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腹黑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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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前鋒士兵,專門打下一片戰場,說句難聽,是以迫敵人提前使出底牌。

相同道理,敵人高層抱有相同想法,于是一場消耗戰展開。

我們是第十三隊前鋒士兵,其實就是第十三批犧牲人員,主要目的在于消耗敵人的兵力。

一旦到最后關頭,就是雙方使用底牌的關鍵時刻。

同時,保留大量兵力,可以用于干擾作用。

在高手真正對戰的時候,士兵們起到極大用,也是我們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

安洋語氣漠然,道出戰爭的殘酷。

在高層人員眼里,眾人的命是用于犧牲的,只要起到關鍵作用,剩下的沒有任何問題。

這是高層人員的博弈做法,普通人本不懂的,正是這類況,導致很多人心里不滿,偏偏找不到理由發作。

因為高層博弈是士兵們無法想象的,因此,他們是聽命令行事的,本沒有辦法想太多。

一旦況得不到正常說明,恐怕又是另一個局面。

戰爭的殘酷實在遠遠超乎想象,陳楊終于明白其中的艱辛,心里閃過好幾個念頭。

“不用想太多,這不是你可以接的。

現在我們是底層人員,只需要盡力殺敵,保證活到最后。”

安洋看生死,沒有太多

“真正的戰力是什麼?”

陳楊忍不住疑道。

“位面戰爭,又怎麼得了高手?

真正的高手,舉手抬足間毀天滅地,但是,這一場戰爭是為了爭奪資源,而不是破壞整個位面。

所以,真正的高手不會輕易出手,而是靠著一些修煉有的修煉者,進行最后一場博弈。”

看來安洋的份不簡單,竟然知道這一類蔽。

“你真厲害,懂得非常多。”

陳楊豎起大拇指,由衷地贊道。

“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是一種負累。”

安洋輕輕搖頭,看來是想到傷心事。

事實上,每個人有自己不為人知的過往,只不過很多人并不愿意提起,主要是擔心人詬病。

有時候,個人想法很重要的,容易到誤會,這一點算是毋容置疑。

“你別想太多,不過是小狀況,不用到太大力。”

安洋面無表,但是話里有話。

人有時候要有自知之明,陳楊實在太弱,本就不在考慮范圍之,若不是需要有人做餌,恐怕一早選擇拋棄。

這一點是最正常不過,弱者沒有任何說話權,不過是一個渣渣而已。

若是陳楊得知這人想法,肯定會破口大罵的。

陳楊現在的實力很弱,這是理之中的,因為剛修煉不久,本沒有時間緩沖。

同時,沒有人指點修行,如同一只盲眼蒼蠅,本掌握不了竅門,哪有可能練出真功夫。

可以說,一個給力的師傅,可以幫陳楊省下不彎路。

所以,陳楊找一個師傅,就是獲得相關知識,不用一直盲目修煉。

忽然,陳楊靈機一,看向安洋的目充滿火熱。

這男人似乎是一個修煉者,只要找他獲取相關知識,不就是完了目的?

陳楊冒死進異位面,不就是找一個可靠的師傅嗎?

位面戰爭的兇險遠遠超乎想象,本來是打消原有念頭,只想找個合適時機回去地球。

現在一看,似乎況不算最糟糕的,或許還有更多選擇,這一點算是意外驚喜。

“現在我們怎麼辦?”

陳楊在心里思考,隨口一問道。

“繼續等待機會,千萬別心急大意。

因為敵人的真正戰力隨時出現,若是你這邊有過激舉,分分鐘大家一起倒霉。”

安洋語氣凝重,就是擔心陳楊做蠢事。

現在是關鍵時刻,是萬萬不能出破綻的,否則很容易為敵人的攻擊對象。

陳楊看一眼周邊的慘烈戰斗,不由得皺眉道:“我們不聞不問的,是不是不太合適?

畢竟,其中有一部分是我們的同伴。”

“有空關心別人,還不如想一想怎麼活下來。

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非常大,每一天有無數人死亡。

你覺得他們可憐,他們何嘗不這樣想?

活著才有資格指點江山,死人失去說話權利。”

安洋語氣冷漠,視人命是草莽。

心是最搞笑的,自己能否活命還是未知數。

陳楊心里不爽,然而沒有反駁。

每個人想法不同,本就不能強行代,反正兩人是合作關系,又不是親朋友,懶得去糾正這類錯誤想法。

“你是修煉者嗎?”

陳楊冷不丁地問道。

“你不也是?

只不過沒有開辟丹田,只是初門徑的普通修士。

強度很差,所以拿不起盔甲。”

安洋一語道破關鍵。

“你知道?”

陳楊瞪大眼睛,表示非常驚訝。

“呵呵,你這點弱小的修為,我還不清楚?

只是很奇怪,像你這類人是沒有資格上戰場的。”

安洋一雙眼睛閃過芒,語氣充滿不解之意。

因為按照正常規定,弱小的修煉者是當場殺死,只有安洋這類人有資格做前鋒士兵。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強迫我穿盔甲?”

陳楊差點氣歪鼻子,心想這都什麼人,做法未免太過分。

“不穿盔甲,你死得更快。

況且,盔甲有自調功能,可以據個人實力實行調節重量。

你穿上盔甲,不僅保護自己,還能鍛煉力量。

只不過,你似乎不知道,還傻乎乎地不穿。”

安洋勾角,明顯在嘲諷,還藏有幾分好奇。

這是人人皆知的常識,唯獨陳楊一個人不知道。

“……”陳楊一頭黑線,一時間無法反駁。

可不是,人人知道的常識,唯獨自己不知道,總不能大喊我是普通人,因為任務而穿越過來。

一旦說出真相,恐怕當場慘死。

安洋是一個冷酷無的殺人狂魔,為保證自己活到最后,是什麼手段都敢用的。

“咳咳,你可以教我嗎?”

陳楊不痕跡地換話題:“我是一個散修,沒有師傅、沒有門派,一個人單獨地索,實在是非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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