然還會幹出那種愚蠢的舉!”
我不服氣的嘟噥說:“我怎麼知道時機還未呢?
照我的想法,媽媽既然對爸爸心懷怨憤,又那麼的空虛寂寞,應該被我手到擒來才是呀……” “你真是個天真的傻瓜!”
智彬哥怒目瞪著我,鄙夷的說:“告訴你吧!
在目前的勢下,你媽媽就算再怎樣難耐,也不可能跟你突破倫的忌的!
嘿,你以為一個人幾十年形的道德觀,這麼容易就能被你改變麼?”
我自知理虧,懊悔不迭的說:“已經到了這份上啦,該怎麼補救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過分,事仍有挽回的餘地!”
智彬哥的聲音緩和了些,沉說:“但我原來的計劃被你的輕率打了,必須進行某些修改……這樣吧,先觀察幾天,看看你媽媽的反應再說……”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說:
“最後警告你一次,別輕舉妄!
否則,我保證你永遠也得不到媽媽!”
我唯唯諾諾的稱是,心裡泛起奇異的覺!
這個人真的是我的前世嗎?
還是,他只不過是我今生罪惡靈魂的某個影?
但願,這一切不會變現實生活中的“噩夢”…… 清晨,我醒了過來,借著幾縷進窗戶的,我看見媽媽還安靜的睡在邊。
仍然是背對著我的,但是肩膀卻在微微的,顯然人已經清醒了,只是暫時還不願意起床。
凝視著姿曼妙的人態,和睡毯子下微的臂玉,我的火又竄了起來,本就充的因此而翹的更高……啊,媽媽……媽媽……你可知道,兒子的棒從來只為你一個人起,
滾燙的掖也從來都是為你而的……除了你,沒有任何人能令我心!
媽媽,你遲早是屬於我的……總有一天,我會跟你盡的做,在床笫上把你徹底征服……正在咬牙切齒的發著誓,忽然床板吱吱幾聲響,媽媽竟翻坐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連忙把手臂擱在了額頭上,遮擋住自己的雙眼。
目卻從指間出去,的觀察著。
只見媽媽慵的了個懶腰,隨即又發出了一聲輕輕的歎息。
的臉容依舊是蒼白的,帶著點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個人都顯得很憔悴。
但是這種我見猶憐的弱模樣,偏偏又充滿了令人心的…… 我忽然起了個惡作劇的念頭,想試探一下媽媽的心世界。
於是裝出酣睡未醒的樣子,昏沉沉的一側,“無意識”的把被子踢開了!
頓時,我那頗為不雅的下暴了出來!
已經膨脹到極點的,幾乎把都給撐破了,形了一個極規模的蒙古包!
媽媽的子一,眼果然落到了我的上。
也許是以為兒子未醒的緣故吧,這次沒有回避,清澈的雙眼眨也不眨的凝視著,看的十分認真!
但使我失的是,媽媽既沒有出意迷的態,也沒有半點失措的表!
就像天下每個母親慈的著孩子那樣,角浮現出溫的笑容,喃喃的說:“小兵……我的好兒子……原來你已經長為真正的男人了……難怪,昨晚會像小狗一樣發……”
說著,忍俊不的笑了,神間顯得略帶歉意。
看來媽媽認定我昨夜是“無心之失”,心裡已原諒了我的鹵莽!
搞不好,此刻還到有些疚哩……母子關系並未到損害,這對我來說,本是個令人振的信息,但我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不起來!
通過這次試探,我不得不沮喪的承認——媽媽的確只把我看孩子!
對我沒有半點男之,有的只是濃濃的親!
(六) 下午放學後,我急匆匆的趕回家裡。
一路上心忐忑,不知道事態究竟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進了家門,我不一楞。
爸爸媽媽竟然都回來了!
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都繃的的,誰也不說話,彷佛有一凝重的氣氛籠罩在周圍。
“爸、媽……”我小聲的打著招呼,心裡發虛的說:“怎麼今天……這樣早?”
爸爸勉強出個笑容,幹的說:“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媽有事要商量……”說著,對媽媽使了個眼,示意到臥室裡去談。
媽媽卻不領,面罩寒霜,冷冷的說:“還有什麼好商量的?
你做過的事,自己心裡有數!
別再跟我狡辯是惡作劇,鬼扯!”
爸爸臉不愉,憤憤然的丟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
抓起一支香煙點燃了,悶悶的著,一口接著一口的吐著煙霧。
大廳裡又回複到了“冷戰”的狀態!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叮呤呤……”的響了起來。
媽媽不耐煩的拎起話筒,沒好氣的問道:“喂,是哪位?”
電話那頭嗡嗡的說了句什麼,媽媽面無表的聽著,語氣十分冷漠:“哦……是楊總啊!
有何貴幹?”
我本想離去,但這“楊總”兩個字一耳,立刻站定了腳步……楊總?
不就是上次打電話糾纏媽媽的那個家夥嗎?
吃了個閉門羹還不夠嗎?
怎麼又打來了……抬眼看去,爸爸臉上也出了驚訝的神,正在留意的傾聽著。
“吃飯?
不必了……我今天沒胃口……”媽媽下意識的出聲拒絕,言語頗為不客氣。
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料一轉眼瞥見爸爸的表,突然之間就改了口: “那……你要是真想請我吃飯,就找個格調高雅些的餐廳……對,比較浪漫的那種……”
我和爸爸的臉一起變了,氣的都歪了……媽媽卻是理都不理,臉上故意笑的,連聲音都溫了許多:“好啊……就在那裡吃吧……我六點半準時到,再見!”
“啪”的一聲,話筒剛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圓睜雙眼說:“你真的……要和那個楊總一起去吃晚飯?”
“是又怎麼樣?”
媽媽毫不示弱的盯著他,針鋒相對的頂撞說:“和誰吃飯是我的自由,正如……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徹夜不歸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臉紅脖子,
半晌說不出話來!
媽媽輕蔑的“哼”了一聲,高傲的昂起頭,徑直的向臥室走去,把爺兒倆撇在了客廳裡幹瞪眼!
良久,爸爸長長的歎了口氣,無奈的對我說:“瞧,你媽媽就是這樣,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耍小孩的脾氣!”
“那你還不勸勸?”
我停頓了一下,心矛盾的說:“爸爸,你是大男人,應該多讓著媽媽一點,別老是跟吵架!”
“我本來就不想和起沖突!”
爸爸苦笑著,抬腕看了看手表,沉說:“今晚我要出席一個酒會,現在不得不走了……” “什麼?
爸,你真的不去找媽媽和解?”
我吃驚的問。
“這會兒去跟說話,只能上一鼻子灰!”
爸爸斷然的揮揮手,蠻有把握的說:“還是等晚上吧!
等你媽媽消了氣,比較心平氣和些了,我再和好好的談一談……”說著,他披上外,挾起公文包就出門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心裡的一團糟……很明顯,媽媽是在和爸爸賭氣,所以才會答應那狗屁楊總的邀請……而爸爸呢,明明心頭不快,卻沒有盡全力去阻止…… 唉,
真不知道這些人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難以理解的搖著頭,發了一會兒呆後,決定親自去勸說媽媽!
於是走到的臥室門口,在閉的門上敲了敲!
“進來!”
我推開門,眼前忽然一亮!
只見媽媽正端坐在梳妝臺前,優雅的梳理著一頭秀發。
的臉上明顯的化了妝,雙頰暈出淡淡的玫瑰。
上也抹了口紅,暗紅的線十分人。
看到是我進來,眼睛裡流出掩飾不住的失,沖口而出的問:“怎麼是你……爸爸呢?”
“他要參加一個酒會,剛剛走了!”
我小心翼翼的說。
盡管我的語氣相當平和,媽媽還是生氣了!
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連著冷笑了好幾聲,似乎想說什麼,但了我一眼後,終於還是強行忍住了!
我見況不大對勁,想好的說辭也不敢出口,兩個人默默的怔了一陣,媽媽的面容逐漸的平靜下來,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小兵,你出去吧!
媽媽要換服!”
我心裡“咯登”一跳,看樣子,是打定主意要去赴約了!
事到了這個地步,再怎麼勸也沒用了,只好垂頭喪氣的退回了客廳。
又過了十來分鐘,我正坐在沙發上茫然若失時,腳步聲輕輕響起,我循聲抬頭一看,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呆住了!
刻意打扮過的媽媽就站在我面前,穿著件亮麗的連洋裝,上的前襟繃的的,部隆起完的弧度。
套著的雙修長而勻稱,擺極其窄小,至有半截的大都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
可是的風度卻依然是高雅的,不帶一妖豔,就像個矜持端莊的貴婦般,渾上下散發著種高貴的氣質…… 或許是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傻的可,媽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嗔怪的說:“小鬼頭,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嗎?”
“不是……不是沒見過人……”我如夢初醒,由衷的說:“而是……從來沒見過像媽媽這麼麗的人……”這句話本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誰知媽媽聽後竟輕歎一聲,幽幽的說:
“小兵,你跟我說實話,媽媽真的還……還年輕漂亮嗎?”
“那還用問嗎?”
我認真的說:“在我心目中,媽媽永遠是最年輕、最漂亮的!”
話音剛落,腦殼上已挨了一記暴栗,媽媽橫了我一眼,笑罵說:“油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點方便面吧!
我會帶些可口的宵夜回來的,聽話!”
說完,俯下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套上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門去了!
我大為焦急,心想穿的這麼去赴約,簡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將心比心,如果我是那個楊總,今晚就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媽媽的……是的,就算將來要坐個十年牢,也非得把弄上床再說……不行,絕不能讓媽媽落魔爪,
為狼發泄的犧牲品!
我一定要去保護!
想到這裡,我立刻行起來了,三兩步的奔到房間裡,換上了一件黃的夾克衫!
這是去年一個親戚送我的禮,因為嫌式樣難看,我連一次都沒穿過!
接著,我又戴上了一副寬大的墨鏡,幾乎擋住了半個臉頰!
這樣一來,外形上雖然不能說有了本的改變,但起碼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人認出來!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又把頭發打了些,然後才跑步沖出了家門。
沿著小巷子追到街口,遠遠就見了媽媽那窈窕的影。
正俏立在一個廣告牌下等車,長而卷的秀發被微風吹起,就像千萬縷一樣攪了我的心…… 這時有幾輛出租車緩緩開來,媽媽招手攔下了其中一輛,
姿勢優雅的坐了上去。
我連忙也跑過去攔下另一輛,命令司機跟上前面的車子。
大約開了五六分鐘後,兩輛出租車一先一後的停了下來。
從車窗去,這裡竟是本市最高檔的西湖酒樓……!
那家夥為了泡到媽媽,還真舍得花錢呀…… 正在暗中咒罵,媽媽已經步下了車子,一個西裝革履、形高瘦的男子匆匆的迎了上來。
他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蠟黃的臉上滿是笑容,手裡還捧著一束鮮花,點頭哈腰的不知在說什麼,想來是在講些結客套的話吧!
媽媽卻不為所,連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淡淡的點了點頭,和他並肩向賓館裡走去。
我忙付了車錢,鬼鬼祟祟的跟在他們後。
進了大堂,就見兩人坐在一個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安靜。
我猶豫了一下,著頭皮,謹慎的走到鄰座坐下。
兩個位置雖然離的很近,但中間卻隔著大圓柱,只要把躲藏在柱子後面,應該不會被發覺的…… “先生,請問幾個人?”
一個穿旗袍的侍應走過來,微笑的對我打招呼。
我比了個單獨的手勢,又從桌面上拿起菜單,隨手指了幾個菜。
侍應見我一路跟打啞語,奇怪的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記錄好菜名就離開了。
我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豎起耳朵,盡力的捕捉著旁邊傳來的說話聲…… “唐姐,請原諒我直言,您看起來似乎很不開心!”
這是楊總的聲音,渾厚、獷、且頗有磁,是比較能吸引人的那種男中音。
“沒有!
誰說我不開心?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媽媽的說,但任誰一聽都知道是言不由衷。
“真的嗎?”
楊總呵呵笑了起來,調侃的說:“不適還肯來赴宴……唐姐,你對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寵若驚啊!”
“哼!
對你們男人好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見一個一個?”
我暗不妙……媽媽這話是有而發的,語氣裡滿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覺間就暴了心事。
對一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來說,這無疑是個打開話題的好機會,搞不好能借此扭轉尷尬的氣氛……“怎麼沒用?
這至使我明白兩點!
第一,能擁有這份,您的先生是多麼的幸福……”果不其然,楊總開始侃侃而談,認真的說:“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許就會失去這份!”
我差點拍案而起!
這家夥,真正不懷好意,這些話擺明了是在有的放矢、挑撥離間!
媽媽側目斜睨著他,淡淡的說:“看不出來,你這人的心思還蠻細膩的!”
“哪裡哪裡!”
楊總謙虛的說:“我只是比較甜而已!
至於思維,又怎麼比的上唐姐的機敏聰慧呢?”
媽媽微微一笑,繃的臉龐放松了些。
顯然經過這麼一番恭維,心已好轉了不,對楊總的態度也變的和善了!
我心裡酸溜溜的,恨不得制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壞掉這漸趨良好的氣氛…… 點好的菜一盤盤的端上來了!
除了兩三樣家常菜外,其它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鄰桌的!
我吃的索然無味,眼向對面去,只見在悠揚的音樂、燦爛的燈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討好聲中,媽媽似乎暫時忘卻了心頭的不快,有些飄飄然起來了!
的臉泛著紅暈,話也比剛才說的多了!
甚至,當談到忘形之,那楊總有意無意的握住了媽媽擱在桌上的小手,也只是輕輕的回來,並未出不悅的表…… 這頓飯大概持續了一個鐘頭。
這期間,看的出媽媽和楊總之間的隔閡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迥然異於剛見面時的那種冷漠!
旁邊不知的人,說不定會以為他們倆是相識已久的老朋友呢!
“謝謝你,楊總!
在我心最苦悶的時候,特意請我吃了一餐盛的晚飯!”
媽媽放下餐,語聲溫的道謝。
“哈哈,別客氣!”
楊總取出錢夾,瀟灑的付完帳單後,笑著說:“反正時間還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裡坐坐,怎麼樣?”
“這……”媽媽遲疑了。
“去吧!”
楊總誠懇的說:“就在旁邊的溫泉賓館,很近的!
我去歐洲旅遊時拍了不風景,想請你欣賞欣賞……” 媽媽考慮了幾秒鐘,紅著臉點了點頭。
楊總十分高興,喜悅之溢於言表,舉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一派彬彬君子的風度。
媽媽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離開餐桌。
我怕被認出來,趕忙低下腦袋,把臉側到另一邊。
等腳步聲走過去了,才敢重新抬起頭…… 這時,楊總恰好走到我邊,目漫不經意的從我臉上掠過,隨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間,我渾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楊總的眼神!
那是種混合著貪婪、、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無顧忌的掃在媽媽扭的渾圓部上……那樣子就像個信心十足的獵人,正在滿有把握的看著獵掉陷阱…… 不好!
我心中一寒,知道這家夥比我想象中還要危險的多!
最糟糕的是對他的歹意,媽媽竟懵然不覺!
這樣全無提防的跟去,跟送羊虎口有什麼區別?
可以預料,只要一進這狼的地盤,媽媽就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味,就算翅也飛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錢包結了帳,快步追了上去,
遠遠的攆著兩個人的背影。
穿過一個十字路口後,那楊總帶著媽媽走進了一座幽靜豪華的大廈,和幾個人一起站在大堂裡等電梯。
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著子躲在暗,等他們進電梯了,才飛一樣的沖了過去。
“吱——”的一聲輕響,電梯門緩緩關上了,一排閃爍的數字依次亮了起來。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希能看出楊總和媽媽停在哪一樓。
豈知事與願違,這該死的電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樣,幾乎在每層樓都有停頓……老天!
這座大廈整整三十層,有近六百個套房,誰知道他們倆會到其中的哪一間?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沒頭蒼蠅般在整棟樓裡跑來跑去!
上樓、下樓、進電梯、出電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門都敲開,一個房間接著一個房間的搜索過去!
心裡也存著萬一的希,期盼媽媽能突然發覺對方的不軌企圖,從而及時的全而退……但直到雙都酸麻的無法彈了,事還是沒有半點的進展……完了!
我心力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難過的只想放聲大哭!
在不知不覺中,時已流逝了一個多小時,如果那家夥有心侵犯媽媽的話,不論他是磨還是泡,現在都八得手了!
霎時間,我眼前彷佛出現了一副悲慘而又的畫面——媽媽正一不掛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被楊總惡狠狠的著,臉上滿是痛苦屈辱的表,正在默默的承著他瘋狂的沖擊……想到這裡,
我整個人都劇烈的抖起來,心裡恐懼到了極點……驀地裡,一個念頭閃電般劃過腦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喜極而呼道: “有了!”
轉過子,我飛速的沖到了大廈的保安,那裡有個警衛正百無聊賴的盯著監視發呆。
我出一張百元大鈔,“啪”的拍到了他的面前,著氣說:“先生,請你仔細回憶一下,大約個把小時前,有對年男乘坐2號電梯上來的,他們是去了哪一樓?”
警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鈔票上,沉說:“坐2號電椅的男?
這樣的人起碼有十來對……” “但這兩個人的特征都很顯眼……”我截斷他,把楊總和媽媽的外貌都詳細形容了一遍。
那警衛反複思索了一陣,恍然說:“啊,你說的是小楊嗎?
他可是個有錢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樓的18號房間……” 我再不等他說第二句,就箭步沖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樓。
心裡又是欣喜又是擔憂,不停的向上天禱告:“媽媽,你一定要住……別讓那狼得逞……再堅持一會兒,兒子這就來救你了……” 九樓終於到了!
我氣籲籲的上最後一級臺階,正要直奔目標。
忽然眼前一花,對面走廊上有個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尋覓的媽媽!
我驚喜集,剛想喊,目猛然間凝滯了!
只見媽媽頭發散,俏臉蒼白的沒有一,雙眼中滿含著淚水,神間顯得又是愧、又是悲苦!
上的領口敞開著,出了一部分白皙的。
最使人驚駭的是,在的窄下,媽媽的那雙玉赫然是溜溜的,原本纏在上的已經不見了…… “嘩”的一聲,我心裡轟然鳴響,一熱直湧大腦,
子站立不穩的搖晃了兩下……在這一瞬間,我只覺得在自己心深,彷佛有個什麼東西倒塌了、碎了、崩潰了,從此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聖潔、最完的玉峰,
在短短的一秒鐘裡,被人無的夷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著,眼睜睜的著媽媽,著腳步踉蹌的沖過我邊,沿著樓梯向下跑去。
的心神顯然極其震,對任何事都視而不見,當然也沒有看到我,也沒有看到,的親生兒子的面上,是怎樣一副痛苦、傷心、失意和絕的表!
“該死的畜生!
我要殺了你……”怒火泛上心頭,我簡直要失去理智了!
手一,從兜裡掏出了一柄彈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號房間,把門敲的“咚、咚、咚”震天介響!
“誰呀?”
屋裡傳出不耐煩的聲音。
我深呼吸了一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應聲答道:“是楊總嗎?
剛才走的唐士,有話要我轉達給您!”
門立刻開了!
上著膀子、只穿著一條衩的楊總探出腦袋,疑的問:“有什麼……”話音未落,我已合撲了上去!
猛地一頭撞進房裡,不等他反應過來,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厲聲喝道:“混蛋!
你活膩了?
竟然連老子的人都敢玩?”
楊總嚇壞了,面青白的哆嗦道:“你是說……說唐姐嗎?
小弟,我……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
我咬牙切齒,當給了他兩拳,冷笑說:“那你倒是告訴我,這一個多小時,你把騙到這裡幹了些什麼?
真的在欣賞像冊?”
楊總害怕的語無倫次,結結的說不出話來。
我沉著臉,把他連推帶拽的拉到臥室裡,眼四下一掃,忽然瞥見桌上擺放著一個小型的攝影機,顯然是剛剛工作完畢,開關還在閃耀著紅!
“人渣!
你居然的錄了相!”
我然大怒,心頭無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楊總頸脖上劃去。
他嚇的哇哇大,順手抓住我的手腕,雙方拼盡全力的掙紮撕扯。
我個子瘦小,本來力氣上不是他的對手,但悲痛和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發狂扭打。
推推搡搡了片刻,我昂起腦袋使勁的在他額頭上一磕,這家夥猝不及防,竟然兩眼翻白的昏了過去!
“呸,沒用鬼!”
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上重重的踢了幾腳。
然後才拿過攝影機,把帶子倒到盡頭,帶著罪惡而又懊喪的複雜心,坐下來觀看這卷有可能是“三級”的影片。
小屏幕亮了,鏡頭裡出現了楊總那張蠟黃猥瑣的臉。
他面帶詭異的微笑,做了個“v”形手勢,接著迅速的踱了開去……從角度上判斷,我猜想他是將攝影機藏在電視櫥裡,就放在vcd機的旁邊,上面也許蓋著布巾,
所以才不易被人發覺吧…… 這時我也看到媽媽了,就坐在沙發上,雙優雅的並在一起,正在觀看著手裡捧著的一本像冊。
楊總收起笑容,若無其事的走到邊坐下,展開三寸不爛之舌,繪聲繪的講解著異國風和旅途見聞。
他的口才頗為了得,媽媽本來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聽著聽著也被吸引住了,面上出一副饒有興趣的神。
“這是黎的盧浮宮……”楊總指著像冊的一張相片說:“裡面金碧輝煌的,不必咱們國家的故宮差……咦,唐姐你怎麼了?
不舒服麼?”
媽媽隨口“嗯”了一聲,揮手撲扇了幾下空氣,納悶的說:“不知怎麼搞的,我突然覺得很熱,胃裡好象燒起了一團火。”
“會不會是晚餐吃的海蠣煎餅火氣太大了?”
楊總關心的說:“來,多喝兩口果降降火吧!”
媽媽依言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就著吸管悠悠的啜著橘黃的果。
飲了小半杯後,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剛才你說到哪了?”
“說到盧浮宮了,那可真是座偉大的建築……”楊總繼續滔滔不絕的說了下去,談興甚濃。
然而媽媽的樣子卻有些異常,似乎越來越熱了,雙頰紅撲撲的像是了的蘋果,潔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的汗珠……到後來,的手竟然不經意間解開了領口的一顆紐扣…… “瞧這張照片,
你知道這兩個人當中,哪個是真人,哪個是雕塑嗎?”
楊總一臉神的說:“呵呵,看不出來吧!
我給很多朋友看過,他們沒有一個人能猜對!”
“是嗎?
那我也來猜一猜好了!”
媽媽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側稍稍的彎下腰,仔細的觀察著楊總手中的照片。
一點也沒發現,對方的目正灼灼的掃視著的軀,乘機從垂下一截的領口裡了進去…… “唔,是很難辨別呢……”媽媽把俯的更低了些,湊近像冊認真的看了一陣,
猶豫的說:“我猜是左邊的那個,對不對?”
“你敢肯定嗎?
要不要再看看?”
楊總輕聲笑著,故意把像冊移到線明朗的地方,使媽媽前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一亮,兩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
從他那貪婪而又詐的眼神裡,我完全可以想象出,此刻他瞥見了什麼令他心搖神馳的東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邊的那個!”
媽媽簡短的說著,表忽然變的有些煩躁,喃喃的說:“真奇怪啊,我……我還是熱的要命!”
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氣把剩下的果全喝了下去。
或許是喝的太急的緣故,白皙的臉蛋上立刻泛起了兩朵紅雲,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人。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