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到底背著做了什麽事?
不僅把笑笑的肚子給搞大了,現在還公然帶著回家了。
那今晚自己說的那些呢?
他隻是聽聽而已?
盛夏苦笑了幾聲,或許言景祗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他本都沒聽進去。
怪不得他今晚一直要自己回家,原來是給自己準備了這一出啊!
盛夏今天一天累的不行,現在是真的沒什麽力和笑笑在這鬥。
既然言景祗都已經將笑笑給帶回家了,那就更沒有回家的必要了,反正這裏,也已經不是的家了。
盛夏轉要走,走了沒幾步就遇上了停好車的言景祗。
看盛夏要走,言景祗出手握住了的手腕,瞇了瞇眼睛問道:“剛回來,又要去哪?”
盛夏看著言景祗的眼神中滿是譏諷,不客氣的甩開了言景祗的手,冷冷的說道:“既然言總都已經在家裏金屋藏了,那又何必讓我回來呢?
怎麽,言總是覺得對我的打擊不夠,所以在我麵前上演這麽一出戲麽?”
言景祗一瞬間沒反應過來盛夏在說什麽,但很快他就看見了門口的笑笑。
言景祗頓時無語,讓笑笑來是他的意思,但是那都是他的氣話呀!
回來的時候也忘了讓生將笑笑這個麻煩理掉。
但言景祗是多麽驕傲的一個人,即便這件事是自己做得不對,他也沒有刻意表現出來。
“笑笑懷孕了,我不能把一個人丟在外麵,我不放心。”
盛夏了然的點頭,鎮定的說道:“既然言總都這麽說了,那我自然也沒什麽意見。
隻是我看見這些人我就覺得惡心,那我就不打擾言總和小人了,我現在就走,給你們騰地。”
“盛夏!”
言景祗很無奈,這時候他該怎麽和盛夏呢?
在氣頭上,不管自己說什麽都是沒用的。
等等,在氣頭上?
能讓盛夏生氣,那是不是證明著的心裏其實是有自己的?
想到這,言景祗就覺得激,想要將盛夏留下來的心就更堅定了。
“別忘了你可是言太太,該做的戲份還是要做的。”
言景祗提醒道。
一句話瞬間讓盛夏有些潰不軍,盛曆的事已經讓心力瘁了,現在言景祗還來給自己添麻煩,這不是故意還是什麽?
從來沒有哪一刻,盛夏是如此痛恨自己,如果自己的心再一點就好了。
盛夏甩開了他的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默默的吸了一口氣,隨後用最客氣的態度和言景祗說話。
“抱歉,當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該做的戲份我可做不了。
如果言總覺得我讓你不滿意的話,言總現在就可以和我分開。”
雖然盛曆千叮嚀萬囑咐的,但這一刻盛夏是真的忍不住了,言景祗這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
看出盛夏是真的生氣了,言景祗的心還好了不。
他往前走了想要靠近盛夏,正在這關口,盛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盛夏拿起來看了一眼,屏幕上跳躍著“陸懷深”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