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盛洵風在二樓游泳健時,寧素也是像現在這樣拿著浴巾在浴池邊等著。
等他游完躍出水面,寧素就會過去把浴巾披在他的上,然后輕聲告訴他,他今天游了多米,卡路里消耗有多。
盛洵風其實是個很自律的人,對自我管理要求很高,這一點當了他三年書的寧素很清楚。
但在過去的三年里寧素從未在意過盛洵風的這種自我約束,在盛洵風說有時間可以陪吃頓飯時,寧素就選擇了自己吃的食。
這麼一想,在盛洵風的別墅里管家楚藍準備的晚餐似乎都是熱量不高的食,而且不做中餐全是西餐,也不烹飪豬這種容易讓人發胖的食材。
看來在照顧盛洵風這方面,楚藍這位管家比這個書要細心的多。
寧素再次看向泳池里游泳的盛洵風,產生了自我懷疑:以前是真的盛洵風嗎?
會不會只是被所迷?
“喂,在想什麼?”泳池邊,盛洵風從水里鉆出來,一邊大口大口的氣一邊問寧素。
寧素回過神來,“沒想什麼。”
往后退了一步,騰出位置讓盛洵風上來。
盛洵風一躍而起,潔的帶著水氣瞬間朝寧素奔來。
寧素下意識的躲來。
盛洵風取下泳帽跟泳鏡又拿出耳塞,見寧素躲開他一把逮住了,“你躲什麼?”
“我怕水濺到我。”這大冬天的。
盛洵風冷笑,“當了盛太太就怕水濺到你,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所以會消失是不是?
“以前是工作。”寧素說出事實,以前也想躲,也躲過,后來都在盛洵風的眼神殺中認清了自我。
這麼一想,盛洵風也沒多,他只是不允許不他罷了。
寧素從盛洵風手中掙自己的手腕,把浴巾隨意的拋到他上。
“盛太太?”
“盛太太今天不高興。”寧素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還真的一副不太高興的表。
盛洵風只好自己,他歪著頭打量寧素。
寧素看了盛洵風一眼,盛洵風這種淡淡看人的眼神太悉不過。
平靜克制不帶任何緒。
寧素一直覺得盛洵風之所以總用這種淡淡的眼神看,是因為他對沒有太多。
以前盛洵風只要這樣看,馬上就張起來,因為沒有基礎的關系隨時隨地都能土崩瓦解。
而當時的需要他的錢需要他的幫助,所以只能討好他,低下頭老實聽話,他說一不敢說二。
現在,寧素覺得自己好像不那麼怕了。
不對,是不怕了。
迎上他的目還微微揚了一下頭,有些挑釁。
盛洵風走到面前,彎腰住了的下,“盛太太今天是有多不高興?”
“你再我下我就咬你手指頭。”寧素警告。
早就忍盛洵風這個作很久了,一不聽話他就下,幸虧下是真的,要是填的早被他廢了。
沒想到盛洵風卻笑了,他沒有松手居然還嘲諷,“有本事你咬?”
寧素真咬,一低頭咬住了盛洵風的大拇指。
盛洵風瞳孔瞬間放大,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寧素,直到疼痛傳來,他出了聲。
但沒人來救他,兩名救生人員認真聽了一下,不是盛太太,他們對視一眼繼續站在門外像兩尊佛。
韓城送咖啡進來時,公司的醫衛科人員已經幫盛洵風包扎好了傷口。
“盛總怎麼會被門板夾傷了手?”韓城略有些擔心的看著盛洵風的手指,然后問寧素,“是怎麼夾的?”
“這你就不用問了。”盛洵風打斷韓城的詢問,他讓他放下咖啡趕快走。
辦公室只剩下兩個人時,盛洵風舉著被寧素咬傷的大拇指,“你可真夠狠的盛太太,說咬就咬!”
“我警告過你。”
盛洵風再次坐到寧素旁邊,這次他正經了很多,“說吧,到公司來找我為了什麼事?”
寧素一聽更生氣了,人還沒到他就得到消息自己要過來,為什麼事來他不知道?
還是說他覺得這種事本不是事。
或許,真的不是什麼事,只是被懲罰的對象又不是真的盛太太。
寧素馬上變了一副面孔,笑著問他,“我聽說你今天晚上要在君樂華府請佟雨跟閔城恒吃飯?”
“你聽誰說的?”
“佟雨跟閔城恒。”
盛洵風從位置上又站起來,他回到之前的位置上端起韓城送進來的咖啡喝了一口。
“這兩個人還真是你的死忠。”他做了評價。
什麼意思?
寧素盯著。
“我決定跟他們為朋友。”盛洵風又喝了一口咖啡。
這又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跟他們為朋友?”寧素不解的問。
“因為……”盛洵風放下咖啡杯,“朋友妻不可欺。”
寧素腦干快燒沒了也品出他話里的意思。
盛洵風這是怕他們還想追求?
這還是認識的冷傲不可一世的盛洵風嗎?
還是說他也覺察出其實并沒有那麼他?
寧素吃不準,只能轉移話題,問,“你請我的朋友到家里吃飯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楚藍會通知你。”
“楚藍?”
“對,今天我也要了業公司金牌管家上門制作晚餐的服務,我們婚后的第一次家庭聚會得隆重點。”
寧素依然不解,“就算是楚藍上門為我們的聚會做晚餐,但為什麼要讓通知我?”
“因為我跟業公司說今天晚上我要在聚會上跟你補個求婚儀式。”
寧素,“……”
沒腦干可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