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黎在一大石頭上坐下,看著頂上的符文又發生了變化,接著周圍的狀況恍然一變了其他地方。大黃狗伏在石頭旁邊,看著周圍的景況警惕地低吼著。
“金靈陣只是表面,除此之外還有其他陣法。”宿黎見它害怕這個模樣,繼而又解釋道:“你原先所在的山周圍是一個陣點,我猜息靈山有上百個陣點,這裡的陣法是完全銜接起來,隨著金靈陣陣紋瞬息萬變,要想破陣只能先找陣眼。”
宿黎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修士的況,但換在上古時期,能完這樣大陣法的修士也是人中翹楚。大陣法環環相扣,布陣者可能是極擅陣法的宗師修士,與其說是近期布下的陣法,更有可能是早就存在於息靈山的陣法。
如此推斷,很有可能是以前哪位大能留在息靈山的陣法,那便是境了。
大黃狗又嗚嗚兩聲。
宿黎道:“你不用擔心,你朋友那有我的真火,回去輕而易舉。”
他一躍從石頭上下來:“當務之急是先找我的朋友。”
地上的紅標倒轉許久,很快繞了個彎指向新的方向。宿黎剛走兩步,大黃狗突然伏低趴在他的面前,顯然是走不了。他微微一頓,見到大黃狗不住打的,這小家夥剛開靈智,憑著那點微弱靈力抵著威一直跟著自己,明明怕得要死,卻總強撐著給自己開路。
凰的威不比其他妖族,對剛生靈智的族來說可能是滅頂的傷害。即便這一路宿黎有意製,但大黃狗前有舊傷,又在森林奔波許久,早就撐不住了。
宿黎隻好蹲下去,往它頭上了,細聲道:“別怕我,讓我看看你。”
大黃狗放棄抵抗,但還著。
宿黎的靈力一往無前進大黃狗脆弱的中,最後在它識海中間打了個印記,才退了出來。敞開識海給其他妖是很危險的事,稍有不慎便會靈智傾毀。宿黎給它打了印記,從此它修途中便有凰的庇護,不會懼怕中低階的妖族,自然也不會被他威所傷。
“你與我有緣,此印者凰庇護。”宿黎收回手,“你會順順利利突破妖的。”
大黃狗沒到那滅頂的力,上的疼痛然無存。它呆愣地看了會宿黎,出舌頭討好地了他的手。沒過多久,它見崽了膝蓋重新站起來,似乎又要往危險的森林裡走去。
“嗚嗚——”大黃狗趴伏在宿黎面前。
宿黎聞聲一愣:“不用,我自己走就可以。”
大黃狗見他打算繼續走,又攔在他的腳邊,趴伏在地上,示意宿黎坐上去。
大妖雖然強大,但是走幾步就累,也不高大。
宿黎猶豫了一會,又見著攔路在前等他的大黃狗,隻好坐上去。
大黃狗心地伏低,讓小孩邁足夠坐在它上才緩慢地站起,“嗚嗚。”
“好,我會注意的。”宿黎掃了眼紅標的方向,簡言道:“往西走。”
前方林中線昏暗,略顯幽深的前路仿佛預告著某種危險。
宿黎微微沉心,凝神關注識海玄聽劍影的狀況,在金靈陣初罩下來的時候,玄聽劍影曾有劇烈的反應,但一進陣法之中,它卻過分安靜。這樣的變化讓宿黎深詫異,即便他去撥弄神魂上的劍影,也未見它有其他反應,與過往的活潑截然相反。
就好像這息靈山深藏著一般。
他想起驚鶴曾說過,息靈山深有與他相關境的消息。
“嗚嗚。”大黃狗了一聲,原來是行到岔路口。
宿黎回過神來,繼續道:“這次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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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轟隆巨響,金罩子毫發無傷,妖管局高層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只見九尾天貓虛像高空懸浮,利爪劈在金罩上,一出現裂痕便很快修複,完全擊破不開。
見宿清風退下來還想再衝上去,妖管局高層不走過來。剛剛他們聯系了驚鶴先生,對方一聽說宿清風在場,便說這件事可由他理。原先他們不清楚,後來差人一查,才知道面前這兩位大妖除了妖力湛之外,對陣法也略有通。
“宿大人,我知道您救子心切,但這陣法您化妖相也破不開,要不等其他陣法大師過來再行商議。”妖管局高層不道:“息靈山深必定有東西存在,萬一破陣引起其他變該如何置?”
“這陣是金靈陣,破陣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宿清風手及金罩子,掌心下符文流轉,“自古以來金靈陣破陣之法便只有一個,要麼找到陣眼,要麼強行破陣,磨嘰不了事,你破一角便能破全陣。”
陣眼斷是不可能找到,極有可能已經被金靈陣包裹在。
如此一來想要破陣,只能從外邊強行破開。
宿余棠站在旁邊:“而且這陣也不好破,它本就像是有不斷的靈力撐著,這邊我們破開一個口,它就能很快修複。”
外勤組組長倒吸一氣:“那這要怎麼理?”
宿清風道:“最簡單的辦法便是強拆陣法,靈力的續航需要時間,你破壞的速度趕上它修複的速度便可,但有個特別棘手的問題。”
組長聞言一頓:“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