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難道是煉兇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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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南璃所料,一進拱門,宛如墜冷幽暗的地獄。

四周有守護的幽深黑霧,一覺察到有生人進,就從四面八方襲來。

連火符都在頃刻間滅了!

幽暗空間里,那黑霧的呼嘯聲更令人骨悚然!

近在咫尺之時,南璃已經出玄月劍,轉一劃。

劍刃有金閃爍,砍殺黑霧之時,還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如果綻開了點點星火。

只是黑霧甚多,南璃砍殺完前面一撥,又有一撥襲來。

也不瞎忙活了,用天星筆勾畫了一通,自己和夜司珩上就有符篆絕了氣息。

黑霧瞬間停了下來。

沒發現目標,又很快散開了去。

南璃收回了劍和筆。

這地下暗室很是龐大,前頭,是一黑木描金的棺槨,四方有鐵索來,將其懸掛在半空。

上面張著符篆,隨著風緩緩飄

只是這些符篆都奇特得很,只剩下半截。

南璃巡視一圈,在一條水渠里找到了水鬼。

笑了笑:“你有點小心思啊。”水鬼心虛不已。

特意沒告知這地下暗室有兇殘黑霧,就是想借黑霧對付南璃,好讓南璃為自己解開滅鬼符。

想,南璃輕松就能解決了。

如今被南璃看出來,自然是否認的,急忙說道:“我每次來上供魂魄和氣,這些黑霧都沒有攻擊我,所以我才忘了。”

南璃也不管的解釋,問道:“你先前來,這些符篆還是完整的吧?”

“是的。”水鬼連忙回答,生怕惹了南璃不高興。

“那大概是重九見水鬼被抓,所以剛才過來迅速將符篆毀了。”南璃說道。

只剩下半截,看不出這是什麼符。

夜司珩也是疑,“他讓水鬼勾魂吸氣,又有這麼多的符篆,他莫不是在煉什麼兇尸?”

“應該不是,煉兇尸用冤魂厲鬼是最好的。”南璃搖搖頭。

而水鬼勾的魂魄只是普通的。

重九了傷也要回來破壞了符篆,顯然是怕看出什麼。

不過符篆易毀,這棺槨卻不好理。

或許開棺,能得到一的線索。

如此決定好,夜司珩便拔劍上前。

憑借著自己的力和力勁,鏗鏘幾聲,有火,幾條鐵鏈斷裂,砰的一聲響摔落在地上。

夜司珩收回了劍,神輕松。

水鬼已經震驚至極,鬼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覺到,若夜司珩的劍落在上,瞬間就會灰飛煙滅。

原以為夜司珩已經算絕頂了,誰知南璃過去,用一張符護,隨即就自己將棺槨蓋子給推開。

這棺槨蓋子厚重,說也有幾十斤,這小姑娘看著纖細,怎會有此大的力氣!

這夫婦兩真的是人嗎?!

果然如南璃所料,棺槨蓋子一打開,就有萬縷傷害人的氣息迎面襲來。

一早祭的符篆形了屏障,替擋下了這些傷害。

南璃看到棺槨部,眉頭又是皺

“怎麼了?”夜司珩走了過去。

瞧了一眼,棺槨部不僅沒有尸,就連一件半件的陪葬品都沒有。

夜司珩挑眉,“這是鬧哪樣?”南璃也不清頭腦,“我也不知道,但讓水鬼勾魂吸氣,肯定不是在做什麼好事。”

重九比他們快一步毀了符篆線索,他們無跡可尋,這是沒什麼辦法的事

現在恐怕要抓到重九,才知他究竟在謀著什麼。

想起三哥被栽贓一事,南璃都在懷疑這是否與重九有關。

雖然不清重九要做什麼,可破壞了他的部署,也不算是無功而返了。

這地兒森,不可久留。

水鬼見他們要離開了,忙喊道:“等等啊!我替你辦好了事,你不是該解開我上的滅鬼符嗎?”

南璃回頭,眸毫無波瀾,“你是水鬼,我放了你,你肯定會找替死鬼然后自己去投胎,我這不是在造殺孽嗎?”

水鬼那雙眼睛都快瞪出來,氣惱不已:“你這小丫頭怎麼言而無信!你不怕遭天譴嗎?!”

發了怒,水渠里的水翻涌起來。

可水漫上去,接近南璃的腳邊之時,就停了下來,隨后又迅速退回去。

南璃面冷淡如霜:“對你這只害人水鬼,講什麼信用,我不收你,才要遭天譴呢。”

那對父子的魂魄已經找不回來了。

可想而知,這水鬼這麼多年來,讓多人不得安息。

水鬼驚恐,看向了夜司珩,希自己能找到一點曙

誰知——

夜司珩雙眼含脈脈,點點頭:“阿璃說得對,做得好。”

水鬼絕了。

接著,那滅鬼的烈火就驟然騰起,纏繞住水鬼,將焚燒得不留半點煙塵。

南璃也沒閑著,接著又用天星筆布下符陣,慢慢消除這地下暗室的煞氣黑霧。

不然這些煞氣黑霧流竄出去,會傷及百姓。

夜司珩見忙碌,非常心疼。

白日才在護城河忙完,現下又要來布陣,這不僅消耗力,更要耗費不功力。

故而他上前說道:“阿璃,要不我來試試?”

他雙眼能看到這些東西,應該也有點道功力。

南璃停下了筆,回頭眨眨眼,“你是想玩一玩這天星筆吧?如沒有足夠功力,你就算拿得起,也沒法畫出東西來。”

“不試過,怎知道呢。”

南璃聽罷,便將天星筆給了他,道:“那你試試,你使劍都能砍殺妖,畫符應該也難不倒你。”

夜司珩嗯哼了一聲,提筆就開始在墻壁上開始畫符。

憑他的能耐,記住這符樣并不難。

南璃原以為他要適應一二,沒想到他唰唰唰就畫好了一道符篆。

而且還是有效用的!

雖然威力比不上畫出來的,這已經是天賦異稟!

要知道,知彌拿著這天星筆,都沒法畫出一道完整的符出來。

“厲害啊。”南璃打趣他,“我好好教你幾日,以后這捉鬼除妖的活兒,你定能勝任。”

夜司珩嗔了一眼:“凈會取笑我,那麼多的符,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我是記不得那麼全的。”

朝堂和軍營的事,已經夠他忙活的了,若要再學這些道,他怕是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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