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明擺著笑話,只是瑩人還不敢說什麼,也是很憋屈了。
直到回了住,摔了個杯子:“仗著出,不把人當回事了?”
“人您何苦跟生氣呢,也只能仗著出了,您瞧可有多寵呢。皇上不過看著李太后娘娘的面子,不得不去幾次。不然您想,真是有寵,為什麼昨夜不是侍寢呢?不過是吃不著,就說酸話罷了,您可別在意這個。”香給順氣。
“哼!我與計較這個做什麼。要不是有李太后娘娘,算什麼!”瑩人果然聽這個。
“跟我比,有本事跟景修儀比啊?景修儀什麼都沒做,就平白得了那麼些好東西呢。”
這話是說貞人柿子撿的,可也未必不是嫉妒。
明明當初大家都一樣的,可這才幾年呢,都是生孩子,不過生的是個閨,就只能是個人了?
肚子想,總是要有個兒子才好呢。
香是十分的了解的:“人不要多想,您不是一直調理著?如今您生了三公主也不過大半年,急不得。再等幾個月,正好子也調理的好了,趕著開春,再懷一胎是要。”
自家人是個容易孕的質。
之前還小產了一個,又生了一個。
太醫盯著,補養的不錯,想再懷一個也不難的。
瑩人聽罷,笑了笑:“不管怎麼說,回宮之前,我還得侍寢幾次才好呢。”
怎麼還有半個月呢,哪怕一次也好啊。
回宮之后,只怕是一時半會不上了。
香點頭,心里卻想著,只怕是接下來,景修儀們不會不侍寢了。
這也不是瞎琢磨,果不其然,就這一天下午,齊懌修就人來傳話。
說是請景修儀去千繁樓用晚膳。
沈初柳挑眉:“皇上去了千繁樓?還請了誰?”
臘八賠笑:“瞧娘娘您說的,自然只有您一個人啊。”
“是嗎,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回去跟皇上說,臣妾寵若驚,可得好生打扮一番。不能辜負皇上請臣妾賞這十八的月。”
說著,沈初柳輕輕了頭發:“元宵啊,好好送你臘八哥哥出去,別忘了給你臘八哥哥拿個大紅包。”
“奴才多謝景修儀娘娘賞賜。”臘八歡歡喜喜的出去了。
臘八來傳話的時候,每次都不會空過,有時候多,有時候,總有賞賜的。
沈初柳也不會他一次就拿很多,然后每次多,這樣遲早有一日喂不飽。
就多一點,一點的,反倒是他很樂意伺候。
“來吧,發揮你們的特長,給我打扮起來吧。”沈初柳見幾個奴婢笑,就也笑著道。
眾人屈膝答應,就去拿裳的拿裳,拿首飾的拿首飾了。
不過盞茶功夫,東西都拿來了,行宮里了半晌,竟也擺了半個屋子。
“嘖,不看不知道,我竟是這麼富有了?”沈初柳自己驚訝。
“大半是咱們帶來的,半是皇上賞賜的,還有些不實用,奴婢們都沒拿過來,還在隔壁呢。”紫蕊道。
“行,就來打扮吧。”
紫珠將一套鵝黃的子拿出來,與折梅和寄梅一道展開。
“主子您看,是不是就這件?”紫珠信心滿滿。
“喲,這什麼時候做的?”沈初柳果然被吸引了目。
只見這不是常穿的襦,而是一套廣袖留仙。
鵝黃做底,金線繡著展翅飛的蝴蝶,因為蝴蝶大,又每一只都不同。而重點是,這一層鵝黃的料上繡著蝴蝶,外頭卻罩著一層蟬翼紗。倒是這件留仙愈發仙氣飄飄起來。
蟬翼紗不算太名貴,不過也鮮這麼拿來做裳的。
搭也是鵝黃,也用金線繡著邊,不過只是簡單的祥云。
是這一子,就已經很是珍貴了。
“是宮中事省繡娘做的,前兒剛送來的。奴婢想著您這幾日要接駕就給您換呢。”裳多,也不是每件裳都要匯報一下的。
反正有紫蕊紫珠看了沒病就行。
們兩個把得,別說了一件裳,就是了一件裳上的一朵花都不行。
“穿了它,可梳什麼頭?”沈初柳有點沒想到。
“奴婢覺得,就飛仙髻怎麼樣?裳這麼華麗了,頭飾幾件?前兒不是有事省送來的碧璽珠子串的頭飾麼,用那個繞幾圈,再用金步搖怎麼樣?”尺素道。
“聽著不錯,試試看。”沈初柳興趣盎然。
很快換好了裳,梳好頭,果然用那幾件首飾打扮起來。
紫珠覺得略素了,索出去走不遠摘了幾朵白的芙蓉花來,扎在頭發后頭。
又戴上一對珍珠碧璽的耳環。
沈初柳看,果然,的丫頭們審與是一條線的。
自己手,畫了個加長版的新月眉,用胭脂暈染眼尾。再用今年新送來的青雀頭黛畫眼線。
用的是事省特制的極細筆,頭修短之后,正合適。
不過這是用很的做的,狼毫可不行,那非得瞎了不可。
畫好了,再用細一,免得暈開。
萬幸睫濃,倒是合適。
又用原先的眉黛在眼下點了個小黑點。
用這青雀頭黛是不的,這個偏自然,不太黑。點出來不那麼明顯。
最后將淺紅脂點在上。
對著鏡子一笑,果然風萬種。
“走吧,咱們去赴約。”沈初柳起。
丫頭們面面相覷,看著自家主子這樣,都覺得沒人比得過了。
很快,沈初柳就坐攆去了千繁樓。
走近了,就見方小儀正走出來。見來了忙道:“臣妾給景修儀娘娘請安。”
“娘娘還是莫要過去了吧,皇上在千繁樓,并不許人打攪呢。”方小儀道。
沈初柳還沒下攆,聞言看了一眼:“你用這些不流的手段惡心我的時候,有沒有打聽過宮里有個陸寶林?哦對了,就是生了五皇子的那一位。”說著,也不說停下,自然沒人停下,徑自走過去了。
方小儀這樣也是怪惡心的,明知道皇上等的就是景修儀,還要這麼說一句,真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