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段時間潘周認識的一個人告訴了他一個消息,氏集團有一批質量差一點兒的布料正要便宜點兒理掉,問他有沒有興趣。
那時候潘周已經走投無路了,突然有這麼一個好事兒,他哪里還會多想。
而且,氏集團在整個渝城一直都是數一數二的公司,就算是質量差一點兒的布料也比其他小公司的東西好了好幾個檔次。
平時只要是氏集團不要的布料,一些小公司都是爭著搶著要的,只是他們式集團從來就不屑于干這種事兒而已。
潘周這事兒做的很順利,沒多久氏集團就將貨給送了過來,而且價格不足他預料的兩,基本上他都不用出什麼錢就能將那一億的貨款的事兒遮掩過去。
然而,潘周還沒有高興多久,那批布做出來的服就出了問題。
原本是運往海外的單子,有一部分貨被部人員弄錯了,做了國上線的產品,產品才賣出去沒幾天就有人曝出氏集團的有毒,還幾個顧客都中了毒。
新聞更像是商量好的一樣爭相料氏中毒事件。
似乎只是一夜之間,氏中毒事件就在整個渝城傳遍了,氏集團的價也是直接跌停,氏集團瞬間陷水深火熱之中。
渝城的質監局、市場監督局等等都開始對氏的進行查封檢查。
不得不說年還是一個老江湖了,即便這麼他還沒有慌,而是一邊積極的配合調查,一邊自己也在調查問題的來源。
而氏部,那麼環節,最先被調查的人就是負責材料采購的潘周。
然而,就在那天晚上,年突然從氏集團的頂樓摔了下去,隨即在渝城傳出你爸爸畏罪自殺的新聞,氏陷了一團麻,氏部調查便也不了了之了。
直到最后氏已經瀕臨破產,奕回來,潘周才以力不濟為由,辭職養老去了。
聽著重樓慢慢的將五年前的事兒細細道來,話眼眶都紅了。
當年爸爸竟然一個人承擔了那麼多,竟然一無所知,真是該死。
“我爸爸既然說不是跳樓自殺,那會不會推我爸爸下樓的人就是潘周?”
“是不是他,只有你爸爸和他知道了。”
年最后出現的位置是在氏集團的頂樓,那里監控只是一個擺設,本沒用。
所以,就連重樓自己也查不到當時年到底是怎麼摔下樓的。
“我問過你爸爸,他沒看到兇手的臉,所以他也不能斷定到底是誰下的手。”
南夜輕著話的后背,無聲的安著。
聽到南夜的聲音,話揮手拍開南夜的大掌。
“你不是說你不知道這件事兒嗎?為什麼從氏買的布料會有毒,還會孩子死人,南夜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我真不知道,理殘次布料這種事兒還不上我親自管。”
他可是氏集團的總裁,理殘次品就像是扔垃圾,這樣的事兒他怎麼可能親自做。
而且,看重樓這些資料,他總覺得這事兒著蹊蹺,似乎這事兒確實是有人預謀的。
不然怎麼會剛好氏集團差錢買貨,氏集團就有一批次品貨,這也太巧了。
而且,本來是運往國外的貨,為什麼做了國的,這些都很有問題。
“你不用怪他,這事兒還真跟他沒關系。”
重樓給兩人倒了一杯水,才慢慢的坐回沙發上,翹著二郎慢悠悠又拋出一個重要信息。
“當年那一批貨本就沒有進過氏集團的倉庫,也本就不是氏集團的貨,是別人冒充的。”
“冒充的?”話一驚,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所以,在氏集團過去五年的資料里本就找不到氏集團當年賣給氏集團貨的資料對嗎?”
重樓微微頷首。
“是的,想必你們都已經查過了,是不是什麼都沒查到?”
南夜和話紛紛點頭。
他們雖然不是一起調查,但是都查過,沒有查到任何氏集團與氏集團之間的易記錄。
話開始還以為是南夜將證據銷毀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事兒竟然跟南夜真的沒有關系。
可是,賣貨的人為什麼要冒充氏集團的名義呢?
到底是因為用上氏集團的貨好賣,還是因為其他?
“不對,既然都不是在氏集團的倉庫取的貨,潘周怎麼能確定那是氏集團的貨呢?沒有其他的證據嗎?”
潘周好歹是氏集團的副總,即便是再著急,最基本的常識和判斷還是應該有的。
重樓濃眉微挑,似是沒想到話竟然察覺到這樣的細節,不對高看幾分。
看來這個以前天跟在南夜后的小丫頭果然是不一樣了,腦子聰明了不。
只是,話現在這麼聰明了,也不知道南夜能不能再將人騙回去。
看來南夜的慢慢追妻路還有的走吶呢。
思及此,重樓心底竟然有的幸災樂禍。
都說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南夜以前那麼拽,好好的姑娘不要,非要自己作,追妻路上吃的苦都是他自己作出來的,活該,重樓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心疼他。
不僅不心疼,還有一種吃瓜群眾坐等看戲的興。
“他們確實不是從氏集團倉庫搬得貨,但是是在氏集團倉庫的門口搬得貨。”
雖然都是氏集團的倉庫,但是庫和庫外區別可就大了。
進出庫房都是有登記的,而在門口便什麼都不需要,卻還容易被人懷疑與氏集團有關系。
“能放在氏集團的倉庫門口,看來是與氏集團的人有關系。”
話微微沉便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關系,能將那麼一大批貨放在倉庫門口而不被人發現是不可能的。
但是被發現了還沒有鬧出去,這就肯定是與氏集團的人,應該說氏集團的高層有關系了。
“而且,他們手里還有大總裁的簽名和公司的印章。”
重樓再次拋出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