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深,我想你是搞錯了對象。
現在你懷裏抱著的不是你的未婚妻,而是我的妻子。
我才是夏夏的老公,當著我的麵,你想帶著去哪裏?”
陸懷深斜睨了言景祗一眼,眼神也很不客氣。
他麵容冷峻地回答:“為一個丈夫,你是不合格的。
夏夏出事這麽久你才趕到,我不覺得將夏夏給你會安全。
相反,在我這裏,夏夏會覺得很安心。”
言景祗聽了這話很不高興,他知道陸懷深說這話就是故意氣自己的。
既然是這樣,那他更加不能讓陸懷深帶走盛夏了。
他很清楚,要是今晚被陸懷深帶走盛夏的話,以後自己想見盛夏的話,怕是難上加難了。
言景祗死死地盯著陸懷深,走到他麵前出手要奪過盛夏,冷聲道:“我最後說一次,現在我才是盛夏的老公。
哪怕是盛夏死在了外麵,的首也隻能我帶回去,你陸懷深還什麽都算不上。”
“今晚的事,你也不想被溫言知道吧!
你已經向溫言求婚了,現在還抱著我老婆是什麽意思?
想讓溫家為整個寧城的笑柄?
陸懷深,你可考慮清楚了?”
陸懷深很不喜歡言景祗說的這些話,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言景祗的的確確是說中了。
趁著陸懷深愣神的功夫,言景祗將盛夏從他手上奪回來,陸懷深沒有繼續要搶的意思。
言景祗抱著盛夏往回走,路過跪在地上的男人時,言景祗眼神冰冷,忽然抬腳一下子就踹在了男人的上。
男人哀嚎了一聲,立馬順勢滾了起來,希自己能躲得遠遠的。
言景祗怎麽可能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呢,言景祗角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看著那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一樣無冰冷。
男人注意到了言景祗的眼神,他很害怕,擔心言景祗會對自己下手,趕磕頭認錯。
“言總,言總對不起,是有人讓我這麽做的,不然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我要是早知道,是您的人,我一定不敢啊!”
男人一個勁辯解著。
言景祗看著他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厭惡,要不是顧忌到盛夏的話,他現在真的會手殺了這個男人。
他不允許任何人來欺負盛夏,誰也不行。
“我不管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的人下手,既然敢手,今天你的命就得給我代在這裏。”
言景祗冷冷地說著,隨後他給了生一個眼神。
生微微頷首,板著一張臉帶著人進來,將那男人給帶走了。
男人被帶走之後,言景祗也沒管後的陸懷深,抱著盛夏趕上了車,讓生趕開車去醫院。
盛夏現在的況很嚴重,要是繼續讓這樣流的話,一定會死的。
看懷中的盛夏臉在逐漸變得蒼白,甚至是沒有,言景祗很是心痛。
要是他能早一點來就好了,再早一點來。
至那樣的話,盛夏就不會遭遇這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