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棄婦嘛,怎麼剛回娘家,娘家就容不下你要你出去掙錢了啊。”
大家伙一扭頭就看見了劉寡婦,此刻的牽著三個大小不一的男孩子站在一旁,不過沒見到林氏母子的影。
朱梅花的臉頓時難看至極,垂在側的手忍不住地了拳頭。
下一刻,拳頭就被人握住。
朱梅花一扭頭就瞧見了顧竹青那張明的臉。
顧竹青笑著瞇眼,道:“大姐,今個大家伙一起逛廟會是高興的日子,路上遇見野狗狂吠一口,咱沒有跟野狗計較的道理,那不是讓一條野狗給掃了興嘛。”
說話的時候,顧竹青還沖著朱梅花眨眼睛,示意劉寡婦可是有花柳病的人,不要和起沖突。
萬一撕扯間打傷了,染到了就不好了。
朱梅花深呼吸一口氣后,沖著顧竹青一笑,“好,我不跟野狗計較。”
劉寡婦瞪大眼睛扯著破鑼嗓子就喊,“你他娘的罵誰是野狗呢?”
顧竹青扭頭犀利地看,“誰喊就說誰唄。”
“你你你……”劉寡婦手指著顧竹青,手都直。
顧竹青瞪大眼睛叉著腰往前一站,嚇唬著劉寡婦,“看什麼看?你想一個人跟我們全家打一架嗎?我男人可不在,這是我個人要尋釁滋事可牽扯不到他頭上。”
劉寡婦這才看向顧竹青后的朱家人,再看自己帶著三個兒子,最終氣道:“你有種,你等著的,就看你那霉運沖天的大姑姐把你們全家都連累吧……”
“你還敢說!”顧竹青揚起拳頭就要沖上前去,劉寡婦嚇得拽著孩子撒就跑。
不過由此可以看出來,今日是劉寡婦自己帶著孩子出來游玩,林家母子沒跟著,顧竹青可不希渣男賤鬧掰啊。
不然的話,林大友怎麼遭報應呢!
看樣子回頭還得找慕容天幫個忙。
顧竹青收回思緒扭頭看向自家人,“咱們繼續玩吧,不要影響!”
朱梅花點了點頭。
蔣氏看向朱梅花說,“自從咱家娶了竹青回來,娘省心多了。”
朱梅花淺淺一笑,“是瑾之有福氣,娶了竹青這麼好的媳婦。”
母倆心照不宣地認為,顧竹青可比李氏更適合朱瑾之。
突然長街鎮衙的方向傳來了鑼鼓喧天的聲音,二寶三寶激地大:“是舞獅子要開始啦!”
“我們趕過去看呀!”
兩個人拽著顧竹青的手,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顧竹青笑著帶著兩個小家伙往前走,其余人也都盡數跟上。
等走到鎮衙門口的時候,人頭攢,得鎮衙門口水泄不通。
不過眾人自發地讓出了中間的戲臺子,供著舞獅子的人表演,顧竹青他們一家子費了半天勁才進圈找到一不錯的觀看點,巧對面就是朱老三一家子。
朱老三沖著顧竹青他們擺了擺手,蔣氏笑道:“老三一家子腳步夠快的,還以為今天在廟會上是不著他們了呢。”
朱老頭笑道:“都是沖著看舞獅子來的,他們咋舍得錯過。”
不一會,朱老三一家子就到了顧竹青他們旁,朱來福和朱來喜得小臉通紅,額頭都滲出汗珠了。
劉氏狗子的跑到蔣氏邊親切嘮嗑。
“二嫂,可算是著你們了,不過今天來逛廟會的人好多啊,剛才我還見同村的一個族妹也帶著兒子來玩,不過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明明看見我了,我都跟打招呼了卻跟兔子似的跑得飛快。”
一家子聽著劉氏的話,想到劉寡婦也姓劉,幾個人面面相窺,顧竹青角一問道:“三嬸,你說的族妹,不會是劉秀敏吧?”
劉氏有些訝異,“咦,竹青你認識啊?”
“呵呵,不認識,還有點冤仇。”顧竹青說完,跟劉氏小聲解釋了一遍昨天發生的事,劉氏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這、這不可能吧,秀敏、可比林大友大十歲呢。”
顧竹青說,“大幾歲無所謂,老林家是想生兒子想瘋掉了,不過三嬸你既然認識,那我可得跟你提個醒,得了花柳病,凡是跟有過親接或者的都有可能被染,你可得小心了。”
劉氏心驚不已,“媽耶,幸好剛才沒理睬我,這要是傳染給我得病了,我不得立馬去死啊。”
蔣氏打岔一句,“弟妹,正好你認識,你跟我們說說那個族妹家里啥況啊。”
是讓林家和劉寡婦因為的病自食惡果,蔣氏覺得還不解氣。
打算把劉寡婦跟人搞,再嫁當妾的事傳播去劉家村,讓劉家村的人好好瞧瞧是個什麼東西。
劉氏聞言,斜睨了一眼蔣氏有些擔憂,“二嫂,你不會是想去劉家村大鬧一場吧?”
劉秀敏搶走了蔣氏的婿,害得朱梅花如今和離回了娘家,以二嫂的脾氣,估計能掀了劉秀敏家。
劉氏不是不愿意說,實在是不想看見自己嫡親的二嫂跑回劉家村鬧一場,再讓劉家村的人也說的笑話。
蔣氏皺眉,“你只管說便是,我又不會吃了他們家。”
劉氏訕訕一笑,抬手扣了扣額角,“其實也不是不能說,而是劉秀敏家里如今就剩下一個七十歲的了,爹娘前兩年相繼患病去世了,兄弟也被征丁抓去了青州,兄弟媳婦帶著孩子跑了,反正他們家慘的。
我聽人說自從嫁人生了三個兒子后守了寡就一直在鎮上幫人做小工養活三個孩子,日子過得艱難的,也好多年沒回過劉家村了,你要真想鬧的話我覺得意義不大。”
說完,劉氏怕蔣氏不高興還瞄了一眼。
蔣氏哦了一聲,神有些復雜。
顧竹青勸說一句,“娘,劉寡婦做的事不累及的家人,再說已經命不久矣,沒必要再去劉家村讓家人也蒙了。”
“既如此,放他們一家一馬。”蔣氏確實沒了傳播劉寡婦做的那些事的心思。
劉氏又說道,“不過二嫂,你要真想解氣的話,我倒還真有個法子。”
話音一落,三個人齊齊扭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