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我正在工作呀!”
媽媽的臉蛋有些紅了,哀求說:“有話咱們晚上再聊,好麼?”
“工作?
你不是正坐在場上看演出嗎?”
我冷然說:“人兒,你每天的行蹤我都打聽的清清楚楚,還是別對我撒謊的好!”
“那你想怎樣呢?”
大概聽出我的語氣不善,登時驚慌起來。
“別那麼害怕嘛,人兒!
我只是想帶給你更大的快樂!”
我把音量放輕,悄聲問,“告訴我,你是否嘗試過,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手?”
“啊……那不行的!”
媽媽紅的臉低垂的只出脖頸,扭的說:“會……會被他們察覺的……那可死人哩……” “但是周圍的人越多,你的快也越強烈,不是麼?”
我低低笑著說,“就是因為害怕才讓你興吧?
人兒……一想到隨時可能被這許多人發現,你的小就立刻了,對不對?”
媽媽無法自抑的發出一聲,腰背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俏臉上出又是害臊又是煩惱的人神。
“是的,我……我了……”喃喃的說,“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卻不敢……” “那你就換個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記得市立第三中學的廣場旁邊有座教學樓,
你現在能看的見麼?”
“能啊,就在我後不遠!”
媽媽說著回頭張了一下。
“你快到樓頂的天臺上去吧!
我保證,那會是個令人心曠神怡的好地方!”
媽媽倒了一口涼氣,局促的說:“你……你不是想我在那裡……” “別說那麼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
如果不滿意的話再下來好了,我又不會你!”
媽媽遲疑不決的咬著,躊躇了好一會兒,似乎心裡鬥爭的十分激烈……但最終還是站了起來,慢慢的向教學樓的方位走去。
“這就對了,人兒你好乖哦……”我裡連聲贊揚著,腳下也沒閑著,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
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口才,滔滔不絕的說著曖昧輕薄的語言,放肆的挑逗著的…… “到了……我已經到樓頂了……”五分鐘後,媽媽來到了教學樓的頂端。
曲線玲瓏的軀俏生生的立著,清風吹了的一頭秀發,使看上去充滿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嫵風。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臺,就躲在離二十來米遠的蓄水池後面,聞言咳嗽一聲,笑道:“人兒,那裡的環境如何?
我想你不會介意和我盡的歡愉一次吧?”
“這裡嗎?
好象……太危險了啊……”媽媽忐忑不安的說。
“怎麼會呢?
今天是假日,沒人會到樓頂來的……至於下面的那些孩子,有誰會那麼無聊,老是轉抬頭的往樓上看?”
我舌燦蓮花,娓娓聽的遊說著:“這可是個最理想的釋放的地方……瞧,風和日麗,頭頂藍天,置於一個如此空曠的、彷佛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裡蘇醒……而腳下的眾多學生,
正可以滿足你那被窺、被侵犯的潛在願……人兒,條件這麼好了,你還猶豫什麼呢?”
“那……我該怎麼做呢?”
像往常一樣,媽媽本無法抵擋我的進攻,神思迷惘的問。
“首先,你把給我掉!”
我簡短的命令說。
媽媽乖乖的照辦了。
把手探進子,抬起勻稱健的,緩慢的把連同一起褪了下來……我通過遠鏡目不轉睛的著……嘿嘿,居然是條黃蕾的丁字…… “人兒,你站出來些啊,
把擺高點……你有沒有這樣一種覺,好象整個城市的人都在抬頭仰你的下春,企圖看到你赤的神私……” “你……討厭!”
媽媽口中輕叱著,人卻不自的向前邁了幾步,一直走到了樓層四圍的欄桿邊……真是個天的人…… “人兒,開始手吧!”
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話說出口自己也吃了一驚。
“什麼?”
駭然的聲音。
“聽著,我要你張開大,把可的蔭戶對正下方,就在這一千多號人的頭頂上手!”
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說。
“可是……我……”媽媽微弱的反抗著,雙似乎變的酸無力了,沿著欄桿慢慢的倒。
“別再推三阻四了!
這可是個既能在眾目睽睽下放縱,又能不被發現的好機會……再說,你已經的那麼厲害了,不發泄一下怎麼行?”
“你……你勾引我……”媽媽坐倒在地上,急促的息了一陣,兩條白生生的突然向兩邊分開,把旁豎立的一欄桿給夾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
大概是金屬的外殼比較冷,當下的敏部位頂住欄桿時,媽媽忍不住低一聲,軀機凜凜的打了個寒戰。
但是顯然很快適應了溫度,子逐漸的後仰,只靠兩個胳膊支撐著地面,雙牢牢的把欄桿夾在間不停的磨蹭著,彷佛那裡已是奇難當……我貪婪的凝視著眼前的景,
恨不得過裾直接的看到區,好半晌才艱難的開了口:“怎麼樣?
人兒,覺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媽媽斷斷續續的著,漂亮的臉孔扭曲了,出一種我從未看見過的表。
盡管隔著窄,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那兩團結實的已經被左右的分開了,就像兩個半球著中間的橫桿!
借助著的前後擺,快也在不斷的積蓄增加…… 這時一陣大風吹了過來,短小的裾向上飄飛,媽媽那雪白渾圓的大因此而的更多。
如果廣場上有人向這裡張一眼的話,由於角度是從下至上的,絕對能把最私的都給看…… (十) 想到這裡,我腦海中忽然靈一閃,沖口而出的道:
“哈哈!
人兒,我終於看到你著屁的樣了!”
“看吧!
壞蛋……反正你都看過……那麼多次了……”顯然媽媽沒聽懂我的意思,還以為我在和調呢!
我心念轉,忽然記起了在最早做的那個怪夢裡,曾經目睹“小靜”上的一個記號!
想要證實和媽媽是否真的是同一個人,眼下正是個好時機…… “人兒,這次我的確是親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開心……嘻嘻,原來你的部上竟然有個胎記,真是好可哦……”
媽媽渾一震,失聲道:“你……你怎麼知道?”
“咦,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剛才親眼看到的……”媽媽整個人都僵住了,聲說:“你怎麼能看到我的?
難道……難道你在……” “猜對了人兒,其實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飽眼福的欣賞你呢……不用掩蓋了,我已經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濃的蔭啊,連屁眼都看到了,
哈哈哈……” “你無恥……”媽媽無地自容的了起來,尷尬的像是想找個地鑽進去。
我充耳不聞,變本加厲的說著汙言穢語:“……不愧是呀,連屁眼都長的這麼漂亮,還會害的一下一下收哩……真是賤啊,連你老公都沒能看仔細的秀氣小屁眼,
現在卻落在了我這個陌生男人的眼中……” “下流!
下流!
你不要再說了……”媽媽拚命的搖著頭,臉上流出恥辱薄怒的神,可是那人的卻像被催眠了一樣,在我猥的聲音中不自的扭著,擺和的幅度比剛才更大更
瘋狂了…… “對,對!
就是這樣……人兒,你在這方面悟很高嘛,瞧你現在的姿勢多麼……真想馬上趕到你邊,就在天臺上跟你合配……啊啊……”我的聲音也高了起來。
“喔喔……那你就快來啊……”媽媽像是完全沉浸到快中了,口問道:“你到底在哪裡啊?
為什麼我找不到……” “因為,你讓我有一種很親切的覺!”
我深款款的說:“說句心裡話,你長的很像我媽媽……我從小就缺母,可是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識到,在你上我可以得到某種程度的補償……”
“有你這種補償法的麼?
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全都不三不四的……難道你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也敢這麼說麼?”
“這個嘛……嘿嘿,我對你的當然不是那麼單純啦。”
我厚無恥的說:“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也想得到青春的滿足……” “呸!
越說越離譜了!”
媽媽啐了一口,滿臉暈紅的說:“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歲,你怎麼能在我上歪腦筋?”
“沒辦法,誰你長的這麼漂亮,充滿了人的人韻味呢?”
我繼續施展如簧之舌:“剛才我你媽媽,那的確是真實意的自然流,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媽媽不說話了,臉上的表半信半疑。
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不知在想些什麼。
突然,的角浮現出了一難以覺察的笑容,淡淡的說:“喂,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個有“母結”的人?”
“也許是吧!
所以我才說,對你的心態是非常複雜的……有時我非常想侵犯你,讓你在我的下臣服……可有時我又得到你的憐,就像你兒子一樣,全心全意的你一聲媽媽……”
“不準!”
媽媽煩惱的跺了跺腳,板著臉說:“母親是世界上最神聖的稱呼,我不準你它……” “那麼,我還是你人兒好了!”
“沒大沒小!
你應該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聽哦!”
我嬉皮笑臉的說:“這樣吧,我就你“人兒媽媽”,行不行?”
“懶的跟你說了!”
媽媽沒好氣的說:“我兒子要像你這樣無賴,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頓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屁上竟有些作痛起來,彷佛的掌又落到了上面。
半晌後,我才勉強笑道:“你怎麼知道,你兒子和我不是一個德?
有你這麼個麗的媽媽,他怎麼可能完全不心?
或許他的腦子裡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說!
我兒子最乖啦!
他從小到大都很聽話,就跟張白紙一樣的純潔!
哪裡會有那麼多齷齪的念頭?”
我聽的暗暗發笑,咳嗽一聲說:“可是他已經到了對興趣的年齡了,不是麼?
嘿,我就不信,你兒子從來也沒有對你產生過非分之想!”
“沒有!
就是沒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樣無恥嗎?”
媽媽氣惱的說。
“唔,你再仔細回憶一下,他是否看過你洗澡、換?
有沒有對你提出過無禮的要求?”
媽媽的神忽然變的有些異樣,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對的脯意圖不軌的往事……隔了好幾秒鐘,才再次否認:“沒有這種事……你猜錯了!”
“別了,我聽的出你語氣裡著心虛……”我油腔調的說:“呵呵,我幾乎可以肯定,你兒子是多麼著能跟你來一下……” “你不要說……”
“他說不定經常幻想你的,在想象中摟抱住你一不掛的子,然後和你……” “住口!
你住口!”
媽媽陡然了起來,聲音裡充滿了厭惡和焦急:“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永遠不理你了……” “怎麼是胡說八道呢?”
我悠然說:“如果你注意就會發現,兒子已經長大了,有一比他爸爸還要壯的棒……這樣的好東西,絕對能令你仙死的,為什麼要便宜別家的孩子呢?”
“你……你下流……”媽媽的俏臉一陣白一陣紅,滿的急劇的上下起伏。
拚命的搖著頭,似乎想把什麼從腦袋裡驅趕出去,可惜卻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親的被兒子擁抱,兒子的蔭涇從後面的yd,雙手到前母親的
房。
在兒子的刺激下,母親不停的著,呼喚著親生兒子的名字,他快些淋淋的……你想想,這樣的場景是多麼的激人心呀……” “我不要聽了!”
媽媽聲尖著,驀地掛斷了電話,蹌踉的往回走了幾步,頹然無力的倚靠在了欄桿上。
的眼睛裡滿含著愧痛苦的複雜神,修長勻稱的雙的絞在一起,大上的輕微的痙著,彷佛正在一個猛烈的旋渦裡苦苦的掙紮…… 直到樓下的節目表演接近尾聲了,
媽媽才如夢初醒的回過神來,慌忙拾起拋落在地上的,手忙腳的穿回上。
然後稍微整理了一下秀發,急匆匆的沿著來路回到了廣場,重新走到人群裡坐下。
遠遠去,的神態似乎十分疲憊,眉宇間也帶著掩飾不住的惶然,和旁同事談話時更是顯得心不在焉。
眼時不時的打量著周圍路過的學生,彷佛在暗地裡疑著他們的真實份,是否就是那個和通話的“心魔先生”…… 從那天開始,我和媽媽的關系又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自從曉得我是個僅僅十來歲的年後,對我的懼怕之意明顯的減退了不,說話的口氣也時常有意無意的以長輩自居。
我的覺到,肯和我在電話裡調、保持著這樣一種見不得的關系,固然是因為把柄被我著,但更為重要的原因卻是,自己也逐漸的接、適應乃至於沉迷在了這個刺激
罪惡的遊戲中!
而我對的稱呼,也正式的改了“人兒媽媽”。
起初幾天,一聽到我這樣,總是憎惡的連聲喝止,甚至威脅說要掛線。
可是我卻嬉皮笑臉、兼施,以“口誤”為由,照樣個不亦樂乎。
日子久了,拿我沒辦法,加上聽的習慣了,也就默許了我口頭上的放肆。
不過,我卻並不滿足,想方設法的再往“不倫”的方向前進。
每一次,當在電話裡被我起了,興的發出高之前的時,我就悄悄的把對的稱呼進一步減省,不知不覺的把“人兒”三個字去掉了,只剩下“媽媽”
的親昵呼喊聲掛在邊。
特別是在泄的那一瞬間,我掌握著節奏,裡出的全部都是“媽媽,我你了”“媽媽,我要了”這類聲浪語…… 我的目的,就是要讓一邊清晰的聽著這些有悖倫常的髒話,
一邊不可抗拒的獲得犯罪般的快。
這樣,“倫”的觀念才能潛移默化的影響,最終完全腐蝕掉的心…… 又是半個多月過去了,我暗中觀察著媽媽的一舉一,盡管我無從知道的真實想法,
但還是敏銳的察覺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媽媽那原本深固的、嚴守倫理的純淨心靈,或多或都到了沖擊!
比如說,看著我的眼神變的有點古怪了,常常飄忽不定的閃爍,像是在躲避著我,刻意的不與我對視。
有時候,又會的瞄一眼我的下,接著臉泛起紅暈,心煩的蹙眉頓足,似乎對自己十分的懊惱痛恨!
很顯然,在努力的克制、止著某些念頭的出現,可是人的思維偏偏是最難控制的,往往越想拋棄忘的,卻越容易在腦海裡浮現…… 盡管事進展的比較順利,
媽媽在我的蓄意引下,已經出現了若“危險”的傾向,但我還是沒有輕舉妄,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飾著自己的意圖。
我明白,在這種關鍵的時刻,若我輕易流出猥的真面目,必然會引起媽媽的警覺,一個不好就會前功盡棄。
相反,竭力偽裝出純真趣的小孩模樣,反而能放松媽媽的戒心,令陷自責愧疚、為人母的心理泥潭。
這樣,用不著我說半句話,在潛意識裡就會痛苦的承認,自己本配不上“媽媽”這個神聖的角,只配當一個被支配的人…… 考完期末測驗後,
暑假來臨了。
這天晚上,爸爸行匆忙的踏進家門,在飯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國紐約出差!
“這麼急嗎?
明天就要走?”
媽媽停下筷子,語氣裡滿含著失:“你就不能先在家裡休息幾天?”
“沒辦法,公司的總部要開急董事會!”
爸爸無可奈何的說:“我也是臨時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趕飛機去北京,辦好簽證後立即飛赴國。”
“那你這次要去多久呢?”
“很難說。
開完會還要理一些棘手的事務,如果順利的話,兩個星期就能回來。
否則有可能會拖上三四個月!”
“真是的,這麼長時間!”
媽媽撇了撇,臉不愉的說:“這半年來你哪天不是把家當旅館?
這下可好,索連家門都不進了!”
“別生氣嘛,老婆!
我這是在養家餬口嘛!”
爸爸苦笑著辯解:“等我賺夠了錢,咱們一家三口下半輩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立刻辭職,全天侯的陪著你……” “哼,甜言語!
鬼才相信哩!”
媽媽不領的說。
我在旁邊聽著,心裡到說不出的高興。
爸爸要離家外出了!
也就是說,在今後的一段日子裡,家裡只剩下我和媽媽兩個人了……孤男寡同一室,嘿嘿,這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對我來說,想要占有媽媽的,
爸爸的存在絕對是個巨大的障礙!
雖然他早出晚歸,幾乎見不著人影,但我還是每時每刻都能在各個房間裡到他的氣息!
這使我渾都不自在,甚至還有點兒膽寒。
父親的形象彷佛是無形的威懾力量,只要他還在近,我就很難鼓起勇氣真正的去侵犯媽媽。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這段寶貴的時間,施展出雷霆萬鈞的手段,令媽媽向我徹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來的時候,他會意外的發現媽媽已經為了我下忠心不二的玩,
再也沒有力量反抗兒子的威了…… 夜裡,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半晌還睡不著,所有細胞似乎都於一種極其興的狀態。
如果將來我的計劃能夠功,那今天就將是父母以夫妻的份相的最後一晚!
這之後,我將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張大床上,隨心所的和媽媽做,並且在的裡留下滾燙的濃!
十七年的夫妻深,也許就是在今晚劃下了休止符!
然而父母卻還沒有意識到,危機正在一步一補的靠攏吧……在這臨近別離的時刻,他們倆會在臥室裡幹什麼呢?
我好奇心起,於是爬起,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來到父母的臥室外面側耳傾聽,裡面傳出了約約的說話聲。
“……老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國有一個遠房親戚?”
這是爸爸的渾厚嗓音。
“你是說志叔吧?
很多年沒聯系過了……”媽媽恍然說:“你不提我幾乎忘了,他的近況如何?”
“很不妙呀!
聽人說他得了癌癥,正在醫院裡死撐著,可能活不了多天了!”
“是嗎?
那你應該去看看他,孤老頭子一個,怪可憐的!”
“行,我會空去的!”
爸爸說到這裡忽然笑了,輕松的說:“不過,他可是住在紐約最有名的紅燈區附近,你不怕我順便去……嘿嘿……去那裡開開眼界嗎?”
“你敢!”
媽媽生氣的說:“你要是勾搭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風塵子,休想我會原諒你!”
“開個玩笑嘛,何必那麼認真呢?”
爸爸忙連聲陪著不是,還賭咒發誓說自己坐懷不,絕不會對花花世界的洋人心。
媽媽卻是不置可否的聽著,好半晌都一言不發。
末了,幽幽的歎了口氣,低聲說:“如果你真的要去鬼混,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反正在你們男人心裡,老婆總是別人的好……” “誰說的?
我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好……瞧,誰能有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完的材呢?
連皮都保養的像一樣……”爸爸嘖嘖稱贊著,臥室裡先是傳來了床墊折騰的輕微響聲,然後是媽媽的一聲低呼。
接著,裡面就安靜了下來,再沒有發出半點聲息。
過了一會兒,只聽爸爸懶洋洋的說:“關燈睡覺吧,明天還要起個大早呢!”
“不嘛,老公……好久都沒來過了……別這麼掃興嘛……”媽媽撒似的呢喃著,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和春。
“我很累了,以後再說吧!”
爸爸邊隨口敷衍著,邊打了個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誰知道“以後”是哪一天?”
媽媽可憐兮兮的懇求著:“來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神來……”爸爸略為不耐的說,態度頗為冷淡。
我只聽的又好氣又好笑……這家夥,生在福中不知福!
媽媽這麼麗的人主求你做,居然會冷落……這要是被那些夢想著得到媽媽青睞、盼一親香澤的追逐者們聽見,非得氣破肚皮不可……不過這也說明,我前一段下的“毒藥”
的確很靈驗……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千萬別睡著哦……”隨著媽媽的叮囑,我聽見拖鞋在地板上的聲音,想必正把雙腳套進鞋裡,
準備下床出來哩!
“糟糕!”
我張皇之下當機立斷,一溜煙的沿著來路退回。
但是已來不及回到自己房間了,只得在客廳的沙發背後蹲下。
剛把藏妥當,臥室的門就打開了,媽媽步履輕盈的走了過來。
沒有注意到我躲在暗,手裡抱著一堆,徑直的進了浴室。
“!
這時候還洗澡!”
我在心裡咒罵著,聽著嘩嘩的流水聲,忽然意識到一個事實──看來媽媽今晚是下定決心要和爸爸做一次了!
不嫌麻煩的重新沐浴更,就是為了盡可能的取悅爸爸!
或許還會再搞點新鮮大膽的節目,以便使他恢複在床笫上的雄風!
“這麼說,等會兒就有好戲上演了……”我想到這裡心中一,彷佛約的把握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一時之間卻無法理出清晰的頭緒…… 靜靜的呆了一陣,
突然耳畔響起了“呼嚕……呼嚕……”的鳴響。
仔細一聽,原來是臥室裡的爸爸已經睡著了,正在均勻而有節奏的打著鼾。
大概他的確是累過頭了,等不到媽媽返回就沉了了夢鄉!
我聳聳肩膀,鬼使神差般的又潛到了臥室外,小心的把虛掩的房門推開。
室只亮著一盞淡紫的床頭燈,發出昏暗曖昧的和芒。
爸爸側擁著被子呼呼大睡,那樣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驚醒!
如果把爸爸弄暈過去,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則冒充他躺到床上,熄滅殘餘的燈,那媽媽說不定會上當騙,在渾然不覺的況下失給我哩……而且,還會主的挑逗我,
也許比風塵子都要熱風…… 但這只是幻想罷了,現實中卻是沒有可能的!
就算是在絕對的黑暗中,只要我們母子的赤甫一接,相信就能發現不對勁…… 我失的暗暗歎息,委實心難搔的舍不得離開。
躊躇片刻後把心一橫,無聲無息的走進了臥室裡,悄悄的鑽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我今晚一定要親眼看看,媽媽發起來是怎樣一副模樣?
又會采取什麼手段來勾引男人…… 十來分鐘後,媽媽總算回到了臥室,隨手關上了房門。
那踏在拖鞋裡的雙足迅速的移到了床邊,一法國香水的好聞氣息撲面而來,就像是能催發原始的一樣,我的面頰在剎那間就變的滾熱發燙。
頓了頓足,不滿的嗔道:“喂!
醒來……我不是你別睡嗎?
快醒來呀……討厭……”頭頂上傳來輕微的震,想來是媽媽正在拚命的搖晃爸爸的軀,力圖把他從睡夢中喚醒。
“別鬧了……老婆,我很困……”爸爸口齒不清的響應著,似乎還在迷迷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媽媽不依不撓的纏著他,出盡了水磨功夫,大有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我不納悶起來,到底打扮了什麼樣子?
難道…… “唉,好吧!”
爸爸終於撐不下去了,苦笑著坐起:“真不明白你在搞什麼鬼?
都十幾年的夫妻了……咦?”
他忽然驚訝的輕噫一聲,似乎見到了令他心搖神馳的景…… 我忍不住想探出頭去一睹究竟,但最後還是強行按捺住了沖!
這次不比上回窺媽媽換服,眼下是父母兩個人都近在咫尺,稍為不慎就會敗行藏…… “你……你這是?”
爸爸囁嚅的問,他的語調有些異常。
“傻子,這還用問嗎?”
媽媽的腳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聲說,“人家是特意為你打扮的……你說呀,好看不好看?”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
爸爸的氣息變重了,並發出了貪婪的吞咽口水聲。
媽媽吃吃的笑了,的低罵道:“死相!”
跟著就不再說話了。
房間裡暫時的陷了寂靜,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在回響…… 突然間,爸爸再次發出了興的呼喊:“啊啊……老婆,你在幹什麼?
喂……喂……你今天是怎麼了?
哦……哦哦……” (十一) 我心裡掠過不祥的預,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
果然給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聲呼喝之中,夾雜著極輕的“哧溜、哧溜”的旖靡響聲……我立刻明白了,怒氣直湧上心頭…… “不要臉的賤貨,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別的男人口佼!”
心頭的妒念再也無法遏制,我緩慢的爬到床尾,冒險探出了半個腦袋!
頓時,眼前看到的景令我的熱都差點沸騰!
只見爸爸仰天半臥在床上,兩條茸茸的舒適的展開著。
媽媽就趴在他的雙中央,俏臉幾乎是挨著下,正在專心的弄著裡含著的棒……盡管我看不見臉上的表,但仍然可以想象出,是多麼的賣力和討好,
惟恐服侍的不夠周到…… 這是我第一次目睹媽媽口佼的模樣,那跪在床上的姿勢真是有夠人,本無法和“母親”的聖潔形象聯系在一起。
還有這著打扮……是的,到這時候我才注意到的著!
昏暗的燈下,我清楚的看見媽媽穿著一明的薄紗睡,那裡面竟是空的,妙的材幾乎是赤的展現在眼前──可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從我這個角度過去,只能見到白皙的背,就像一匹緞子般完無暇。
偶爾,當媽媽略略側、或是彎下腰的時候,我都從的腋下,驚鴻一瞥的窺視到了滿迷人的峰!
弧線圓妙的大半顆雪白球巍巍的抖著,穢的暴在兒子的視線裡,只要再轉過來一點點,就能瞥見那令我朝思慕想的頭了…… 我不自覺的了下舌頭,
目悄然的向下移,躍眼簾的是一條極其窄小的黑三角!
兩細細的繩子在側隨意的系著個結,輕薄的衩雖然遮蓋住了媽媽人的蔭戶,但在結實的支撐下被拉到了極限,邊角部分已經陷進了屁的中。
特別讓人脈賁張的是,衩的下緣也已深深的嵌了媽媽夾的雙之間,形了一道深邃幽暗的壑。
“天哪,這裡……這裡真的有個記號……”我猛然間瞥見在媽媽的右邊部上,有一小塊淡的胎記!
小小的、巧的胎記就像刺繡般,和那個可怖的夢裡見到的“小靜”一模一樣…… 驀然間,我的大腦轟然鳴響,心髒一陣劇烈的疼痛,彷佛又親的挨了一刀──盡管上次在學校的樓頂,
媽媽已親口承認上的這個胎記。
但此刻親眼瞧見後,我依然到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懼和震驚!
毫無疑問,那個夢裡發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實的!
否則的話,我怎麼會知道媽媽如此私的呢?
從小到大,在我面前一向是飾端莊、謹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無意”中見到。
雖然我經常試圖窺的,但畢竟從來也沒有功過…… “小靜……媽媽……油頭面……爸爸……”我咬牙切齒的默念著,每個字裡都蘊藏著刻骨的傷心、嫉妒和憤怒:
“不管你們前世是誰,今世又是誰,我都要你們對自己的罪惡付出代價!”
在這一瞬間,我發狠的下了決心,一定要不擇手段的占有媽媽的,補償我上輩子未實現的夙願,也一定要讓爸爸品嘗到,失去最心人的痛苦…… 怒火在腔裡燃燒,
很快的又轉化了熊熊火。
我掏出早已發漲的棒,來回的用力著,心裡充滿變態邪惡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狗男。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會弄嘛……”伴隨著爸爸的舒爽的哼哼聲,媽媽加快了節奏,頭部迅速的前後擺著,前那對雪白滾圓的子也前後的搖晃起來,
跟著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 我的心髒不由自主的激烈跳,腦海裡有個聲音在狂喊著:“媽媽……來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來你親
生兒子的……媽媽……賤人……總有一天我會征服你,讓你也替我吸吮的……” 半晌,媽媽終於抬起了頭,手著酸了的頸脖,赧的輕聲說:
“行了吧?
好象……已經有起了哦!”
爸爸沒有答腔,急促的息著,猛地一個翻把到了下面,發瘋似的狂吻著香四溢的妙。
媽媽暢快的著,修長赤的玉左右分開,死死的纏繞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就在這時,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聲,整個人打冷戰般一陣抖,
軀隨即僵直了…… 幾秒種後,他吃力的從媽媽上爬起,頹然的歎了一口長氣。
霎時間,所有的聲響都消失了,房間裡再次陷了死一般的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緩緩的坐起,木然的整理著淩的睡,雙眼中飽含著晶瑩的淚水,泫然泣!
“對不起,老婆……實在對不起,我的確是……不行了……”爸爸雙手抱頭痛苦的說,嘶啞的嗓音裡滿是自責、歉疚、沮喪和失意。
“算了,睡覺吧!”
媽媽淡淡的說,神平靜而漠然,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我不敢再看下去,忙躲回了床底,心裡如釋重負的放松了,並且覺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該你早泄!
這就是你打媽媽主意的下場!
嘿嘿,除了我自己,今後我不會再讓任何男人的,哪怕是沾著一手指,都必將遭到最嚴厲的懲罰…… 臥室裡的氣氛顯得有些難堪,父母倆彷佛都變了啞,
默不作聲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進了被窩裡。
他們誰都沒有再說一個字,相互之間似已多出了一道無形的隔閡,臨別前的那種依依不舍的意已是然無存。
不過,我自個兒的境也好不了多,趴在床底下暗暗的發愁。
總不能在這裡蹲上一整夜吧?
得找個機會離開才行……唉,只有等他們倆都睡了再說了…… 蔭一點一滴的流逝著,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睜不開眼睛了,才聽到爸爸的打鼾聲由小變大、由淺深,
漸漸的又像打雷一樣響了。
但是,媽媽卻顯然還未睡,時不時的有翻的聲音從床上傳進我的耳朵。
“糟糕,不會是氣的失眠了吧?”
我越等越是焦急,但又偏偏毫無辦法…… 良久,在我幾乎要失去耐時,兩條線條優的小忽然從床沿搭了下來。
我一呆,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見媽媽悄沒聲息的下了床,就這樣赤著一雙白皙的纖足,輕手輕腳的踱到了穿鏡邊。
怔怔的凝視著鏡子中的人影,了很長一段時間,雙手緩慢的探到前,隔著睡托起了高聳堅的雙,喃喃的低語著:“你費盡心思……保持著這樣完的材……難道就是為
了讓它白白的荒廢著嗎?”
沒有人能回答。
我也只是呆呆的聽著,心裡湧起難以形容的滋味。
回想起上一次媽媽對著鏡子審視容段時,的表是多麼的歡欣愉快,全然不似現在這副深閨怨婦的樣子…… 媽媽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溫的在自己上著,脯、
腰肢、大、……就像一個最好的男人一樣,熱烈的著軀最人、最神的每一個部位。
過了好一會兒,彷佛才勉強滿足了心頭的熱烈,沒打采的回到床邊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著,就在他震耳聾的呼嚕聲中,媽媽忽然輕聲的說起話來。
俯癡癡的著爸爸,哀怨的說:“唉,分開一段時間也好,就當是……對我們夫妻的一次考驗吧……你可千萬要經得起哦……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背叛對婚姻的忠貞……否則,
我們就完了……” 我心裡突然泛起一種很奇怪的覺。
媽媽這些話,好象並不是對爸爸說的!
的語氣中似乎帶著無盡的彷徨、矛盾和恐懼,彷佛是在自言自語…… “……千萬不能出軌!
聽著,千萬不能再想那些骯髒事,不然你真的會墮落的……” 我聽到這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憐的媽媽,大概已憑著敏銳的直覺,預到爸爸離開家後,自己辛苦構築的防線終將崩潰,會徹底的沉溺在的深淵裡不可自拔,所以今晚才帶著半是贖罪、半是盼的複雜心理,
企圖將彼此的激最大限度的點燃。
要是剛才他們能功的、盡興的合歡,得到滿足的媽媽也許還能在短期繼續“頑抗”下去。
可惜的是,不“爭氣”的爸爸卻沒能配合好,使的一片苦心付諸東流,也使事態無可挽回的踏向了不歸路…… 寂靜的夜裡,媽媽喃喃的念叨了許久,
聲音逐漸的低了下去。
而我,一直等到的呼吸也趨於均勻平穩了,才順利的“逃”出了臥室……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著簡單的行裝上路了。
在門口話別時,媽媽依依不舍的拉著他的手,反複的叮嚀他要注意、多加休息等等充滿的話語。
說著說著,也許是了心事吧,的語聲竟有些哽咽起來,眼圈兒也發紅了。
“老婆,我出差兩三個月而已,你怎麼就哭這樣了?”
爸爸忙掏出手帕替拭淚,聲安道:“我會爭取早點回來的,放心吧……” 媽媽默然的點了點頭,幫他關好車門,眼睜睜的看著小車屁冒煙的絕塵而去。
車子已經從視野中消失了,還悄然佇立在原地凝著,也不。
“回去吧,媽媽。
他已經走了!”
我站在邊說,心裡有按捺不住的狂喜!
嘿嘿,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不久之後,也將是媽媽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小兵,你在傻笑什麼?”
媽媽像是察覺了我的異樣,略帶不滿的說:“爸爸出遠門,你都不跟他多說幾句心關懷的話,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辯解說:“你和他難分難舍的抱在一起,把該說的臨別贈言全都搶著說完了,我還能跟他講什麼呢?”
“他!
他!
“爸爸”也不一聲,真是沒禮貌!”
媽媽白了我一眼,轉回到家裡張羅著家務。
整個白天的話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幾次挑起話題逗開心,得到的也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響應。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過飯後,媽媽的神似乎突然好起來了,一掃憂傷哀愁的頹然神,臉蛋在蒼白中出了淡淡的紅暈。
照例洗了個熱水澡,把如雲的烏發挽起,出一截秀的頸子,並且把全上下都弄的香噴噴的──而這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挑逗爸爸時使用的那種名貴品牌…… “小兵,
媽媽今天有些疲勞,先回房間休息了。
你自己一個人看電視吧!”
簡單的代了兩句,不等我回答,就翩然溜進臥室鎖住了門。
我為之愕然……這人,十來個鐘頭前還做出深款款、淚眼迷離的眷模樣,怎麼一到晚上就像變了個人兒?
難道……人的本能罪惡,在朗朗下雖能暫時抑制住,可是在黑暗的夜幕中卻會變本加厲的發麼?
十點整,我回到自己屋裡,鎮靜的撥通了電話。
鈴聲才響了一下,話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幹咳一聲,單刀直的問:“聽說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麼就知道了?”
驚訝的語氣。
“我早就說過,你所有的事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我輕佻的說:“別忘了,連你最的部位我都見過……那麼濃的蔭……那麼可的屁眼……” “別……別說了……啊啊……”媽媽迫不及待的發出尖聲。
今晚似乎興的特別快,十足是個的賤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覺得更寂寞了吧?
為什麼不把門打開呢?
我可以進你的臥室,保證把你在床上侍侯的仙死……” “不行!”
媽媽張的說:“你不能來……我兒子……在家!”
“那就他一起上嘛!
反正……他也早就想嘗嘗媽媽的味道了……” “瞎說……你再講,我可要生氣了……” “呵呵,只是口頭上說說罷了,別那麼大火氣嘛!
再說,我不是也你“媽媽”麼?
這幾次咱們扮演的,不正是“母親”和“兒子”的角麼?”
媽媽頓時啞口無言,隔了一會兒才勉強說:“這不同……你又不是我親生的……” “唉,你何必如此在意緣關系呢?
現在的社會,兒子越來越早,而母親卻保養的越來越,母子間偶爾發生親的接,已經是很正常的事了……” 我不餘力的進行遊說:“如果我真是你兒子,
就絕不會放過這麼迷人的母親的……” “你到底有什麼居心?”
媽媽忽然打斷了我,不悅的說:“你是不是希我和自己的兒子倫?
遭到天打雷劈的報應?”
我一驚,連忙否認:“不,我這是為你好……” “為我好?”
“是的。”
我冷靜了下來,不聲的說:“我已經預到,只有這樣才能給你帶來最大的快樂!”
“荒謬!”
聲音開始抖。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我知道你心深也有這種,只不過於啟齒,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我不待反駁,話鋒立即一轉:“行啦,別讓這樣的小事破壞我們的趣!
今晚還是像以前那樣,由我來充當“兒子”好了……” “不用了!
我現在提不起興致!”
媽媽冷冷的說。
“那就算了!”
我無所謂的說:“今晚的活取消,白白!”
“喂喂,你……”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急了,顯然媽媽沒料到我會這樣“絕”,把一個持續了數月的“節目”說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說些什麼,然而我卻沒有給機會,
當機立斷的切斷了聲線。
這是我兵行險著,和媽媽打的一場心理戰。
我就是要迫,讓明白要想獲得快,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和我一起把這個母子倫的遊戲玩下去。
我相信,一定會向我投降的…… 第二天,我沒有打電話擾媽媽,家裡一切風平浪靜。
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什麼行都不采取。
媽媽開始沉不住氣了,焦急不安之溢於言表。
明顯變的言寡語了,眼睛裡失去了往常的人神采,臉蒼白的讓人擔心。
短短的兩天功夫,看上去就清減了不,容中也帶上了些許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媽媽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進臥室了,改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但本什麼都沒看進去,簡直是心神不屬的著屏幕發呆,目凝滯而茫然,神也顯得相當的恍惚。
“媽媽,你在想什麼?
好象你很不開心耶!”
我試探著問。
媽媽一楞,手掠了掠秀發,若無其事的說:“想什麼?
當然是想你爸爸啦!
他已經連著幾天都沒跟我聯系了。”
“是嗎?”
我隨口說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聯系他呀!”
“唉,算了!
長途話費很貴的,還是省省吧……”話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驀地響起,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媽媽怔了怔,眼下意識的瞥向牆上懸掛的鐘。
當看清時間正好是“十點整”時,秀眸忽然明亮起來了,彷佛被注了無限的生機。
跳起,飛快的奔到了幾案旁,一把拎起話筒,著氣道:“喂……喂喂……” 那副激的軀抖、手足無措的模樣令我為之愕然,轉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嘿,
現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來擾電話的時刻…… 賤人,還敢騙我說是想爸爸!
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棒外,腦子裡再想不了其它東西了…… 誰知就在這時,媽媽的語音忽然急轉直下,失聲驚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
我也吃了一驚。
想不到剛提到他,他就來電話了…… “你……你怎麼現在打來?
不是說晚上都沒空嗎……”媽媽略略一頓,聲音就恢複了正常。
但是的臉上卻掠過一抹不易覺察的失表,眼神也黯淡了下沒有夫妻之間的撒佯怒,聽起來就像是兩個外人在進行公事公辦的談話……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說兩句。”
過了一陣,媽媽把話筒遞給我,自己則懶懶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聳聳肩,接過了電話,還來不及禮節的問個好,爸爸就劈頭問道:“小兵,媽媽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啊!”
我漫不經心的說。
“可是,今天說話的口氣很奇怪呀,我不論問什麼都是理不理的……”爸爸憂慮的說,“兒子,你說媽媽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我可看不出來!
不過,媽媽剛才還跟我說想你呢!”
我語帶嘲諷的說著,向媽媽做了個鬼臉。
則不甚滿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責怪我的多多舌。
“唉,我會爭取早些回來的,幫我照顧好媽媽……”爸爸不放心的代了幾句,才歎息著掛了線。
可以想見他的心裡一定不好。
但是媽媽卻明顯沒有當作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上…… 直到一周之後,我才重新在晚十點撥打了家裡的電話。
一聽到我發出的怪異嗓音,媽媽立刻激的語無倫次,竟然不自的哭了出來。
“你還記得來找我呀!”
泣著說,“我還以為你被車撞死了呢,壞蛋!”
“什麼你呀你的,兒子也不一聲!”
我數落著,隨即又笑嘻嘻的說,“人兒媽媽,有沒有想我呢?
失去我的日子很難度過吧?
呵呵……” 誰說的?
我本不記得你了!”
媽媽總算止住了哭聲,賭氣的說。
“你又在撒謊!”
我用慣常的語氣輕薄的說,“每天晚上沒有我帶給你快樂,恐怕你連睡覺都不安穩吧!”
“沒有你的無恥擾,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嗎?
不過我敢打賭,你這幾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的手是放在蔭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媽媽口而出,但跟著就察覺說了,發出了不依的嗔怪聲。
“真是個生的媽媽……你想兒子怎麼做呢?
是不是用兒子的大?”
我有意的在每句話中都加重“兒子”兩個字,以便使慢慢的進我設定好的角。
“壞兒子……你好討厭哦……”果然,媽媽的態度迥異於過去,語氣裡沒有半點憤怒,倒像是在對著人撒。
“你說“兒子,我要!
狠狠的我!”
快說!”
“喔喔……兒子……壞兒子,我要!
我好想要哦……我……快!
狠狠的我……”媽媽不等我重複第二遍,就意迷的低聲呢喃起來,聲音裡帶著難以言喻的興,“啊……還是的厲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親生兒子……喔喔
……我的也給你了……” 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進了狀態,喊的聲音越來越銷魂,而且說出來的話也愈發的不堪耳。
這天夜裡,連續四次達到了高…… 爸爸離開家快三個星期了。
起初他還三不五時的打越洋電話回來,意綿綿的和媽媽互訴心曲。
可是,由於工作實在太忙,再加上時差的緣故,他的積極在逐漸的減退,通話的時間也大大的短了。
有時在電話裡只簡單的問候了兩句,就匆匆的撂下了話筒。
也許是和爸爸慪氣吧,媽媽本就薄弱的意志被進一步的搖了。
變的比過去更熱衷於和“心魔先生”在電話裡調做,每晚雙方相約的時刻整整提前了一個鐘頭。
而對我說的那些汙言穢語,也似乎越來越喜歡聽了,常常聊到午夜的鐘聲敲響了還舍不得掛線。
我約的覺到,媽媽已經把電話擾當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滿足長期得不到雨滋潤的空虛。
甚至,還在持續不斷的“親”談中,對“心魔先生”產生了微妙的依賴心理,以之來填補丈夫離去後的某種缺憾。
為了最終實現占有的目標,我在電話裡做出各種各樣的暗示,想方設法的給媽媽“洗腦”,把的沖和“母子倫”這個猥念頭掛上鉤。
與此同時,我也做好準備進行蔭謀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媽媽的就快是你的囊中之了!”
智彬哥的蔭沉語聲彷佛又在耳朵邊回響,“下一階段你要有意無意的在面前暴出下,讓經常窺視到你的。
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供應a片,並斷絕和的電話聯絡……” “這樣一來,早已習慣每天看到穢鏡頭、聽到下流話語,依靠視覺和聽覺的強烈沖擊來獲得快的,
必然會到極大的不適應!
會下意識的再去尋找新的刺激……在這樣的況下,若看到了你那充滿男人特征、生機的大棒,一種“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驚喜必將在剎那間席卷全,
給留下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後,腦海裡原本幻想的那虛幻的,就會被眼前這實實在在的、有形有質的棒所取代。
就算明知你是的親生兒子,都無法將之驅除了……” “人兒媽媽,今晚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纏綿了!”
這天晚上,等到媽媽的息聲漸漸平靜下來後,我突如其來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麼?”
媽媽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是我最後一次擾你了!
從明天開始,你就可以離苦海,恢複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
我淡淡的說。
“你是在開玩笑吧?”
媽媽不以為意,“撲哧”一聲笑了,嗔怪的說,“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歸正放過我,太都從西邊出來了!”
“我是跟你說真的!”
我歎了口氣,苦的說,“我考不上大學,要到外地去打工賺錢,明天就要坐火車走了。”
電話的彼端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低聲說:“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電話來呀!”
“恐怕不行……無論從財力還是力上來說,我都沒有負擔的能力了!”
媽媽又沈默了很久,喃喃的說:“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樣,說離開就離開……你們男人,一個個都沒有良心……”的聲音幽怨、淒楚,聽起來有些失魂落魄的。
我幹笑著說:“咦?
你不是一直很討厭我嗎?
幾乎每天都我滾的遠遠的,怎麼現在又舍不得我了?”
“誰舍不得你了?
我不得永遠聽不到你那惡心的聲音!”
媽媽恨恨的說,聲音裡帶著種又又憎的複雜緒。
“唉,媽媽,我這也是為你好呀!”
我聲說,“咱們的關系不可能長久的不清不楚下去,這等於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讓我得到你,那麼我只好選擇退出了……” 媽媽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了起來:
“你們一個個都退出了,那我呢?
我今後該怎麼辦?”
的聲音裡充滿了絕,而且還帶著些許的哽咽。
在這一刻,那長久偽裝的面終於碎了,剩下的,只是一個需要男人憐惜的,需要來滋潤的弱人。
我停頓了片刻,試探的說:“除了我,你自己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
你為什麼不去找他?”
“你是說小兵?
不……那不行……” “為什麼不行?
我又不是你真刀實槍的和他!”
我寬說,“就像你和我這樣子,裡說的雖然起勁,可是實際上卻什麼也沒發生,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畢竟是親生母子啊……”媽媽遲疑著說,但的語氣卻不是很堅決。
我心頭暗喜,忙說:“你聽我的話,趁他睡覺的時候,的看一下他的吧。
我敢肯定,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然後……” “然後怎麼樣?”
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變的急促了。
“你就放膽的叉開大,對著他的手吧!”
我喋喋怪笑著說,“只要別給他察覺,你就既沒有違背倫常,又到了絕頂的歡愉,何樂而不為呢?”
媽媽含糊的“嗯”了一聲,聲說:“真的可以嗎?
真的可以……這樣做嗎?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