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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張的說:“這麼快嗎?

可我……我還沒準備好啊!”

我哈哈大笑,調侃的說:“你學習的很刻苦嘛,值得表揚……現在先回答第一個問題,在整部片子中,主角一共被幹了幾次?”

“嗯……五次!”

最常浪的一句話是什麼?”

……深點……再用力點……好舒服……”媽媽吞吞吐吐的轉述著,聲音極不自然。

我完全可以想象出,在電話的那頭是多麼的難為

想到一向端莊的媽媽被著說出了下流話,我的棒立刻不控制的翹了起來…… “那麼,是哪個男人把的最爽呢?”

“是……是隔壁家的一個中學生……” “很好,人兒你真聽話!

我非常滿意,這次就放過你吧!”

我說到這裡話鋒一轉,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明天傍晚,我會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郵箱裡,你要像剛才一樣仔細觀賞,給我看個明明白白……還是這個時間,我會再出題目考你的……好啦,

今夜我不會打擾你了,祝你做個好夢!”

我掛斷了線,把手機謹慎的收藏好,心裡別提多得意了!

這可以算是我和媽媽的第一次正面鋒,結果令人十分滿意。

首先我沒有暴份,保證了自己的安全。

其次呢,在幾次通話中,我始終占據著上風,從言辭和氣勢上都對了強大的威懾。

我敢肯定的說,此時的媽媽必然是又又惱,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懼和焦慮…… “媽媽,你的臉很難看耶,有心事麼?”

第二天吃晚飯時,我裝出誠懇的樣子,滿臉關切的問。

媽媽勉強笑了笑,掩飾的說:“沒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點想睡覺……” “是這樣啊?”

我假裝不信任的盯著,直言不諱的說:“可是你看起來神思恍惚,明顯是心裡藏著煩惱嘛!”

媽媽一驚,上自己的臉頰,不安的問:“你……你能看出我心裡很煩?”

“當然,只要是長眼睛的都看的出來!”

我用誇張的語調說:“昨晚臨睡前我就發現了,媽媽的緒好象不大穩定!

是不是有誰惹惱你了,正在發他的脾氣呢?”

媽媽怔了怔,秀眸中忽然掠過迷惘的神,隨即就消失了。

若無其事的喝了口湯,淡淡的說:“傻孩子,媽媽是在為家庭瑣事心,哪有空閑和旁人慪氣?

喂,你不許跟爸爸說哦,他工作上的力已經夠重了,別再加重他的負擔……” 我乖巧的點頭答應,心頭卻泛上一陣奇異的……我本能的察覺到,媽媽似乎不是在“害怕”

心深除了驚恐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混合著期待和憎惡的複雜心

或許,不想讓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並非像裡說的那樣冠冕堂皇…… “吃飽了嗎?

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間裡溫習吧!”

媽媽站起,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淳淳溫言道:“明天的理測驗,要爭取考好些哦……” “理測驗?

早上已經考過了呀!”

我聳了聳肩,笑嘻嘻的說:“所以今晚我可以輕松輕松啦……對了媽媽,看你這麼心煩,我等會兒陪你聊聊天好嗎?”

“啊……不用了!”

媽媽的肩膀立刻繃了,表也有些僵:“小兵,媽媽今晚有重要的事,沒功夫和你閑聊,你……你自己看電視好了……”頓了頓,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

“你別靠近媽媽的臥室!

我要寫點材料,你的腳步聲會打斷我的思路的,明白了嗎?”

“知道啦!”

我不的應了一聲,徑自走到客廳裡坐下,時不時的眼打量著

只見媽媽手腳麻利的做著家務,不一會兒就把到都整理的井井有條。

然後,到浴室裡洗了個澡,換了套素淨的睡,俏臉上的神蔭晴不定,略帶匆忙的躲進了臥室裡…… 抬頭看看牆上掛的鐘,現在才剛剛八點整,距離我提問的時間還有

整整兩個鐘頭!

而一盤盤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來分鐘……奇怪了,媽媽為什麼這麼早就進去?

難道是想多看兩遍麼?

這樣做,到底是因為害怕答錯而想多加“溫習”,還是另有其它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沖到臥室裡一窺究竟。

但思忖再三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眼下計劃進行的比較順利,應該穩紮穩打才是,絕不宜再節外生枝…… 十點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間,撥通家裡的電話,拿腔調的開了口:“人兒你好啊!

嘿嘿,今天的片子好看嗎?”

媽媽避而不答,輕聲說:“有問題你就問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唔,你先告訴我,男主角的長的什麼樣?

些!”

“它……它很、很長……比較黑……呃,上面……上面布滿了青筋……還有很多……對了,它的角度有點彎曲……” “喂喂,停一停!

你說了那麼多,怎麼不形容一下馬眼和頭呢?

想蒙混過關麼?”

我不懷好意的提醒

昨晚我提的問題都是針對主角的,為的是減媽媽對穢影碟的抗拒。

但是這一次,我決定采取措施,將的注意力引向那猥之極的——平時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的東西!

沒錯,我就是要讓媽媽反複的回憶著、述說著這吃飯家夥,讓充滿犯罪的覺,但同時卻不斷的加深著印象!

這樣,我才有機會逐步攻破牢固的心防,把裡的本能一點一點的激發…… “喔……頭是三角形的,有點像蛇的頭……”聽的出媽媽在極力控制著緒,

的呼吸還是變的急促起來,息著說:“還有馬眼……唔,它長著個棱,前端會流出……明的……明的粘掖……” “時,那些人都有什麼反應?”

我曖昧的挑逗著

們……看上去非常……興子在發抖……裡不停的喊……” “什麼?”

我不容媽媽有思考的時間,步步的追問:“說!

們在什麼?”

“大…………死我了……我喜歡……” “你呢?

你又喜不喜歡?”

我突然話鋒一轉。

“我……我不知道……”媽媽的聲音在發抖,聲說:“真的……嗯……不知道……” “怎會不知道呢?”

我不滿的說:“那你說說,是影碟裡的男人家夥大,還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裡的……大……” “這就是了……實話對你說吧,我下的家夥,比影碟裡的還要大的多!”

低嗓子,用充滿的嗓音說:“告訴我,你想不想我這、又、又熱、又長的蔭涇,到你的裡去?”

“……”“你閉起眼睛想象一下,這麼威武的一東西,如果能進你的,是多麼舒服的呀……啊啊……保證你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那……那不行的,

我不能……對不起丈夫……”媽媽弱的說,語氣裡沒有一點厭惡,有的只是猶豫不決的搖…… “可是他本喂不飽你嘛!”

我繼續用言辭刺激著,輕薄的說:“人兒你不要違背自己的啊,呵呵……我猜你的頭已經起來了,是不是?”

“沒……沒有……” “那你的雙呢?

是不是已經夾的很了?

我敢打賭,你正在下意識的絞著早已充的蔭

我說的對不對……” “你……你下流!

我不要聽……別再打電話擾我了……我要掛了……”媽媽的聲音的更加厲害,帶著種被人拆穿心事的無地自容,彷佛想借著喊聲來掩蓋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聲,

蔭惻惻的說:“好吧,今晚就到此為止!

明天,咱們還是老時間,再見!”

說罷果斷的掛了線,把手機收了起來,雀躍的在床上連著翻了幾個筋鬥,興的只想大喊大

實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張影碟,媽媽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

這樣看來,平常表出來的那種拘謹、保守本就是假象!

或許在媽媽的靈魂深,正有一不為人知的熱切在燃燒,只要能將之引導出來,就會徹底的吞噬掉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時,我一定要卸下那偽裝的高貴面

還原為一個人!

一個赤的、被原始的本能支配著的人,滿腦子裡向往的都是“”這個詞……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又是兩個月過去了,天氣漸漸炎熱起來,夏天的腳步接近了!

在這段日子裡,我仍然是風雨無阻,孜孜不倦的給媽媽送著穢影片。

港臺的、日本的、西洋的番轟炸,一天也沒中斷過。

附近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貨很快被翻了個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鮮的貨啦,到後來我不得不費神的到網絡上去,然後刻錄盤,以便維持著龐大的供應量。

至於每天晚上的十點種,更是了我和媽媽都翹首以盼的時刻。

通過電話,我不斷的用汙言穢語挑逗著,說出來的話一天比一天骨、輕佻,毫不掩飾的傾訴著我對的強烈占有

在我的迅猛進攻下,媽媽像個小孩似的驚慌失措,抵擋的十分辛苦。

常常被我連珠炮般的問題轟的陣腳大,又又急,那種拒不敢、罷不能的弱姿態,完全的暴出了裡那不安的緒,以及在蓄意勾引下彷徨矛盾的心理……而我呢,

經過反複的總結揣,問話的技巧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

簡單來說,我用的是兼施、連哄帶嚇的辦法,在詢問片子容的同時,竭盡全力的引媽媽胡思想,往腦海中灌輸的念頭!

我要讓從抗拒逐漸過度到習慣,再從習慣到麻木,最後為潛意識裡不可分割的基本需求…… 這一招居然奏效,在黃影片和骨語言的雙重刺激下,

媽媽一步一步的墮了難以自拔的陷阱中。

對我口中說出的下流話,前兩周還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責,後來漸漸的不做聲了,取而代之的是裡時不時發出的息。

有幾次當我說的特別繪聲繪時,甚至還略為了兩聲,隨即又苦苦的強忍住,但呼吸卻因此而變的更加急促!

就這樣日複一日的流淌著。

日子久了,媽媽大概是察覺那古怪的“心魔先生”並不可怕,迄今為止對的猥都只停留在電話擾上,似乎沒有進一步侵犯的打算,於是也逐漸的放下心來,

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軌跡。

據我觀察,不再像剛開始時那樣張煩惱了,臉也恢複了紅潤,眉宇間那淡淡的哀愁也不見了,只是偶爾還會流出擔憂。

如果說惟一有改變的地方,那就是媽媽晚上的作息安排了。

以前忙完家務後,總是先去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到客廳裡看電視,或者是關心一下我的學習。

現在呢,每晚剛洗完澡就躲進了臥房,而且幾個小時都不面。

一直等到電話結束了,才帶著疲憊的神走出來,再次到浴室裡沖洗全

“媽媽,你最近是怎麼了?

每天都洗兩次澡?”

有一次正準備進浴室時,我仰起腦袋,裝作不解的問。

“唔,天氣熱了……我事又多,容易出汗……”媽媽的表不大自然了,掩飾的說:“多洗洗,人會比較舒坦些……” “是嗎?”

我斜睨著手裡拿著的角逸出一略帶嘲諷的譏笑,眼裡蘊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視……哼哼,下賤的婦!

剛才一定是關起門來的自吧!

或許此刻包裹著部的已經了,蘸滿了味濃鬱的

否則的話,一晚上哪用的著換兩套

“小鬼頭,你在笑什麼?”

媽媽臉泛紅,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腳步有些不穩的進去了,嘩嘩的水聲隨即響了起來…… “不要臉的人,我剛才沒怎麼撥你呀!

居然就不顧廉恥的胡發浪……”我恨的牙的,心異常的矛盾!

一方面,我想方設法的著媽媽,挑裡的,惟恐不能使之沸騰;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像個聖一樣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的擾都能不假辭

冷若冰霜的嚴詞拒絕!

這是一種多麼複雜的呀!

可惜媽媽卻本不懂,的親生兒子希扮演的角——在其它任何男人(包括爸爸)面前,是個凜然不可侵犯的貴婦,絕不容他們沾到一手指!

而跟我單獨相時,卻一不掛的,毫無保留的釋放出全心的熱…… 一晃又是半個月過去了!

這天晚上七點鐘,媽媽正在廚房裡洗刷碗筷,大門突然打開了,油滿面的爸爸健步踏進了家門。

“咦,怎麼今天回來的這樣早?”

媽媽聞聲探出頭來,瞅著他驚喜的問:“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麼多的項目!”

爸爸親切的跟我打了個招呼,走到媽媽邊笑呵呵的說:“今天我是特意請了個假,趁著周末回家陪陪我的老婆大人,共天倫之樂!”

“哼,你還記得有這個家麼?”

媽媽佯怒的別過俏臉,沒好氣的說:“這幾個月你不是夜不歸宿,就是等我睡著了才到家!

你自己說說,把這裡當什麼了?

是旅館麼?”

“別生氣嘛,老婆大人!

我就知道你孤枕難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應酬,提早趕回來報到……”爸爸涎著臉挨上前去,一把摟住媽媽的腰肢,在的後頸上親了一口,又湊著的耳朵悄聲說了幾句話。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經……”媽媽的雙頰倏地飛紅了,拳連著在他膛上敲了幾下,頓足嗔道:“當著兒子的面,這樣……這樣的話都講的出口?”

“那有什麼關系?

兒子又不是外人!”

爸爸轉頭沖著我眨眨眼,半開玩笑的說:“小兵,爸爸這是在關心媽媽呢,可是居然不好意思聽……” 我幹笑幾聲,隨口敷衍了兩句,表面上雖神態自若,

但是心裡卻著實不是滋味。

很久沒看到父母間的這種親昵舉止了!

它使我認識到,不管我怎樣挑撥、隔離,爸爸始終在媽媽心目中占據著一個重要的位置,也許永遠也不會淡化……妒火不又燒了起來,我木無表的坐在沙發上,

冷眼旁觀著他們的一舉一

很明顯,媽媽的心是相當高興的,親自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後又沏上了他最喝的龍井茶。

等爸爸沖洗完畢了,兩個人就到客廳裡坐了下來,有說有笑的拉著家常,夫妻之間充滿了溫馨滿的氣氛。

不過,爸爸可能是白天奔波忙碌,太過勞累的緣故,聊了個把小時以後,眼皮漸漸沉重起來,沒多久竟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媽媽見狀抿一笑,連忙把他喚醒,他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後叮囑我也要早點睡覺,自己也轉跟進臥室了。

我眼睜睜的瞪著的背影,心頭委實憤恨難平,但卻又無可奈何,只得關上電視,悻悻然的回到了房間裡。

呆坐著發了一會兒怔後,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惡毒的念頭!

無論如何,今晚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我偏要破壞掉這對“婦”相聚的甜,給他們的幸福抹上一層濃厚的蔭影!

好,說幹就幹!

我抬頭鬧鐘,恰好是十點整了。

於是取出了手機,毅然決然的按下了家裡的號碼!

電話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樣嘶啞著嗓子,怪聲怪氣的說:“人兒你好啊!

今天的片子覺如何?”

“啊……我還沒看呢!”

媽媽失聲說道。

我冷笑著說:“為什麼?

你又不想聽話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媽媽有些張了,低嗓音說:“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沒有機會……” “是嗎?

人兒,但你不會躲起來的看嗎?”

我假裝生氣的說:“這是個拙劣的借口,不是你違背命令的理由!”

這時候話筒裡傳來了爸爸的小聲嘀咕,似乎是從睡眠中被驚醒。

媽媽的聲音離遠了些,向他解釋道:“是單位同事打來的,有點公務要商量!”

接著,的足音響起,好象是走到了臥室的另一頭,低聲哀懇說:“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機會……要不這樣吧,明晚我會把片子補看完的,兩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

沒有聽到你親口回答的問題,我都睡不著覺啊!”

我蔭蔭的怪笑著說:“人兒你就行行好,多也陪我聊一陣天嘛!

不然你和我都會很寂寞的……” “怎麼聊呢?

我……我老公就在旁邊……” “呵呵,我有個主意!

現在咱們先收線,等十二點以後,你老公和兒子肯定都睡著了,那時你到客廳等我的電話吧!”

“這……這行不通吧!”

媽媽猶豫的說:“……鈴聲會把他們吵醒的!”

“這好辦!

你把臥室裡的分機拔掉,然後把客廳的鈴聲調小些,不就可以瞞過他們了嗎?”

“唔……好吧!”

我關了手機,心裡湧上一莫名的興

過去我一直不知道,媽媽在和我通話時是怎樣一副神態表,但今天機會終於來了!

只要準備妥當,我說不定能更加深刻的看穿骨子裡藏的放和風…… 十二點整,臥室的門準時開了,媽媽穿著套寬松的睡飄出,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客廳裡。

也不開燈,就這樣在黑的在沙發上坐下,盯著幾案上擺放著的電話機,幽幽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我……我究竟在幹什麼呢?

唉……”彷佛有著難以決斷的心事,渾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鄰客廳的臺上,過窗簾間的隙注視著

由於這裡角度巧妙,我能借著戶外的一點燈約的看到客廳裡的景。

但室傳來的說話聲卻使我吃了一驚,為了怕被媽媽聽見臺上的靜,我不得不悄悄的手將玻璃窗關死,使之達到隔音的效果!

這樣一來,只要發出的聲音不是太大,就不大可能發現我了。

平穩了一下呼吸後,我又撥通了電話:“人兒你很準時嘛!

怎樣?

是不是在盼著這一刻呢?”

“你……你這人哩,到底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

媽媽的聲音裡充滿了煩惱,怨懟的說:“我早就跟你說了,我……我是不會背叛丈夫的……你還是停止這種無聊的行為吧!”

“嘿,人兒你別發火呀……等你重新的快樂時,我就不再打來了!”

“我本來就很快樂,不用你心!”

媽媽賭氣的說。

“哈哈,你就別騙我了人兒!

沐浴在河中的人絕對不是你這副樣子!”

我一針見的道:“我敢說,你老公已經很久沒有跟你行過房事了,對不對?”

“我……”“不要再抑制自己的了!”

我用充滿恐嚇意味的口吻說:“人兒,我真想馬上沖到你家裡去,暴的上所有的服,和你用最的姿勢配!”

“你……你敢!”

媽媽心慌意了。

“有什麼不敢的?”

我得勢不饒人的冷笑說:“人兒,我可以肯定,你表面上雖然扮的高貴凜然,其實心底裡卻在暗中著被男人侵犯……有時候,你甚至希能有個男人用最野蠻的方式強自己,

這樣才能滿足你那於啟齒的、期待被人征服的願……” “不……不是的……”媽媽有些撐不住了,聲音抖著痛斥道:“你下流……無恥……” “可是你也喜歡這種無恥,

不是麼?”

我把語氣放緩和,聲引道:“如果你不想我你的服,為什麼不索自己掉它?”

“我……我不能這樣……”媽媽含糊的拒絕著,但我卻聽的出沒有強烈反抗的念頭。

掉吧,把你的的暴出來,你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反正沒有人看到,你又害怕什麼呢?

為什麼不去嘗試一下呢?”

我一邊說著猥挑逗的話,一邊凝神注目著客廳。

此時月亮逐漸西斜,媽媽的形已經無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長長的影子顯眼的映照在牆壁上。

只見那影扭了一陣,右手終於緩緩的抬起,略帶煩躁的松開了腰間的束帶,吃力的把睡除了下來。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時之間楞住了!

但媽媽卻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不斷的掉了……片刻後,竟然手解開了罩的掛鉤,兩個滿的房倏地彈了出來,在牆壁上投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目立刻發直了,

兩眼目不轉睛的盯著,眨也不眨一下。

盡管看到的只不過是影子,我仍然到口幹舌燥,心髒“咚、咚”的狂跳起來——媽媽還從來沒有在我面前這樣暴過呢,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淺啊!

只見在線的作用下,媽媽的影起了一定程度的變形,材似乎更修長了,腰肢也更加的纖細,雙所形的影子則巨大到了誇張的程度,圓滾滾的球就像兩個大甜瓜一樣,

巍巍的抖

這種詭異的扭曲帶來強烈的視覺效果,使人的心裡油然升起更加變態的罪惡…… “人兒,你已經服了吧?

真乖啊……”我咽了口唾沫,說:“怎麼樣?

現在是不是覺到很涼快、很舒服呢?

是不是有一種久違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裡彌漫開來……”媽媽開始息起來,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低低的“嗯”了一聲,脯輕微的上下起伏。

我用滿含磁的聲音,繼續下達著指令:“來,把起來……高些……再高些……對,就是這樣……吸口氣!

快,深深的吸上一口氣……” 在我循循善的命令下,媽媽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言聽計從!

把本就高聳的脯越越高,接著又用力的吸著氣!

頓時,那平坦的小腹隨著呼吸聲凹陷了進去,前那對飽滿的房因此而顯得更加突起,就像充滿氣的皮球一樣鼓脹

“不錯,人兒你真聽話……”我說:“接下來你把手放到口,抓住自己的子來回……作要使勁、要投……你要想象是我的手掌按在那裡,正在放肆的玩弄你的子……”

“喔喔……不要啊……”媽媽有氣無力的著,一只手卻不控制的在脯上逡巡,時而握住搖晃的房不停的,時而又將堅的雙峰互相的

那樣子真正的像一個火焚婦!

“很爽吧人兒?

嘿嘿,現在把手移到頂端去,用指尖在四周慢慢的畫圓圈,直到那裡發生變化……對,、再……告訴我,你出現了什麼反應?

要說實話哦!”

“啊啊……我……我的起來了……真下流啊……”媽媽本能的聲回答著,語氣裡蘊含著複雜的心,既潛藏著對自己的愧痛恨,又洋溢著陶醉其中的歡愉……

我不由自主的手探進,發狠的套弄著早已起的棒。

在極度的舒爽中,我忽然回想起十一歲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因對媽媽的“無禮要求”而挨打,心深驀地泛起了一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賤人!

我當年不過好奇的想看看你的脯,卻被你無的拒絕了,還義正嚴辭的說了那麼多大道理!

可是你自己呢?

竟然聽了陌生男人的幾句挑逗話,就心甘願的摘掉了罩,赤的展出完房…… 難道在你心裡,親生兒子還比不上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你肯在爸爸、在楊總、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服,為什麼獨獨不肯便宜我這個兒子?

“可惡!”

我恨恨的想著,裡又出了聲:“覺得興了吧?

唔,很好……你把衩也了吧……啊,反正都了,你還等什麼呢?”

“哦……好吧!”

這一回,媽媽連半秒種都沒猶豫,就不假思索的照辦了……這時候月亮悄然進了雲層,屋外的燈也都熄滅了。

的媽媽就站在屋子裡,一不掛的雪白藏在黑暗之中,雖然除了朦朧的廓外什麼也看不到,但我還是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激…… “聽我說,你躺到沙發上去,

手抱著彎,把大脯上……”我一字一句的說:“然後盡量的把雙張開翹起來……張大一些,對……再張大一些,屁抬高點啊……” 媽媽依言擺出了指定的姿勢,

大概是自己也覺得太過了,不自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開了……多恥啊……” “有什麼關系?

反正我又不可能看見!”

我停頓了一下,低沉著嗓音問:“人兒,你有自過嗎?”

“沒……沒有!”

“是嗎?

那麼我來教你手吧!”

我乘機說道,“把手指探進雙間,輕輕的搔兩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適當的力度……到蔭了吧?

的刺激它、刺激它……直到它慢慢的凸出來……” “喔喔……好啊!

我那裡的厲害……啊……有水流出來了,溜溜的……”媽媽斷斷續續的著,的手放在下的位置上不停的搗鼓,裡說出的話越來越放,看樣子已經完全沉浸在一波又

一波的快中了!

“告訴我,人兒,你心裡在想什麼?”

“在……在想你……” “說點,你想我的什麼?”

“我……我在想……”媽媽似乎已抵擋不住我的再三攻擊了,豁出去般的失聲道:“我在想你的,想你那邦邦的蔭涇……” 我的火在瞬間熊熊的燃旺了,

猛地解開帶掏出棒,加快了手裡套弄的節奏,口中低聲的嘶吼著:“婦,我要你了……我發誓,遲早一定要進你的……呀呀……死你……” “對,

我吧!

進來……來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媽媽也跟著瘋狂的喊起來,甚至一點也不介意吵醒爸爸,浪聲就像是直接從靈魂裡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

棒跳了兩下,白濁的掖泉水般噴了出來!

與此同時,媽媽擺著腰部,劇烈的抖起來,在銷魂的中,我們母子倆一起達到了高…… 良久,息聲漸漸的平複了。

我咳嗽一聲,溫的說:“人兒,你剛才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說說而已……”媽媽疲憊的仰靠在沙發上,聲音裡著莫名的空虛:“不管我剛才喊了什麼,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會讓你那樣做……” “難道你就不想真

刀實槍的來一次?

會一下真正的味?”

我氣惱的問。

“不……我說過永遠不會對不起丈夫的!”

媽媽搖了搖頭,輕聲說:“希你不要再我,讓我保留一點的自尊吧!”

“那……好吧!

明天晚上十點,等我的電話!”

說罷,我掛斷了手機,心不由陷了疑

媽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頭腦中的真實想法究竟是怎樣的?

今晚發生的一切充分的證明,的潛意識裡確實在期待著

可是,為什麼沸騰的時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絕我的勾引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去,媽媽已緩慢的站了起來,曼妙的裹進了睡中。

接著拾起了地上的,邁著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別想那麼多了!”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從臺鑽到了室,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回了房間,躺在床上興的回味了許久後,才沉沉的進了夢鄉。

“嗯……啊……啊……”耳邊傳來纏綿的低聲,我轉過頭一看,差點連肺都氣炸了!

紅的小靜就躺在我邊,眼睛裡滿帶著濃濃的春意,像個放一樣扭著腰肢。

著個油頭面的男人,雙手赫然探進了半褪的襟裡,正在放肆的著高聳的房。

“呵呵……老婆,你這裡又變大了呢……” “才沒有呢……啊,你不要那麼用力呀……”無恥的婦,當著我的面都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調

我怒火中燒,忍不住大聲喝罵了出來…… “嗚哇……哇……”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響起,在寬敞的屋子裡回

我一下子呆住了,駭然發現這哭聲竟是我自己發出來的!

怎麼回事?

大腦霎時一片混,張開想要驚呼,可發出的仍然是一聲高過一聲的啼哭,彷佛舌已經失去了說話的功能。

小靜不得不推開了油頭面,手忙腳的把我抱了起來,摟進了的臂彎裡。

“乖……乖……寶寶……別哭……”一邊聲的哄著,一邊輕輕的搖晃著我的

覺就像是在坐船,整個人在半空中飄來飄去,似乎隨時都會摔下來。

我心頭害怕,不哭的更加大聲了。

“小家夥……他是不是肚子了?”

油頭面瞅著我說,他的表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

小靜忙從床頭櫃上拎起盛的滿滿的瓶,也不征求我的意見,就擅自的把塞進了我的口中,一相當悉的牛味順著舌頭湧進了嚨。

我無可奈何,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真不明白,你的水明明漲的厲害,為什麼不肯喂給兒子吃呢?”

油頭面指了指小靜的部,滿臉疑的說。

我斜眼去,果然!

那裡的了兩大塊,若若現的凸顯出了圓潤拔的雙峰。

“你忘記雲大師的告誡了嗎?”

小靜愀然不樂的說,“我是絕對不可以給兒子喂的……只要出了的重要部位,就會把他潛意識裡關於“那個人”的記憶喚醒……” “得了吧!

老婆,你居然會相信那老騙子的連篇鬼話!

本是跑江湖騙錢的……”油頭面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這世上哪有什麼鬼魂轉世?

簡直是一派胡言!”

(九) “你別管!

你不信我信!”

小靜賭氣的應著,停頓了一下又說,“雲大師已經答應我,一周之後為我們作一場法事,把兒子腦海裡的有害意識全部封印起來,以後就用不著擔心了……” “本來就沒啥好擔心的!”

油頭面打斷了,悶聲悶氣的說:“你要真是這樣害怕,不如把這小鬼送給別人養算了……” “你瞎扯!”

小靜氣的俏臉煞白,怒形於的說:“兒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是我上掉下來的

不管他上輩子做過什麼,我都不會拋棄他的。

你……你說這話實在太沒良心……”的眼圈紅了,淚水不控制的流了出來。

油頭面只好連聲安:“好啦,好啦……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

自己親生的兒子,哪能隨便拋棄呢?”

他說著,故作慈的把頭湊了過來,想要親親我的面頰,但是卻被小靜毫不客氣的擋開了。

“看你那副皮笑不笑的怪樣!

不要嚇壞了他……”小靜的呵護著我,滿臉張的神,像是正面對著一只不懷好意的野

油頭面被搞的無趣之極,只好訕訕的走開了。

“乖孩子……別怕……媽媽會永遠保護你……”用疼的目注視著我,臉上洋溢著母的聖潔芒。

靠在那溫暖而又的懷抱中,我忽然覺到一陣平安祥和,充塞臆的怒氣也消散了,逐漸的閉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睜開雙眼時,已經在自己的臥室裡了。

窗外還是那片黑漆漆的夜,桌上的小鬧鐘和往常一樣,恰好指在“四點半”這個時刻。

“又……又做夢了!”

我苦笑著,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說實話,我越來越不喜歡做這樣的夢了。

可是它卻偏偏像惡鬼一樣的纏住了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讓我回憶起更多的關於“前世”的往事……不過,這一次的夢境,如果是真實的話,又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難道……我在剛出生的時候,的確還保留著過去的記憶?

只是後來才被人為的消除了?

還有,小靜口中的那個什麼大師,會不會就是我在街上到過的那個怪老頭呢?

到自己正在深深的陷進一個漩渦裡,而且再也沒有辦法爬出來……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和媽媽的關系變的十分微妙。

一方面,對我這個“心魔先生”的擾,依然表現出一定的害怕和憂慮。

可是另一方面,在影碟、下流問題和骨言辭的不斷轟擊下,又漸漸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尋味的是,在我兼施的手段下,媽媽那看似無懈可擊的堅外殼被逐步的剝開了。

不再像過去那樣,輒扮出一副矜持高貴的冷淡模樣;和我通話時,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難以啟齒的詞匯了。

相反,變的又乖巧又配合,雖然在談到那些不堪目的鏡頭時還是相當的,可是已經能夠吞吞吐吐的說出一些話了。

每當聽到“大老二”、“”、“死我了”這類語句,由媽媽那聽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來,我心裡都興的無以複加。

此時只要再趁熱打鐵的略加挑逗,聲就會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

接著,我們母子倆就順理章的開始互相藉,借著聲波仿真做

常常一搞就是個把小時,然後在雙方狂的浪聲中,十分默契的雙雙攀上絕頂…… 起初,媽媽對這種行為仍然到厭惡,每次高過後都會懊悔不已,反複叮囑我、

也像是警告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的放縱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沒等我說上幾句話,又很快的被的狂吞噬。

次數多了,媽媽大概終於發現,已是泥足深陷無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頭,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沉迷在這罪惡刺激的遊戲中去了!

至於爸爸呢,他還是和往常一樣早出晚歸,辛辛苦苦的忙碌著公事,幾天都難得和我見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媽媽已經在神上背叛了他,暗中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打的熱火朝天,甚至還發生了虛幻的“關系”時,恐怕非氣的吐亡不可!

不過,從表面上看,家裡的生活還是一無異狀、平靜不波的。

媽媽巧妙的掩飾著所發生的一切,在爸爸面前,依然是個賢惠端莊、勤於持的好妻子,在我面前,則依然扮演著一個聖潔輝的母親形像,無論是言談舉止還是舉手投足,

都顯得氣質高雅、恬靜溫毫也沒有流出輕浮和放

如果不是,任誰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個纖塵不染的賢妻良母,竟然會不顧面子和尊嚴,難自的和別的男人在電話裡調、手和做

但是不管怎樣,媽媽的確就像預先設計好的那樣,本能的被一點一點的激發了,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完全沸騰,使向著墮落的深淵越越遠,最後是和心靈的雙重沉淪…… 可以這麼說,

計劃的第三步已經功了。

媽媽現在只有靠著幻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能到快和高

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心裡除了洋溢著得手的喜悅外,還的帶著一不安…… “人兒,看到我送給你的禮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麼能送我這種東西?”

“為什麼不能?

你不喜歡麼?”

“還說呢?

這是下賤的風塵子才會穿的……”我忍俊不的笑了起來,眼前不由的浮現出電話彼端的景──迷人的媽媽一手持著話筒,另一只手從包裝的禮品盒裡拎出條

神態扭的咬著,暈紅的俏臉上滿是靦腆局促的表

“怎麼會呢?

風塵子哪會穿的這麼有趣?”

我低聲笑著說:“人兒,這可是我按照你的部尺寸心選購的,你穿起來肯定又舒服又合!”

“不……不行,這太難堪了!”

媽媽嗔怪的說,還是不肯答應。

倒也難怪,這是一條丁字型的,樣式大膽的離了譜。

所用布料極其省,幾乎就是由兩的繩索紮的。

前面是鏤空明的一小塊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雙的三角區,私將顯得若若現;而後面部分更是誇張,本只剩下一帶子,整個屁都完全的在外頭。

“怎麼會呢?”

我好整以暇的說,“你自己的櫃裡,難道就沒有幾條這樣的?”

“有是有……”媽媽難為的說,“不過,哪有這麼誇張的?

最多也只是半明的質料……” “人兒,你不要太保守啊!”

我打斷的話,鼓勵的說,“相信我,這條就是為你這樣擁有絕佳圍的人設計的!

換上它後,你保證能會到前所未有的獨特快……” “真的嗎?”

媽媽有些搖了。

“當然是真的!”

我低沉著嗓子說,“知道嗎?

你若想持續不斷的的樂趣,就需要各種各樣新奇的刺激……正因為這條的暴程度,超過了你所能承的底線,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會發現,心裡越張、越無地自容,

反而來的越強烈……” 電話那頭靜靜的聽著,沒有再說一個字。

可是一陣唏唏唆唆的聲音卻傳了過來,顯然,媽媽已經被我說的了心,正在猶猶豫豫的褪去下子,準備嘗試我為買的這件“禮”。

心不暗暗的得意,差一點笑出聲來!

這已經是計劃的第四步了!

媽媽一定想不到,我送這條丁字的真正用意吧!

頓時,昨夜智彬哥的話語又清晰的回響在耳邊:“……作為一個日益空虛的中年人,你母親那旺盛的的確已給你完全的激發了!

但是,這並不等於就會接倫,同意你攻占……畢竟,幾十年形的道德忌還在的觀念中占據上風,這使很難解開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床做……”

“其實,你母親之所以會排斥倫,主要是由於在心深,本能的認定這種行為禽不如,就連想想都會令人覺得恥……不過,任何事有兩面,“恥”

在某些時候也恰恰是點燃的催化劑,能給人帶來一種犯罪般的異樣刺激!

這就好象穿超短,當察覺到有人下的風時,心裡固然覺得十分愧,但同時也會有種被窺的不倫快

往往被看到的部位越私,就越覺得興和刺激……” “因此,計劃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采取措施,潛移默化的把“快樂”的來源,和過去最蔑視、

最鄙夷的勾當聯系起來!

要讓的高總是伴隨著一起出現…… 最終,我們必須達到這樣一個目標──你母親將痛苦的發現,正常的調已無法再使,只有才能令產生

而且越是的想法,就越能令沸騰……” “等你做到這一步後,倫在的心裡,就不再是絕對無法逾越的障礙了!

況的順利發展必將帶來這樣的結果:潛意識告訴,只有最最恥的行為——和自己的親生兒子倫,才能使到最最激人心的高……” “喂,鬼,我已經換好了……”

媽媽輕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預言又止的說,“可是……我並沒有那種……那種特殊的覺嘛!”

“是嗎?

人兒!”

我隨口應道:“恐怕是你沒把這穿到位吧……別否認了,我知道你頂多只把它拉到大,距離部還遠著呢……聽我的話,再往上拉高點吧……”“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

媽媽含含糊糊的說:“已經到底了,都快陷進去啦……” “陷進去?

什麼意思?”

我故作驚奇的問。

“你……你好討厭哪!

不跟你說了!”

媽媽的語氣就像是在撒

“明白了,你是在說“吃布”吧!”

我居心叵測的壞笑道:“快告訴我,陷到什麼程度了?

是不是已經勒進那兩片花瓣裡了呢?”

“別……別問了,好人啊……” “說嘛,快說嘛!”

我窮追不舍的問。

“唔……那條線就夾在……那道裡……”媽媽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話,低聲呢喃著說,“它撓的我好啊……真要命……” “哪裡

是你的浪麼?”

骨的調戲

“壞人,你……你作弄我……喔喔……”媽媽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剩下籲籲、聲婉啼的份兒,看樣子很快又要高了…… 我不的手持話筒聽著,

直等到息聲平靜下來了,才微笑著說:“怎麼樣?

會到那的妙用了吧?

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會這樣快就進狀態?”

“這……這和它有什麼關系?”

媽媽疑的問,停頓了一下,的微嗔道:“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真討厭哩……老是說些下流話來撥人家……” “人兒,你終於承認我的價值了,

真令人開心哦……但我仍然要問,若沒有那帶給你上、覺上和心理上的強烈震撼,你還能夠如此盡興麼?”

媽媽無言以對了,語焉不詳的說:“嗯……這個……我倒沒想過那麼多……” “相信我吧,沒錯的!”

我加重了音調,沉聲說:“人兒,明天上午,我希你穿著這條去上班……” “不行!”

媽媽幾乎是下意識的了出來,心慌意的說:“這太離譜了,我……我會被人恥笑的……” “有誰會知道呢?

把保護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了……” 我輕松的調侃說,“想想吧,只要那套在屁上,你隨時隨地都可以到無與倫比的沖

有需要的時候,手指勾住束帶一拉,馬上就能產生下被侵犯的快……人兒,這可是手的絕佳妙品呀,最適合你那敏質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穿……絕對不穿!”

媽媽的語氣裡滿是纏的複雜心態,同時話筒中傳來了“砰砰”的響聲,顯然是在氣鼓鼓的捶打著床沿。

“那麼,隨便你了!”

我聳了聳肩,灑的掛斷了電話,心中暗暗下了決定,今次只是靜觀其變,不再用強迫的手段令媽媽屈服了!

畢竟,強迫雖然是個有效的辦法,但卻只能使媽媽那,暫時的向本能的反應低頭,本無法擊潰的心防!

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媽媽在心甘願的況下投降,由被轉為主,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縱的深淵…… “小兵,你還不去上學麼?

都快八點了!”

早上,打扮的優雅得的媽媽走出臥室,一邊拎起了隨的小挎包,一邊詫異的著我問。

“今天學校放溫書假……”我簡短的回答著,目上掃了幾眼。

令我失的是,媽媽今天穿的是條淡藍的長,雖然雙的修長曲線因此而展,但從總上來說,這裝束是顯得保守多了。

“那你就在家認真的讀書吧!”

媽媽說著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略略的翹起了一條,把高跟鞋往腳上套。

這本是個再平常不過的作了,並沒有什麼值得注目的地方。

但是驀然間,我發現媽媽的表變的有些異樣!

的面赧酡紅,鼻尖上滲出了幾粒香汗,筆直的抬到一半就頓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彷佛中了魔法般凝滯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轉,頓時恍然大悟……這經不起引婦,果然還是換上了那條

只是終究還有些害,因此才舍棄套而穿上長

但是在繩帶的勒束縛下,稍一抬就牽了敏,這才把自己陷進這樣一個彈不得的尷尬局面中…… “嘿,賤人!

還沒走出家門就開始發了……也好,就讓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兒子面前,會流出怎樣一副醜態吧!”

我恨恨的想著,轉頭向著別,但眼角的餘卻霎也不霎的凝視著

這時,媽媽大概也覺得不妥了,輕微的“哼”了一聲,潔白的細齒咬著,窈窕的子輕微的搖晃著,小心翼翼的移,纖手抖震著套上了高跟鞋。

接著,又慢慢的把放了下來…… “啪!”

我突然雙掌互擊,出人意料的發出了一下脆響!

“啊──”媽媽被嚇的失聲驚呼,腳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

轉頭了我一眼,正想開口說話,整個人忽然神經質般抖了起來,部在椅子上聳了兩下,軀隨即弱無力的靠向了椅背……定了定神,心虛的問:“怎麼了?”

“沒事,打死了一只蚊子!”

我撣了撣手指,輕描淡寫的說。

“小鬼頭,你整蠱作怪!”

媽媽又好氣又好笑,俏臉飛紅的站起,連正眼都不敢瞧我,就這樣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著俏麗的背影,我心裡登時升起了一難言的慨:有誰能想到,像媽媽這麼氣質高貴的人,在那典雅時的外裝下,竟然會穿著如此大膽惹火的呢?

可以想象,媽媽今天將會持續不斷的到刺激,頻繁的於興的臨界點!

這也正是我想要達到的目的……是的,我要讓媽媽逐漸適應這條、乃至於習慣這種放浪形骸的……當把夾雜著的手,當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時,

我就可以著手安排實質的舉了…… 時流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調教下,媽媽裡的打扮越來越輕佻狂放了。

原來擺放在櫃子裡的那些保守,逐步的被我每天贈送的趣裝束所取代。

這些價格不斐、樣式各異的罩和,看上去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外觀上的人、極盡挑逗之能事。

而媽媽也正像預料中的那樣,越來越熱衷於穿著這些熱辣出門。

當然,的外表裝扮還是相當莊重自持的,對周圍的眾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顧般的冷淡。

可是,只有我才知道,裡已然灼熱的要命,只要上丁點的火種,說不定就能把完全點燃!

對此,我心裡是既興又不安。

眼見在渾然不覺中逐漸的走向墮落,離我布下的陷阱已經很接近了,這固然是夢寐以求的好事,但我心卻時常到某種擔憂:照這樣發展下去,媽媽的格將來會不會到徹底的扭曲,

為一個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婦呢?

不過,計劃進行到這一步,我們母子倆都不可能再退回去了。

就算明知前面是個黑暗的萬丈深淵,我也會摟著媽媽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孽債,通過今生的倫理覆滅來償還…… 目前我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一個適當的機會,在媽媽的抵抗力最薄弱的時候,出其不意的把“倫”的念頭灌進的腦海裡,使明知道這種想法的骯髒、恥和罪惡,卻偏偏無法驅除出去…… 幸運的是,

我並沒有等很久,這個機會就來了!

媽媽工作的單位市文化局,為了響應上級的號召,決定籌備一臺集合歌舞、雜技和遊戲的聯歡會,於“五四”青年節這天來一場傾表演。

這次演出面向的觀眾,是全市各個中學推選出來的“優秀學生幹部”,而演出的地點,則恰好放在我就讀的學校──市立第三中學的天廣場上。

五月四日的清晨,天氣晴朗,燦爛的照耀著大地。

數百個中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早早的來到了廣場上排好隊列,恭候著方方面面的首腦們大架臨。

直等到都站酸了,教育機構和文化部門的領導們才姍姍來遲,在掌聲的歡迎下一個個的上了臺。

按照不文的規矩,他們將先例行公事的致辭,跟著是表彰學生幹部,最後才是大家翹首以待的節目表演。

冗長無味的報告開始了,一個圓腰凸肚的胖男人站到了麥克風前,用不帶任何抑揚頓挫的聲調念著事先擬好的稿子。

臺上臺下的人都快聽的睡著了,沒有人注意到,我正藏在不遠的一間教室裡,手裡拿著遠鏡,居高臨下的搜索著人群。

本來呢,並非學生幹部的我,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次聯歡會的。

倒是媽媽作為文化局的員,在會場的佳賓席上反而擁有一席之地。

原本想帶我場的,但我心中另有打算,一口就謝絕了。

走了以後,我利用對校園環境的悉,自己順利的混了進來。

“人在哪裡呢?”

我調整著遠鏡的焦距,很快就在舞臺邊的席位上找到了媽媽的影。

和往常一樣,足蹬高跟鞋,穿著職業的窄麗端莊的俏臉恬靜自然,正在和旁邊的人竊竊私語。

我的鏡頭立刻粘了上去,牢牢的鎖定在了上…… 一個小時後,正式的節目總算開演了,觀眾們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

我一邊繼續注視著媽媽,一邊取出手機給撥了個電話。

“喂,哪位呀?”

和的語音傳來。

我嘻嘻一笑:“是我呀,人兒!”

“是你!”

的肩膀一下子繃了,失聲說:“你怎麼搞的,白天也打電話來?”

“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我頓了頓,口氣輕佻的問:“人兒,你有沒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條開啊?

呵呵,一想到你穿著它的景,我的下面就起來了……” “別鬧了,我正在工作呀!”

媽媽的臉蛋有些紅了,哀求說:“有話咱們晚上再聊,好麼?”

“工作?

你不是正坐在場上看演出嗎?”

我冷然說:“人兒,你每天的行蹤我都打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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