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在書房裏坐了好一會兒,緒開始有些不穩定起來。
不知道陸懷深到底去了哪裏,將自己的戒指放在哪裏了。
如果這時候言景祗打電話來的話,那該怎麽理呢?
正當盛夏在焦急的時候,手機鈴聲是真的響了起來。
低頭看了一眼,還真的是言景祗給打來的電話。
盛夏忽然變得張了起來,掃視了一圈,發現這書房附近沒有其他人,接個電話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因為盛夏知道,就斷現在不接這電話的話,言景祗的電話會一直打個不停,到時候吃虧的可是自己。
按照言景祗那子,要是知道自己在陸懷深這裏的話,他一定會衝過來的。
思考了半天,盛夏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沒有什麽靜,盛夏覺得不可思議,小心翼翼的問道:“景祗?”
言景祗那邊傳來一聲輕嗬,“你在哪?”
盛夏起看了一眼外麵,天已經黑了,但依舊能聽得出來外麵正下著大雨的聲音。
略微皺眉,思考了幾秒鍾後答道:“我和阿笙在外麵,有事嗎?”
言景祗看著電腦上盛夏手機的定位在酒店裏,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他沒想到盛夏如今都敢這麽跟自己撒謊了。
哪怕是真的告訴自己,去找陸懷深了都沒關係,至沒有欺騙自己,沒有撒謊,他心裏還舒服一點。
但是現在呢?
盛夏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陸懷深而欺騙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麽?
陸懷深讓去拿戒指,一去就是這麽久?
是真的想留在陸懷深那裏還是不想回家?
明知道自己上還有傷卻依舊要留在陸懷深那裏,是不是在的眼裏,陸懷深永遠都比自己還要重要呢?
言景祗有些想不通,心裏無比的難,像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住,難以呼吸。
“外麵下雨了,你們在哪,我去接你!”
言景祗沉的問道。
盛夏心裏“咯噔”一聲,按照現在的況,自然不能說自己在陸懷深這裏了。
不然的話,言景祗一定會生氣的,他很不喜歡自己和陸懷深糾纏在一起。
盛夏想了想答道:“不用了,我晚上會和阿笙一起回去的。
你不用擔心,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自己照顧好自己?”
言景祗反問道:“盛夏,你是不是已經忘了你自己現在是個什麽樣的況?
你該不會不清楚你現在還是個病人吧?
這麽晚了,外麵下了這麽大的雨,你不會回家是什麽意思?”
“我辛辛苦苦救你回來就是為了讓你糟踐自己的嗎?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當初說什麽都不會去救你的。”
言景祗的聲音有些冷,著一寒意。
盛夏聽得心裏不是滋味兒,也有些生氣了,很想問問言景祗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去救自己不是因為想要挽回他的形象嗎?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自己考慮,從來不為別人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