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鬆開自己後,盛夏覺得自己得到了解。
他沒說話,靠在那裏也沒說話,盯著天花板在發呆。
覺得這樣和言景祗糾纏下去的日子真的沒什麽意思,隻是互相折磨而已。
與其這樣,不如早點就此分開過各自的生活,也算是給彼此一個代。
房間裏一時間陷了沉默,沒人說話,盛夏卻一直都睡不著。
好半天,盛夏隻聽到言景祗那邊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以為言景祗睡著了,忽然開口道:“言景祗,你放……” 盛夏的話還沒說完,言景祗忽然就翻過將在了下,
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盛夏。
他著氣道:“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無聊的想法,我不想再和你重複這個話題。”
盛夏清楚他說的是什麽,正如他也清楚自己想說的是什麽。
但盛夏覺得這是個問題,這種話題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都不討論的。
離婚那是遲早的事,隻是現在言景祗是在自欺欺人,盛夏也懶得說。
盛夏盯著他不說話,像是要看清楚言景祗到底在想些什麽。
其實是不懂的,不懂言景祗到底要做些什麽。
他明明都已經不自己,不,是從來都沒有過,那為什麽還要苦苦糾纏著呢?
盛夏開口問道:“言景祗,你到底想要什麽?”
言景祗住了的下道:“我想要什麽你不知道嗎?”
盛夏很想白他一眼,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他想要什麽自己怎麽會知道?
再說了,他不是喜歡的一直都是溫言嗎?
這種話不是應該和溫言說嗎?
盛夏勾了勾角,淡定地說道:“你想要什麽我怎麽知道?
不過我奉勸言總一句,在外麵浪久了,遲早會有報應的。”
“你什麽意思?”
言景祗瞇了瞇眼睛問道。
盛夏聳聳肩笑了起來,“我什麽意思言總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言總在外麵彩旗飄飄,總有一天會刮來一陣大風。
而且,溫言已經和陸懷深訂婚了,言總沒必要一直盯著人家。”
言景祗覺得這話有意思的,他嘲諷的揚起角問道:“在說我的時候,言太太有沒有想過自己呢?
你說這番話,我就當你是吃醋了。”
“但是你對陸懷深的,到此為止!
正如你所言,陸懷深已經和溫言訂婚了,你的心一直放在陸懷深那裏算什麽?
有意思嗎?
你在人家眼裏什麽都不是。”
盛夏很清楚言景祗這是故意在氣自己,有些生氣,但沒有對言景祗表現出來。
擰眉看著言景祗,思考半晌道:“言總既然都已經清楚了,那又何必要說這些話呢?
我放不下的同時,言總你又放下了嗎?”
言景祗住盛夏下的手漸漸收攏,他聽到盛夏這番話的時候是真的生氣了。
盛夏終於承認了,終於承認自己沒有放下陸懷深,心裏的那個人一直都是陸懷深。
言景祗覺得自己到了侮辱,他言景祗什麽時候這麽委曲求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