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陶然,你不要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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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也和人家說了,有問題就找的。

陶然心中對抱有愧疚,也就沒再拒絕。

很快劉佳文就將地址給發過來了,陶然看了一眼,見離公司還遠的,便去了霍明哲那邊和他說一聲。

“劉佳文?”霍明哲停下手中的簽字筆,抬頭看向陶然。

“是,回來了,說要請我吃飯。我先請個假過去,有什麼不要的工作等我回來。大概就兩三個小時吧。”陶然一邊講合同遞給霍明哲一邊說著。

“嗯。”霍明哲點頭,不再說其他。

陶然出了辦公室,去廁所將自己稍微整理了一番就前往劉佳文短信中說的餐廳。

這家餐廳之前有聽同事們說過,是一家網紅餐廳。據說環境很好,有單獨包間,

餐廳的位置很好,于鬧中取靜的主城區,一旁還栽著大樹,給人一種幽靜高檔的覺。

一進去還有服務生主開門,本不用親自手。

陶然在心里默默嘆著,要是所有的餐廳都能像這家的服務那麼好那也不至于生意慘淡了。

走進餐廳后會發現整環境確是如此,來這兒用餐的人都是西裝革履的,毫不會怠慢任何一次生意的機會。

陶然慢慢往里面走,找遍了整個餐廳也沒有看到劉佳文的影,卻無意間在角落里看到了面容焦慮不安的容父容母。

他們似乎一直在等著,雙方視線相對了幾秒,陶然立即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做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打算離開。

下意識的想往回走,可是還沒邁出幾步就被人住了。

“來了就坐下來吃個飯。”容父的語氣不可置否,似乎今天這頓飯是必須吃了。

陶然猶豫了一下,不再往回走,而是應聲坐下。

他們之間的糾葛太多了,不能把所有的事給霍明哲以及家里人理,有些事自己就能理妥當的。

這麼一想倒是更想看看今天這二人能從狗里吐出什麼象牙來。

“你們怎麼會用劉佳文的手機給我發消息?”陶然冷眼看著面前兩個老人。

在看到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陶然就確定了劉佳文今天不回來的,但不想承認劉佳文背叛

畢竟作為殺人兇手的父母,殺的還是的母親,再怎麼恨自己也不可能和這兩個人同流合污的。

不過對于他們為什麼能拿到劉佳文的手機號碼,這點倒是很疑

容父容母相視一眼,容母強歡笑地開口道:“然然,這個你就不用心了。”

然然?

陶然冷笑一聲,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能夠這麼親昵的稱呼

甚至……還有些惡心。

“畢竟他也是我的生活助理,我覺得關心一下也是重要的。萬一,你們效仿容嫣的做法,把也給殺了怎麼辦?”陶然說的冷然,一副防備的樣子。

“嫣兒沒有殺人!只是把人請過去,沒想到這個人這麼不經折騰。”容母著急否定陶然的話,說出的話聽在陶然耳朵里就顯得很搞笑了。

“原來在你們眼里,綁架是所謂的‘請’啊,教了。那我能不能也‘請’二位走一趟呢?”

“陶然,你不要太過分了!”容父本還帶著尷尬笑意的臉聽到陶然這麼說,瞬間冷下來。

“你們找我無非是為了容嫣的事,兩位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陶然抱著手臂,好笑的看著他們。

容父容母實在是有些被急了,容父臉通紅,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耐煩:“劉佳文把手機號直接扔了,我們就這麼拿過來用了。怎麼,難道這樣你也算我們犯法嗎?”

容母在一旁沖他使了使眼,示意他別那麼大聲。

可沒想到容父本不顧及容母的勸阻,只是自顧自說著。

“好啊,既然你那麼有手段那就把我們也關進去好了,反正沒了容嫣我們也不活了。”容父皺著眉頭,臉被漲得通紅,眼神中也帶著一殺氣。

陶然看到這一幕不笑出了聲。

容母見此時的氣氛不太對連忙站出來將陶父拉住,知道不能把陶然急了,不然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陶然呀,你也知道,我們就只有容嫣這一個寶貝兒。也是從小被我們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孩子呀,這次的事不對,有罪,但是算我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對下那麼狠的手。”

容母說著說著眼淚就不自的掉了下來。

陶然不屑,呵,苦計。

容母見陶然本不為所,也就明白了自己這招苦計對本沒有用。

自己的手殺了人憑什麼說放過就放過了?他們本就沒有想過別人的。讓劉佳文輕易失了母親的人憑什麼好過?

容母這個時候才想明白,可惜太晚了。

“我知道你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放過的,我

也不求你可以把放出來,但是最起碼能不能讓在監獄里過得好一點啊……”容母越說越無力,似乎知道自己在這就是浪費口舌。

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流,任誰看見了都要慨一句可憐。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陶然只覺得好笑,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說完了?”陶然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似乎從來沒有聽見說的話一樣,“那我走了。”

拿上自己的包,起就要走。

還沒走幾步之遠,猛的覺到后有陣陣腳步聲,還沒等轉過頭去看,突然就到自己眼前一黑,接著整個人就癱倒在了地上,再也沒了知覺。

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有劉佳文痛哭的聲音還有劉佳文母親死前的樣子,后悔自己沒有早一點到達現場,后悔沒能挽救這一切。

知道事已經發展這個樣子,不管自己做什麼都不能讓劉佳文不怪罪自己,但盡管是這樣罪魁禍首還是該到最嚴厲的懲罰。

或許,這個罪魁禍首也包括自己。

陶然逐漸又昏睡了過去,過往的事腦海里拼命涌出,讓有些燥熱難耐。

細長的睫落在白皙的臉上,平靜的呼吸聲在偌大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痛,渾都痛。

陶然弱弱地張開眼睛,眼前的東西模模糊糊的被收進眼底。

明明記得自己昏迷之前是在餐廳跟容父容母吃飯,怎麼現在就躺在這張床上了呢?

手去抓茶幾上的水杯,剛喝進去就被噴了出來。

有問題。

這水有問題。

用手背輕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燙,燙的令人發指。

難道這杯水……?

不可能。絕對不會是想的這樣。

想不通誰會對下這種藥,自己最近應該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但整個的溫熱一直持續著,似乎有一無名之火在燒著,令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不得不相信自己是被下了藥。

陶然用自己最后一點微弱的力氣慢慢的爬下了床,穿好拖鞋走向浴室,試圖用自己僅剩的最后一點理智改變這以一錘定音的事實。

…………

過去預定的時間已經很久了,霍明哲此刻正坐在車上開車前往陶然的住所,一路上皺著眉頭,看著前方的眸子也有些心不在焉,陶然要是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會把后面的人給揪出來。

車停在了小區的停車場,霍明哲打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后便往電梯那邊快速走去,一雙筆直的長穿著高級定制的皮鞋在空的停車場里發出走的聲音,格外明顯。

“叮—”

電梯到達了負一樓,電梯里空無一人,霍明哲走進去后摁下了他們所住的那一層的樓層,他有些不耐煩的多摁了幾次,似乎這樣就能讓電梯快點到達目的地。

電梯門再次打開,霍明哲加快了速度,停下了陶然門前時他調整了一下自己,敲響了陶然家的門,“咚咚咚。”是很有節奏的敲門聲。

里面沒有傳來人的腳步聲,也沒有人的聲音,霍明哲忍著耐心再敲了一次,里面的況還是和上一個結果無異,人不在家。

霍明哲給助理播去了一個電話,修長的手指襯著他手里的手機未免有些小。

“喂,霍總,有什麼吩咐?”助理很快就接起了電話,這畢竟是自己的老板不接快點的話誰給他結工資。

霍明哲目看著自己面前的這扇門,聲音沉地說道,“查一查陶然今天的行蹤,迅速,查到了發我。”電話就此掛斷。

助理那邊只聽見了,“嘟嘟嘟”的忙音,他雖然是個比較好奇的人但是上司的事他不會多去探尋,做好他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他沒有慢吞吞的,迅速就查出了陶然今天的行蹤。

最后看到陶然的行蹤是在一家餐廳,助理馬上把這個結果給發到了霍明哲的郵箱里,直到霍明哲那邊顯示已讀之后他才放下了心去干其他的工作。

霍明哲只看了一眼,一點也沒有墨跡,重新回到停車場后又重新出發,這次的目的地是那一家餐廳。

一路上的風景在瘋狂倒退,可以看出霍明哲的車速有多快,從小區到達這家餐廳所花的時間也只有半小時不到,路上霍明哲闖了三個紅燈,但他的開車技又是極好的,沒有出事。

跟在后面的警在看見了霍明哲那輛車的車牌后便默默的停下了車不再追趕,恨不得咬爛自己手里的罰單,他能怎麼辦呢,霍家的人他這個小警惹不起啊。

霍明哲到達了餐廳徑直走了進去開始尋找陶然那個小的聲音,讓霍明哲意外的是,陶然他沒看到,倒是看到老人了。

容父和容母在某張餐桌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臉上的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事,并且他們那張餐桌還有第三個杯子,不久前有個人也坐在這里。

霍明哲的心里已經有一個答案

要呼之出了,他對這倆夫婦完全沒有好,便也沒有給他們什麼好臉,走近倆夫婦的時候直白的開了口,“陶然在哪里?”

說話的同時,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在桌子上敲了幾聲。

對于霍明哲的突然出現這可是把容父容母給嚇了一跳,容母剛想張口說點什麼時就被容父一個眼神給瞪地吞回了肚子里去。

“霍總啊,什麼陶然?您找陶小姐和我們有什麼關系?我只是和我的太太在這里吃一頓飯而已。”容父的表帶著討好。

霍明哲對這種阿諛奉承的表早已見怪不怪,“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陶然在哪里。”霍明哲的氣場全開,周的氣質散發著冰川的氣息,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倆人。

這讓倆人的背后都有些發涼,覺自己像是被一只腸轆轆的獅子盯上隨即就要把他們給徒手撕爛似的,容父有些心驚膽,但好再他還能說話,一旁的容母已經不敢說話了。

“您說的我真的聽不懂...”容父的話被霍明哲給打斷了,“說還是不說。”霍明哲微微瞇了瞇眼睛,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這一回著實讓容父害怕了,他下意識頭上不存在的冷汗,“我說,我說。”

這也怪不的容父太膽小,霍明哲在全國來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一個人怎麼敢和霍明哲抗衡。

“陶然麗酒店的620房間。”話音剛落霍明哲只給了容父一個威脅的眼神和一句話就大步離開了,“再敢,你們倆,還有容嫣都不會好過。”

霍明哲只給這倆個缺德的人留下了一個高大的背影,餐廳里的旁人也能從這個背影里看出這個人并不是什麼平凡之輩,這邊發生的靜讓其他顧客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

霍明哲話讓一旁早已害怕的說不出話的容母,向容父投去求助的目,容父卻是有苦也說不出,他們以后不了陶然了。

霍明哲得知真相以后就往容父說的那家酒店趕去,借著特權打開了602號房間的房門,后跟來的服務員霍明哲讓他們離開了。

房間里的春讓霍明哲沒反應過來。

陶然藥醒了之后,一夜沒睡,正迷迷糊糊想著要怎麼和霍明哲攤牌,卻又因為太困就再一次睡著了。

灑在陶然的小臉上讓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翻了個后發現天花板不是家的,坐起來看了看這間房間的布置,又回想起了昨天的事

陶然正想著和霍明哲解釋卻發現自己旁邊的位置已經空落落的了,出手床單,涼的,人離開了有一陣子了。

天花板,“算了,人不見了那就懶得解釋了。”陶然不滿的嘟嚷道,像是泄憤一般在昨天晚上某個人躺過的位置用力的錘了錘。

這樣似乎能夠打到霍明哲上一般,房間門突然打開了,陶然猛的抬頭,以為霍明哲回來了,結果是一個素未謀面的人走了進來。

踩著高跟鞋趾高氣揚的走到了床邊二話不說給陶然的臉上打了一掌,可憐的小臉迅速留下了一個紅的掌印。

“你這個小三,勾引別人的丈夫是什麼意思!”人怒氣沖沖的罵著陶然。

陶然捂住了自己被打的那邊臉,整個人愣在了床上,看著這個如同潑婦一般進來什麼也不問的人,聽見這個陌生的人說自己是小三之后反應了過來,霍明哲這是有妻子了?

這讓陶然瞬間火氣就上來了,霍明哲有妻子這件事他從來也沒有說過自己也不清楚,難道不算一個害人嗎,陶然從床上下來,站在這個陌生人的面前。

“我告訴你這位士,我稱你士是我的教養告知我的,你說我小三是無憑無據的,還有我這一掌也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就上來打了我一掌,我會記住的。”陶然可的小臉因為那鮮紅的掌印增添了楚楚可憐的風味。

人叉著腰微抬著下看著陶然,想聽聽陶然接著還要說點什麼。

“你在我眼里就像外面大街上罵街的那些潑婦一般,你隨意打傷他人這件事我想你也需要負責。希你下次帶著腦子出門,我昨晚和誰在這個房間里你清楚嗎?”

陶然咄咄人的人有些愣怔,看起來好欺負的一個孩子怎麼這麼伶牙俐齒,也不甘示弱般反擊了回去“我當然知道,和你在一起的人不就是霍明哲嗎。”

“哦?霍明哲?我怎麼沒聽過霍明哲有妻子甚至是有對象這件事,他也從來沒有說過?你是從哪里冒出來冒充的?”陶然依舊在和人辯論著。

沒等人開口陶然覺得自己應該一網打盡,“你下次要再這麼對別人,我想你會遭到全社會人的厭惡。”頓了頓。

“你說我今天把你的所作所為給說出去甚至我可以憑著這個掌印去報警,還是那句話,士,希你帶著腦子出門,不要把它忘在家了,腦子是個好東西,希你能有。”

人被陶然的話聽的氣得一愣一愣的,微微瞪大了雙眼,出一只手指指著陶然,“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干脆轉離開了這個房間。

陶然看終于把人打發走了后癱倒了在床上,過了一會兒它才重新起來收拾好自己,把臉上的那個掌印用底給遮蓋了后前往公司找霍明哲。

到了公司后陶然直接去了霍明哲的辦公室,發現里面沒人,又換了一個方向去了霍明哲助理的位置。

“霍明..霍總去哪里了?”

沒過腦子,陶然差點就直呼霍明哲大名了。

及時剎住車,陶然慶幸著自己沒在別人面前說出來。

否則就很尷尬了。

助理是個有眼的,平日里就察覺到自家大老板霍明哲跟陶然關系不太尋常。

彼時聞言,他略一尋思,就給陶然解釋了一番,“霍總今天沒有來公司。”

霍明哲不在公司?

助理這句話宛如給陶然來了當頭一棒,“好,我知道了。”

對上助理疑的眼神,陶然扯了扯角,示意自己沒事,就勉笑著回自己的崗位上。

剛走到一半,不想就聽到了公司里今天的八卦:“霍總的初回來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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