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急的一跺腳,“他那麼重的傷,不治療,是想要干什麼?”
唐若秋搖頭,表示不理解。
“花盈呢?
不是沒死嗎?
不會給晉王療傷嗎?”
葉飄零氣死了,認為這個花盈就是百無一用。
唐若秋道:“王爺不讓花盈靠近,讓兩個太醫給花盈治傷。”
葉飄零氣的一拳打在墻上,“他這是在和我較勁呢!
你去告訴他,日后我不會對付他的那些心肝寶貝了。”
唐若秋答應了一聲,進去對著晉王一拜,“王爺,主子說日后不會傷害您的那些心肝寶貝了,請你治傷。”
“出去。”
晉王沉著臉命令。
葉飄零看著唐若秋剛剛進去,又出來了,“晉王肯治傷了嗎?”
唐若秋嘆氣,“不肯,就我出來。”
葉飄零急的一跺腳,“他讓你出來你就出來?
你不會勸一下嗎?”
唐若秋委屈道:“主子,之前我和您對了一個眼神,就引起那麼大的風波,我現在也是怕了,不敢不從啊!”
葉飄零嘆氣,知道自己拿唐若秋撒氣了,“他傷口還在流嗎?”
“主子你之前給晉王理了傷口,已經沒有流了。”
唐若秋之前的瞄了一眼。
葉飄零松了一口氣,“你立馬去請外面的大夫,要快。”
唐若秋馬不停蹄去請了兩個大夫來。
葉飄零吩咐了大夫幾句,才讓唐若秋帶著進去。
哪知,剛剛進門,再一次被轟出來了。
葉飄零又氣又急,一跺腳,拎著大夫的藥箱,快步進門了。
最可恨的是,進門看見晉王端著一杯茶,坐在之前扶著他坐的那個位置,從容不迫,沒有半分傷痛苦的樣子。
晉王自然是發現來了,直接無視。
葉飄零走過去,將藥箱放在晉王腳下,“夫君,我來給你治傷。”
跪在晉王腳下,拿出匕首,將晉王傷的部位子隔開,便瞧見一條淋淋的傷口。
因為是匕首留下的傷口,傷口整齊,周圍全是鮮,跡未干,沾了滿手。
用熱水將上面的干凈,“夫君傷口太大,需要針,我手下沒輕重,你忍著。”
拿出針線,看著那傷口心疼。
不是大夫,也知道要用麻藥,否則,會很疼。
但是,大夫請來了,都被他給轟出去了,而又不懂用藥。
于是,想,他應該是不怕疼的。
于是,靠過去,低頭在他傷口上親了一下,便覺到晉王渾一抖。
細膩的瓣在上,比任何綢都要好,那覺,讓晉王渾繃了,不由地低頭看著跪在腳下的人兒。
葉飄零專注的盯著他的傷口,“可能會很疼,你忍著,我開始了。”
雖然不會醫,但是以前在軍營的時候,沒給手上的戰士傷口,做起來很練。
心狠,手起針落,很快搞定。
然后上藥包扎,將東西收拾好,“我每天來給你換一次藥,別水,別吃辛辣的東西,還有別喝酒。”
叮囑完畢,轉就走。
從晉王的角度,走的很決然,沒有一留。
晉王想,皇帝吩咐過,讓監視著自己,這是怕自己死了,沒法和皇帝差吧!
而葉飄零卻是不敢看他,怕自己看了就會心,舍不得離開。
若不離開,他生氣又傷害了自己怎麼辦?
所以,只能忍痛離開。
從那天開始,葉飄零每天晚上都回去晉王房里給他換藥。
眼看他的傷快要好了,哪知,以為這是最后一次換藥,卻再一次和晉王鬧起來了。
起因于花盈,當晚,帶著藥箱進門,便瞧見花盈在晉王房里,帶著藥箱。
花盈的臉傷后,得到很好的治療,但依舊留下了一些深淺不一的疤痕,用厚厚的脂蓋住,不仔細看,很難看出來。
葉飄零瞧見花盈手上的藥箱,仿佛被人打了一耳。
花盈是專業的大夫,并且醫高明,自己這個只會理傷口,并且手下沒輕沒重的,怎麼比得上花盈!
若是于嫉妒的角度,絕對不會允許花盈晉王。
然而,想到關于晉王的健康,再加上他傷以來,便沒讓大夫看過,怕留下什麼后癥。
于是,決定讓花盈給晉王看看。
“花盈既然來了,那便好生伺候晉王。”
怕看見晉王和花盈親的一幕,轉出去了。
晉王看著葉飄零離開的背影,渾僵,表霾。
花盈被晉王的表嚇著了,戰戰兢兢道:“王爺,讓妾給您檢查一下傷的。”
跪在晉王腳邊,看著他結實有力的大,就想到那日他為了保護自己,往自己上刺一刀的畫面,就的不行。
著手,試著去他傷的。
尚未到,便被晉王避開,“傷已經好了,不必檢查。”
“啊!”
花盈有些懵,“剛剛王妃姐姐不是說……” “起來吧。”
晉王打斷花盈的話,“地上涼,起來坐在我懷里。”
葉飄零剛剛走到屋檐下,便聽見這麼一句。
晉王房里門沒有關,那聲音穿的極為清楚,讓葉飄零想要給自己一個聽錯了的理由都沒有。
足下一頓,不走了。
轉氣沖沖的進門,便瞧見花盈真的不要臉的坐在晉王懷里。
晉王拿著一本兵書在燭下看,立的五俊如畫,一只手居然摟著花盈的細腰。
花盈不安分的在晉王懷里扭,“王爺,花盈毀容了,您是不是不喜歡花盈了?”
晉王目不斜視道:“本王喜歡一個人是那個人的心,和外貌沒有關系。”
花盈笑了,笑的人,“妾也喜歡王爺。”
心里卻在想,既然不在意我的容貌,為何不看我?
出生勾欄,對男人那點事,再清楚不過。
不相信哪個男人可以做到坐懷不。
“王爺,夜深了,我們就寢吧。”
用纖纖玉指在晉王上畫圈圈。
葉飄零殺氣騰騰走進去,將藥箱往坐上狠狠的一放,“下來。”
對著花盈命令。
花盈之前被葉飄零整怕了,嚇得渾一個激靈,立馬從晉王懷里下來,因為太害怕險些跌倒。
晉王放下兵書,冷漠的看了葉飄零一眼,“誰允許你進來的。”
葉飄零被晉王那一眼,看得什麼想法都沒有了,怒氣也瞬間消下去。
“給夫君換藥呀!”
走過去,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晉王面前。
和前些天一樣,拿起剪刀,就剪破了晉王的子,窒息的看了傷口,傷口已經結痂,其實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上藥了,但是不放心。
一旁的花盈瞧見,小聲嘀咕:“王妃姐姐,王爺這條子是新的。”
葉飄零挑眉,“那又如何?
不剪子,難道要我王爺的子嗎?”
花盈臉頰緋紅,恥的咳咳幾聲:“王妃姐姐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誰讓你聽了,你可以滾了。”
葉飄零不客氣的命令。
花盈不滾,好不容易見到晉王,絕對不滾,“王妃姐姐,這些子都是我和燕兒他們一起做出來的,王爺很喜歡的。”
葉飄零一聽是們做的,心頭爽了,“原來如此,既然你們有這個心,那就做個百八十條的,方便我剪。”
花盈;“……”覺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葉飄零不能罰這三個人,正愁沒機會呢!
給晉王上好藥,用唐若秋遞來的熱巾手,笑容滿面的看著花盈。
花盈被葉飄零看的渾發,想起那日被葉飄零劃傷臉的畫面,嚇得,跌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眼神不斷的往晉王這邊瞄,想著有晉王在,葉飄零應該不敢對自己怎樣。
葉飄零的確沒有要怎樣對花盈,只是命令:“從今日起,你們三人每日給晉王做三件服,不許別人幫忙,若是被我知曉你們的哪個丫頭敢幫忙,我不你們,可沒說不你們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