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我耐心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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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甜一直惦記著那男人十二點約見面的事

怎麼都想不到理由和傅亦沉分開,眼下剛過十一點,大家還興致沒有要散席的意思,大有要熬通宵的趨勢。

說來傅亦沉也是奇怪,和陸帝不知道在聊什麼,慢條斯理的,也沒有要回家的打算。

宋甜簡直要摳破腦袋,坐在角落聽有個歌手份的人唱歌,十分心不在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十一點半的時候,傅亦沉接了個電話,臉霎時變得很難看,他把宋甜招過去。

“怎麼了?”

“公司突然有急事。”

宋甜心下一驚,真是天助

“既然是公司的急事,那你去理便是,我也呆得差不多了,讓小班送我回家就好。”

男人點頭,溫熱的手掌不舍地的小手,叮囑好些,這才離開會所。

幸好他沒說怕小班一個人送不安全讓陸帝什麼的送,只有小班一個人送的話,比較好中途更改路線,宋甜心里這樣想。

時間急,傅亦沉離開之后宋甜就和宋之告別離開。

約定的方向和錦園方向不同,宋甜上車找了個肚子的理由,讓小班調轉去約定見面的地方。

小班也沒多問,驅車前往。

剛過兩個路口,宋甜的手機就來了新的短信。

‘臨時改了地址,時間不變。’

這男人還真是喜歡搞事,宋甜無奈,只得按照新地址去,又讓小班改了路線。

新地址距離近了許多,十一點五十八分的時候宋甜準時抵達。

小十字路口街道冷清,白天琳瑯的商鋪這會兒都關店了,唯一一家營業的是二十四小時便利店。

宋甜佯裝想買東西,下車進了便利店,小班寸步不離跟著也沒反對,見人雖然要,但確保安全更重要。

只是足足等了二十分鐘都沒等到人出現。

被耍了?

“小宋怎麼樣?

沒事吧?”

劉浩開車巡邏警車過來,見人就問。

宋甜搖頭,“看來是被耍了,臨時改地址不說,我等了二十分鐘一個可疑的路人都沒瞧見,他肯定是故意的。”

“這人不簡單啊,我回去之后找人幫忙查查這一段的監控。”

“謝謝老大。”

劉浩是宋甜請過來的,之前就告知了相關況,怕小班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便通知了劉浩,沒想到對方本沒出現。

宋甜吩咐小班回錦園。

路邊停著的黑轎車,也跟著啟

陸帝單手掌控著方向盤,給傅亦沉打電話匯報況。

“我說你家老婆不笨啊,還通知了個警察過來,人家提前做了準備的。”

電話那邊的男人冷冷‘嗯’了一聲,他知道不笨,但還是確定安全到家才安心。

“謝了,我這邊還有事,先掛。”

“大哥,悠著點,沒鬧出人命。”

傅亦沉掐斷電話,面寂寂,冷鑄的五系數繃刀線,鋒利無比。

他把自家太太的地址給換了,自己過去,正好林申跟蹤郵件發送網吧找到的可疑人員也住在這一片。

不消說都是同一個男人,還想把他和太太一同引到這地方當面對質?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狗東西。

“老板,已經布置好了,現在可以進去。”

男人徒手捻熄指尖的星火,這才下車往樓道里走,連椅都懶得坐。

深黑的西裝幾乎要與這濃墨的夜融為一著陣陣的寒。

抵達目標房門前,空氣中的臭味讓人作嘔。

傅亦沉不皺眉。

“老板,沒來得及清理環境。”

林申認錯。

他搖頭,示意林申開門。

那一刻,門從里面打開了。

臭熏熏臟兮兮的男人打開門之后又折回去坐床沿,一雙眼白泛黃的眸子戲謔地盯著門口的人。

很是挑釁。

傅亦沉站在門口,深邃的目落在臟污的男人上,將整個出租房的東西打量個遍,抬手掐了掐鼻梁,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傅先生晚到了半個小時。”

坐在床上的人開口。

男人無所謂地聳肩,“那又怎樣。”

遲不遲到對他來說不重要,向來都是他制定規矩。

對方被他這樣倨傲的態度惹得有些惱,指了指房間放著的電腦,屏幕亮著,播放著的正好就是他發到宋甜和傅小小手機上的視頻。

“倒也不能怎麼樣,不過是多欣賞你兒半個小時而已,我也是樂意的。”

傅亦沉的臉,瞬間變了墨,一槍崩了房間里的兩臺電腦。

“嘖嘖嘖,傅老爺這是生氣了呢~”對方就是故意刺激他,怪氣得不行,見他用槍,笑得愈發放肆起來。

隔壁的租客被吵醒,開門探出頭來看況。

傅亦沉收起冒煙兒的槍,戾氣騰騰的瞥了一眼,那位租客就乖乖關門回屋了。

“我耐心不多,林申,把人給我帶出來,然后把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銷毀,一只螞蟻都不準剩。”

語畢,裹挾著一霜寒往外走。

兩名黑警衛將臟兮兮的男人從出租房拖出去,林申帶人銷毀東西。

“傅亦沉,就算你銷毀了我屋子里面的東西又怎麼樣?

我既然能把你引來,那就是做好準備的,只要你敢我一,我就會讓宋甜的那個視頻傳遍網絡,讓被所有的人看一遍!

是多麼浪/。”

嘭。

傅亦沉轉就給了男人的上一槍。

“跟你說了,我耐心很差。”

男人痛得渾/搐,腦袋一歪,沒了直覺。

封閉的小黑屋。

傅亦沉坐在大班椅上,修長的手指叩擊著桌面,點燃的雪茄在另一只手間燃燒,沒

“用冰水把他給我弄醒,我還得回家陪老婆睡覺。”

他不耐地吩咐一聲,盯著屋子中央四肢被鎖的男人。

被麻醉的男人被冷水一潑,整個人清醒過來,對著傅亦沉破口大罵。

低頭發現沒廢,只是著一小針管,他之前是被打了麻醉。

“說吧,除了傷害我太太,撞我的車,還做了哪些事,說完整了我好決定你的死法。”

傅亦沉的聲音冷冽沒有溫度,但一字一句都帶著駭人的氣息,讓人膽寒。

被鎖了四肢的男人,掙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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