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走了不過幾百米就到了學校,門口寫著太慶醫學院幾個大字。
因為是周末學校大門敞開著,很多學生來來往往,所以郭湘進去也沒有引起人的注意。
學校似乎不是很大,有點破舊,進門就可以看見幾棟教學樓,樓前還有一個木刻的校園分布圖。
郭湘看了一下生宿舍東樓的位置,往左邊拐了過去。
經過一個場,裡面有幾個男生在打籃球,跑道邊的樹下三三兩兩坐著一些學生。
突然那邊有人驚起來,接著好幾個學生圍了過去。
“怎麼辦要不要校醫”
“報告老師吧……”
“乾脆送醫院!”
“可是不能吧萬一出什麼事……”
郭湘聽到聲音忙跑了過去。
拔開人群,只見一個生臉蒼白躺在地上。
“怎麼回事”郭湘問。
幾人都向郭湘看去,看見的穿著打扮不像是學生,可是說是老師吧又太年輕,是誰呀
“說話呀!”郭湘把包放在腳邊蹲下去看那個生。
“我們打了個賭,輸了,罰跑三千米……”一個生喃喃地說道。
三千米郭湘翻了個白眼,一般生力可沒這麼好,還是這麼熱的天。
“是不是中暑了”
“是力不支了吧”
幾個同學猜測。
郭湘一生的手,上發涼,本不是中暑,中暑的話上是高熱。
而這生四肢發涼,
額頭滿是冷汗,一脈搏,細弱,心率減速,呼吸很慢,打開眼皮一看,瞳孔小,對反反應遲鈍,已經休克了。
“是運休克!”這時一個材修長的男生走了過來。
他把生的下肢抬高輕輕地抖起來,然後又去掐生的人中。
人中就是鼻子下的凹陷,中醫人中,但在西醫裡刺激人中相當於打腎上腺素,也是有急救作用。
可是一番折騰下來,生並沒有醒。
那個男生也有點慌了,“還是去校醫吧!”
“可今天放假沒有人吧”
“我來!”郭湘說了一句,之所以沒有推開那個男生,因為他做的都是對的,如果是自己也會這麼做。
不過如果這樣還不行,那就還有一個辦法。
郭湘把生的鞋了下來,子也了,用指甲用力掐生腳後跟的腱,可是生還是沒有醒。
郭湘拿出一塊手帕,墊在生的腳跟,拿起腳放在裡咬了起來。
“啊在幹什麼”
“不知道啊……”
“也不嫌髒啊”
之前那個給生急救的男生也驚訝地看著郭湘,不知道在做什麼。
郭湘咬了一隻腳,又換了另一隻腳,著腱用力咬下去。
那個生突然“哼”了一聲,醒了過來。
“醒了醒了,太好了!”
“這是什麼方法,怎麼這麼神奇”
“什麼原理呀”
生睜開眼,看見這麼多人圍著自己還有點懵,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郭湘把的腳略抬高一點,對生說道:“你剛才昏迷了,先不要,躺著休息一會兒,等好一點再起來。”
生一晃腦袋果然暈得厲害,不敢再。
“誰去拿點水來,最好是溫水。”郭湘說道。
“我馬上去。”之前說打賭的那個生說道,忙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水拿來,郭湘把生扶起來,喂喝了點水,那生才慢慢緩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那個男生好奇地看向郭湘。
“你剛才說的運休克沒錯,準確來說應該‘重力休克’。”郭湘說道:“應該是劇烈長跑後突然停下了,急劇下降,心跳加快,中去甲腎上腺素濃度為正常時的10倍,腎上腺素濃度為正常時的3倍。”
“本來,心跳加快,去甲腎上腺素和腎上腺素增加是機為恢復而反地釋放的,但是應激激素太過大量,導致心律失常而休克。”
“所以,你們跑步過後一定不能馬上停下,要慢慢走一走,過渡一下再停下來。否則不一定是休克這麼簡單,有可能會猝死。”
“那剛才你咬的腳後跟是什麼原理”男生又問。
郭湘笑笑,“這是從反角度來急救,由於小三頭腱上的到足夠強度的機械刺激引起神經衝,神經衝沿著一定覺通路傳向中樞,直至大腦,從而使患者迅速恢復知覺。”
“原來是這樣!”
幾人都佩服地看著郭湘,很好奇到底是誰。
“回去好好休息!”郭湘對生說道,提起自己的包站了起來,走出場。
“謝謝!”後面傳來生微弱的聲音。
“到底是誰呀”有人問。
“不知道啊!”
“是老師嗎我怎麼沒見過,難道是新來的”
“不可能,還那麼年輕,是不是高年級的師姐”
“不會吧,這麼漂亮的師姐我怎麼沒見過”
那個男生看著郭湘遠去的背影,也是滿臉疑。
郭湘走近生宿舍區,找到東樓,正想走進去,一個生從樓道裡突然衝了出來,郭湘躲閃不及兩人撞到了一起。
“哎喲!”那個生驚一聲,手捂著腦袋惱怒地看向郭湘,“你這人怎麼回事走路不長眼睛啊!”
郭湘顰眉,“是你自己撞上來的,還怪我”
“如果不是你在這兒,我能撞上,你不會閃開點”那個生本蠻不講理。
“路這麼寬,你不會走邊上,你自己要撞上來怪誰”郭湘冷笑。
“你……”那生見郭湘這麼強臉難看,“算了,我還有事,別讓我下次再到你……”
到我怎樣郭湘冷眼看, 你還想打我不試試看!
那個生似乎真有什麼急事跑了,郭湘上樓找到302室。
走到宿舍門口,門並沒有關,郭湘敲了敲門,走了出去。
宿舍幾個孩子都在,看見郭湘驚訝地看著。
“你們好,我是郭湘!”郭湘笑了笑,和幾人打招呼。
“你就是郭湘啊你終於來啦”上鋪一個生說道。
“嗯!”郭湘笑笑,走進去,看見還有一個空鋪應該就是自己的了,走了過去。
還是個下鋪,居然沒有人搶,看來這幾個姑娘自覺的。
“軍訓剛過你就來了,病得真是時候啊!”有人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