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一僵。
整個人籠罩上一層憂傷。
“寧兒,是你麼?”
他凝著那抹影。
目近乎迷。
書也看到了。
跟右肩後的蝴蝶胎記一模一樣。
只是,的是紋上去的。
那位安小姐的,確是真的。
知道,和宮的這段關系,很快就要結束了。
宮四十多歲了,至今單,邊伴無數,卻也不曾為誰停留。
而且,他有一個怪癖。
那就是每任伴,右肩都會紋上這樣一個蝴蝶胎記,直到這段關系結束,才能允許們洗掉。
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
不過,書是個通的人,有些事心裡明白就好。
這是每個伴的必修課。
更室裡。
安暖正打算換下球服。
突然,“哢”一聲,門被鎖上了。
安暖剛想回頭。
一力道將到了櫃上。
悉的男氣息傳來,心尖狂跳。
“傅雲深,你瘋了?”
“這是更室。”
隨時有人進來的。
傅雲深從後面抱著,薄在耳後,氣息灼灼。
“我鎖門了,們進不來的!”
安暖:……
他的手,上的腰。
安暖材纖細,腰肢特別的細,他最喜歡這裡。
安暖想要阻止,但力道不及他。
“你,你放開我!”
傅雲深不管不顧,住的下,低頭吻了上去。
“我說過,輸了是有懲罰的!”
安暖簡直要瘋!
這個無賴!
要是被別人知道,還要不要活了?
一想到這個,安暖掙扎的厲害。
“我們就快要離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傅雲深幾下就控制住。
“快?”
“那也就是沒有了,既然沒有,你還是我的老婆!”
回想剛剛看宮的眼神,傅雲深就不打算放過。
“乖,聽話!”
他一向有手段,安暖只有乖乖就范的份。
末了。
傅雲深還在的脖頸弄出幾個曖昧的痕跡。
安暖不敢示弱,在他上撓出幾道花。
傅雲深也由著。
等出去的時候,他整個人容煥發。
就算沒有來真的,也足夠他炫耀了。
傅雲深看向宮的時候,目帶著挑釁。
宮自然注意到安暖白皙上的吻痕。
他淡淡一笑。
這種稚的把戲,宮年輕的時候沒玩!
相比傅雲深的淡然,安暖就不那麼自然了。
到底年紀小,不經事,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
宮看著的眼神有些複雜,卻也沒有說什麼。
回去的時候。
宮讓手下查了安暖的個人資料,以及和傅雲深之間的關系。
至於合作。
宮三天后給了答覆。
他能在這個位置上屹立不倒,自然是因為他公私分明,眼獨到。
這個項目,除了傅雲深,沒有人比他更合適。
所以,他決定給他,給傅氏集團。
這個結果,在傅雲深的意料之中。
簽完合同。
事告一段落。
本該立刻回海城的。
可是,他不想。
傅雲深知道,只要一回去,安暖就會跟他離婚。
他也不是沒有品的男人。
既然答應了放自由,他就一定會去做。
或許,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他應該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離開之前,傅雲深想給一個快樂的夜晚!
就當是他們最後的回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