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
兒子的醋都吃?
今天是誰出工又出力幫你約到媽咪的,過河拆橋!
封墨委屈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慕簡單,面下那雙湛黑的大眼睛清澈明,讓人心生憐憫。
慕簡單看在眼里,頓時心都疼了。
糖寶也黏,但糖寶從來不會表現出這種忍的委屈,清冷中帶著一點小傲。
趕彎下腰,封墨的小腦袋瓜安,“沒關系,墨墨喜歡親近人,這是好事。”
說罷,牽起封墨的手,瞬間,封墨眼底的委屈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呼之出的小雀躍。
封夜北:“……”
行吧,自己的兒子,還能說什麼。
他只能繃著臉,看著一大一小攜手進了包廂,可三人前腳剛坐下,后腳門口便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裴司淵大刺刺的走進來,拉開椅子坐下,他輕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似笑非笑的看著封夜北。
“封不介意多一雙筷子吧。”
封夜北深邃的眸子暗沉一瞬,他沒說話,而是慢條斯理的清洗面前的餐。
裴司淵也沒指封夜北說什麼,扭頭看向慕簡單,言語中略帶幾分委屈,“慕小姐,昨天晚上就丟下我一個人,今天又想拋下我,這可不是一個盟友能做出來的事。”
提到盟友,封夜北清洗餐的手微頓,他輕抬眼皮,語氣看似漫不經心,“我怎麼不知道裴和慕小姐之間還有業務往來。”
裴司淵挑眉,“封畢竟不是慕小姐肚子里的蛔蟲,不知道很正常,而且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小。”
封夜北的臉更沉了,“小?”
作為多年競爭的死對頭,他太了解裴司淵的脾了。
為男人的征服在他上表現的淋漓盡致,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無論使什麼手段。
這也是為什麼,流傳著裴司淵這個人人面蛇心的傳聞,有著一張萬千垂涎的臉龐,心卻是黑的。
不,準確來說,裴司淵就沒有心!
慕簡單跟他之間達盟約?
一想到下場很可能就是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封夜北這心里就堵的厲害。
平時看慕簡單聰明,怎麼到了男人上就筋!
就這麼喜歡裴司淵?
短短瞬間,封夜北心里百轉千回,萬千想法冒出來,展在臉上,臉更沉了。
裴司淵見自己目的達到,角勾起幾分邪魅的笑,他意味深長的睨眼慕簡單,還沒開口,就收到慕簡單的警告。
“裴慎言,我們不過是達了短暫的合作,我幫你設計珠寶,換取消息,很公平。”
慕簡單對裴司淵突然的出現,到并沒有太大的抵,只要裴司淵不要妨礙拿到封夜北的樣本就行。
但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讓渾很不舒服。
慕簡單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澄清,“現在我們合作已經結束了。”
所謂的盟約,相信有裴司淵的助力,能了解更多白家的事。
但裴司淵這個人,太危險了,不僅危險,人還風流,一旦招惹上,肯定是個麻煩!
慕簡單拒絕的干脆利落。
饒是裴司淵定力再好,當著封夜北的面被人拒絕,裴司淵心里也升起一不悅。
明明當初先招惹他的人是慕簡單,怎麼看陷這場游戲里的人是他而不是!
裴司淵流連花叢這麼多年,自認練就了一魅人的好本領,還沒哪個人能夠抵擋的住他的。
他那雙桃花眼微斂著思量的,似在思忖什麼,半晌,他緩緩開口,“慕小姐這話說的就不對了。”
慕簡單被他看的渾發,微蹙了下眉頭,“怎麼不對?”
“我們之間的合作是達了,可是慕小姐給我設計的珠寶,還有最后一步沒有完工。”
裴司淵微微一頓,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小姐做事向來都是有始有終,而這珠寶又是出自慕小姐之手,慕小姐應該不想讓它為一件半品吧?”
慕簡單秀眉蹙的更,“我說過,最后一步,只要是有初級設計師證的人都可以做。”
最后一步是給珠寶拋,而這一步,并不是非不可。
就算以前設計的珠寶,也不會做到最后一步,如果什麼都讓設計師親力親為,那豈不是要累死。
裴司淵卻搖搖頭,“不,我說的最后一步是想在上面刻字,畢竟這是送給親近之人的祝壽禮,總要與眾不同些。”
他笑了笑,桃花眼里瀲滟出狡黠的澤,“其實我知道我請了設計師K幫設計珠寶,為此還跟那些姐妹們炫耀了一番。”
慕簡單正想說當初也沒說要刻字,而且現在最后一步再刻字反而會破壞首飾的,不建議多此一舉。
然后就聽見裴司淵笑的道了句,“其中以白家為首,都想見識一下設計師K的著作,還和說如果有機會,希可以引薦一下。”
慕簡單搭在上的手倏地收,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