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麽跟我一起睡,要麽我就抱著你睡。”
言景祗沒有給盛夏其他的選擇。
盛夏無語,白了他一眼,還沒等說些什麽,言景祗已經率先開了口。
“好了,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
睡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隻想安安靜靜的睡個覺,但你要是在我懷裏的話,我可不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麽。”
盛夏想抗議,拉不下那個臉和他在一起睡,雙手環做出保護自己的作。
“我可保不準你會對我做什麽。”
言景祗一雙眼睛盯著,眼神無比幽深,仿佛浩瀚宇宙一般,平靜中又帶著讓忍臉紅心跳的危險。
他輕笑一聲問道:“你想我對你做什麽?”
聲音裏帶著沙啞的磁,有無比的魅。
盛夏死死盯著言景祗,這樣的言景祗讓覺得害怕。
微微一笑,試圖用笑容掩蓋自己的張和局促,強撐著道:“你還能對我做什麽,我可是個病人,你不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吧。”
言景祗扯了扯角,笑容很是好看。
他看著下的盛夏,抬起了的下道:“言太太的材不錯,人也長得不賴,我為什麽就不能做什麽呢?
我們可是合法夫妻呢,夫妻之間該做些什麽,需要我來教你嗎?”
“言景祗,你……” 盛夏的話還沒說完,言景祗就已經吻了上去,吻落在了的上麵,輕輕的著的好。
盛夏在他下掙紮,不停的扭著腰肢,雙手在護著自己和推開他中來回盤旋。
言景祗很清楚盛夏要做什麽,用強有力的膛頂著,不讓有反抗的餘地。
盛夏有些惱了,狠狠地在他上咬了一口,言景祗吃痛鬆開。
盛夏不服氣的抗議道:“言景祗,你清楚你現在在幹什麽嗎?
你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我不是你外麵那些阿貓阿狗,不是你能隨便的。”
言景祗不可置否的聳肩,看著沒說話。
盛夏很煩躁,琢磨不言景祗到底在想些什麽,這個男人危險的很,想不通他到底要做什麽。
“你是在玩我嗎?
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很有就?”
盛夏沒好氣地問著,很是煩躁。
言景祗著的下,著張開,隨後道:“既然你想,那我就好好的玩玩你。”
說完,他低頭就吻住了的角,輕輕的咬著,似乎在發泄他的怒氣。
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那一瞬間,盛夏覺得這樣的言景祗很可怕,比不說話的他還要讓人害怕。
言景祗一邊親著,灼熱的大掌在腰間遊離,想將掌控在自己手中。
他努力不然會自己到盛夏的傷口,擔心弄疼。
盛夏很煩,很用力的想推開言景祗。
但是越是用力,言景祗抱得就越,本沒法子退出去。
盛夏哭無淚,因為劇烈掙紮,上很快就布滿了汗珠,鼻尖和額頭上的汗珠麻麻的,別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