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名字,言景祗瞬間就像被炸藥點燃的似的。
他眼中帶著火盯著盛夏,沒好氣地問道:“為什麽不接?”
盛夏擰眉,本來就沒打算接陸懷深的電話。
戒指已經拿回來了,跟陸懷深也沒有聯係的必要了。
盛夏想了想還是將電話給掛斷了,隨後將手機放在了口袋裏,鎮定的看著言景祗。
言景祗嘲諷的笑著問道:“為什麽不接電話?
是因為我在這裏?
還是說你和陸懷深之間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不能讓我知道?”
言景祗說話有些難聽,盛夏不是特別想搭理他,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我很累,我想休息了。”
說著要往外走。
言景祗握住的手腕將往自己懷中帶,他盯著盛夏,眼睛開始變紅,惱怒的問道:“這麽晚了想去哪,剛才陸懷深的電話你沒接,是怕我知道什麽嗎,你今晚要去找他?”
盛夏是真的沒多力氣和他說這麽多,哭了一天的眼睛開始疼起來,帶著一哀求的目看著言景祗道:“我真的很累,有什麽事明天再說行嗎?”
盛夏堅決要離開這裏的舉讓言景祗很生氣,他一口咬定盛夏之所以這麽想離開是因為要去找陸懷深。
越是這樣想,他越不會讓盛夏離開,恨不得要將盛夏牢牢的綁在自己邊。
正當兩人在僵持間,盛夏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沒等盛夏做什麽,言景祗已經從的口袋中拿出了手機。
看到屏幕上跳躍的依舊是陸懷深的名字時,言景祗真的忍不住了。
他死死地握住盛夏的手腕問道:“你說你和陸懷深沒聯係?
那這是什麽意思,這麽晚了他給你打這麽多個電話是什麽意思?”
盛夏覺得言景祗這是小題大做了,擔心一會言景祗會接通電話,然後陸懷深那邊說了戒指的事,這隻會讓兩人本就不好的關係會變得更加不好。
言景祗按下了接聽鍵,怒氣衝衝的盯著盛夏,不讓盛夏彈半分。
“夏夏,早上你走的時候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你昨晚做的很好,我很滿意。”
陸懷深溫潤如玉的聲音傳來,一下子就點燃了言景祗心底的火。
他雙眼猩紅地盯著盛夏,陸懷深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
做的很好,他很滿意?
難不真的像那些說的那樣,昨晚盛夏和陸懷深真的發生了什麽?
言景祗加重了力道,盛夏隻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他的很疼,疼得都沒力氣說話。
“夏夏?
不方便說話嗎?”
聽見盛夏這邊沒什麽靜,陸懷深問了一句。
言景祗盯著盛夏,用眼神示意盛夏說話。
盛夏自然不會這麽蠢,這種時候不管說什麽都是不合時宜的,說多錯多,還是老老實實的閉上吧!
見盛夏不願意說話,言景祗冷笑了一聲道:“陸總還真是有閑逸致啊!
這種深更半夜給人婦打電話的癖好也隻有陸總才會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