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
葉飄零心如刀絞,卻無發泄。
回到木蘭閣,便將賬本整理好了,以及掌管的所有錢財,包括在外面存的那幾筆。
唐若秋看著發急,“主子,您把全部的錢出去了,日后我們需要用錢怎麼辦?”
葉飄零看著那一堆賬本和銀票發呆,“他心里沒我了,我守著這些干什麼?”
唐若秋含淚委屈道:“王爺太過分了。”
“住口,不許你這麼說他。”
葉飄零嚴厲的呵斥。
唐若秋咬著下,低著頭緘默。
葉飄零嘆氣:“我不是兇你,而是這一切不是他的錯,我才是過分的那個人,所以,不許你這麼說他。”
唐若秋點頭,“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說了。
主子您想要吃什麼?
我現在去給您準備。”
“拿點點心來,和魚湯,小咸菜就可以了。”
葉飄零雖然不想吃東西,但是這個,已經容不得任意妄為,幾天就會死人的那種虛弱。
唐若秋去了很久,回來的時候端著幾個冷饅頭,和一碟沒有任何油水的小咸菜。
很委屈的控訴,“廚房的人欺負人,只給這些吃的。”
葉飄零瞄了一眼,表沒什麼變化,“日后不要去廚房那邊了,我們自己小廚房準備吃的。”
唐若秋點頭,“知道了。”
葉飄零拿起一個冷饅頭,了一下,手很堅,一看便知是昨日剩下的。
咬了一口,滿口饅頭渣,味道如同嚼蠟。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
葉飄零門外也沒人守著,來人就這麼進來了。
葉飄零瞧見是晉王,眼前一亮,放下冷饅頭起迎接,“王爺。”
笑了笑,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晉王。
晉王繃著臉進門,便瞧見桌上只咬了一口的冷饅頭。
饅頭角上留下一拍好看的牙印,他能想象出葉飄零紅潤的瓣著白饅頭的畫面,一定很好看。
然,越的人,越是蛇蝎心腸。
“將賬本給花盈。”
晉王冷漠的命令。
葉飄零笑容凝固在臉上,緩緩的坐回了原位,拿起那個冷饅頭,撕了一點,因饅頭太干,有許沫落在上,只是用手拂了一下,便將撕下來的饅頭放進里。
花盈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對著晉王道:“王爺,王妃怎麼吃著這個?”
晉王面無表道:“王妃喜歡,吩咐下去,以后王妃天天就吃這個。”
“是。”
花盈笑的宛若一朵鮮花,眼中充滿得意的芒。
葉飄零委屈的潤了眼睛,但是不會在敵面前怯,“若秋,去把賬本拿出來給花盈。”
唐若秋將早已準備好了的賬本拿來,給了花盈。
花盈讓的侍收下了,笑呵呵道:“謝謝王妃,請王妃放心,妾一定會好好查清楚賬務的,多一比一比,妾都會向王爺稟告。”
葉飄零知道花盈會在賬務上蛋里挑骨頭,給自己找麻煩。
但是也不怕,冷漠道:“花盈你賬本已經收了,滾吧。”
花盈表一變,一跺腳對著晉王撒,“王爺,您看王妃姐姐這麼討厭我。”
晉王冷視葉飄零,“道歉。”
葉飄零不假思索道:“對不起。”
晉王一愣,顯然沒料到葉飄零會這般聽話。
花盈樂了,“不敢當,妾哪敢讓王妃姐姐給妾道歉,王爺您不要怪王妃姐姐啦!”
葉飄零看著花盈作的無可救藥,竟是氣笑了,“你也配本妃給你道歉,本妃是給晉王道歉,你算什麼東西?”
花盈聞言眼中閃過一狠勁兒,隨即抓著晉王的袖,哭了起來 ,“王爺,王妃姐姐侮辱人,妾做錯什麼了!
嗚嗚……” 葉飄零忍無可讓,“滾出去,別在我這里哭,臟了我的地板,你賠不起。”
花盈氣的一跺腳,“王爺您也不管管王妃姐姐。”
晉王威嚴道:“放肆,本王在此,王妃竟然如此沒有規矩,懲罰王妃一天不許吃飯,罰俸一年。”
晉王丟下一句話,轉走了。
花盈對著葉飄零得意一笑,“妾告辭,改天再來看王妃姐姐。”
唐若秋將他們送走后,將木蘭閣的門給關上了,含淚道:“主子,他們欺負人,您不好,還不許您吃飯,現在您才把財政大權出去,就不給您發俸祿,分明就是要死我們。”
葉飄零真的很累,比剛剛重生那會最求晉王還累。
“每天給吃這個,和不吃有什麼不同?”
葉飄零將冷饅頭碎了。
唐若秋哭的更厲害了,“主子,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啊?”
葉飄零轉打開柜,拿出一個首飾盒,“這些東西我也用不著,你拿去擋掉,換銀票。”
“是。”
唐若秋帶著那些珠寶去當鋪還了銀票。
唐若秋帶著東西出門,管事的很快告訴了如今王府的當家人花盈。
這不,夜深人靜,葉飄零準備睡的時候,晉王帶著花盈又來了。
若是晉王一人來,葉飄零必定會很開心,多了一個花盈,便知道只怕今晚別想好過。
“又怎麼了?”
含脈脈的看著晉王,角還能勾起一抹笑容,自己佩服自己。
花盈道:“我剛剛查賬,發現銀票了五百兩,經查問才知,王妃的侍唐若秋出去過,便來調查一下,請王妃將你的侍給我們調查。”
葉飄零在心底冷笑,好你個花盈,居敢想對我邊的人出手。
看向晉王:“王爺也是這個意思嗎?”
晉王道:“一切秉公辦事。”
葉飄零心碎的笑了,“好吧,既然你們懷疑是我侍做的,那邊搜罷,若是搜到你們丟失的銀票,你們是要帶走侍也好,帶走本妃也罷,本妃都沒有意見,若是搜不出……”
冷的看向花盈,殺氣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花盈被葉飄零強大的氣場嚇得往晉王后一,“王爺,王妃姐姐嚇唬我。”
晉王安道:“別怕,有本王給你撐腰。”
于是花盈對葉飄零道:“王妃姐姐,很抱歉。
妾也迫不得已,您可別恨妾。”
然后對著手下人命令,“給我搜。”
一下,十幾個人進來,翻箱倒柜,花瓶里,地毯下,床鋪,房梁,不放過任何地方。
若是有老鼠,他們指不定都能挖地三尺。
半個時辰后,所有人回到來,對著晉王報告:“沒有搜到任何銀票。”
花盈表一邊,提高了嗓門:“不可能,明明有人看見的,來人繼續給我搜。”
葉飄零冷笑一聲,若兔閃到花盈后,對著花盈就是一腳。
花盈被葉飄零踹到晉王腳下,跪爬在地面,“王爺救命,王妃姐姐要殺人。”
葉飄零一腳踩在花盈背上,“敢冤枉本妃,那就留下命來。”
拔出匕首對著花盈后背刺下去。
千鈞一發,的手腕被一把抓住,抬眸一看,是晉王。
“夫君,此事若不嚴加罰,日后誰都可以來誣陷我。”
態度強。
晉王冷笑,抓著的手腕暴力一擰。
只聽咔嚓一聲,葉飄零的手臂竟是被擰臼了!
“嗯。”
痛的流冷汗,手中的匕首落地,晉王便松開了。
葉飄零后退一步,捂著自己臼的手臂,面慘白,“夫君,你袒護?”
晉王冷漠道:“你以為你是誰?”
然后彎腰將花盈拉起來,眼神關切,“哪里疼?”
花盈哭了出來,“我渾都疼。”
站不穩似往晉王懷里撲。
晉王一把將花盈打橫抱起,對著葉飄零道:“若在敢花盈一頭發,你便滾出晉王府。”
他丟下一句話,抱著花盈大步流星離去。
葉飄零跌坐在地面,心涼了半載。
唐若秋忙不迭的扶著葉飄零,含淚道:“主子,您忍著,我這就去給您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