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回到包廂,言景祗已經不見了蹤影,隻有章程還在那裏等著。
看見盛夏出現,章程有些無奈地上前問道:“你剛才是不是遇上言總了?”
盛夏抿沒說話,章程猛地一拍手掌,苦兮兮地說道:“盛夏啊盛夏,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得拋開個人的來談工作,你明白嗎?
我帶你來不是讓你將我的合同給攪黃的。”
一聽這話盛夏就明白了,言景祗是不願意和章程合作了,所以章程來找自己的麻煩?
盛夏有些無語,淡定的說道:“章總,合同的事原本就是你我願的。
更何況,剛才我對言總的態度您也看見了,我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
言總為什麽不願意,難道他沒有和你說其中的原因嗎?”
章程皺了皺眉頭,這要是一般人,估計早就被開了。
但眼前的是盛夏,是言景祗名義上的老婆。
就算他們的關係再怎麽不好,至有著這一層關係也要好一點,這也是為什麽章程一直會留著盛夏的原因。
但如今言景祗已經沒有了合作的想法,就算章程再怎麽氣惱也沒有用,隻能自認倒黴。
盛夏跟著章程一起回了公司,俞笙已經回來了。
看到盛夏,拿出了自己買的零食問道:“夏夏,你要吃零食嗎?”
盛夏擺擺手癱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覺自己和言景祗你來我往了一趟已經讓心力瘁了,現在還哪裏有時間去吃零食啊!
這會兒章程都想開了自己了,還能吃零食?
章程黑著臉回了辦公室,一邊的喬娜看見了,得意地笑了起來。
就知道,章程帶著盛夏出去談生意一定是不行的,沒有自己幫忙的話,這合同豈是能輕易談下來的?
喬娜走到盛夏跟前嘲諷著:“哎喲,我還真以為你有什麽本事呢,一次酒會都沒有去過的人非要逞能,現在好了吧!
合同沒有談好吧?
這一點你可不像我,我出馬,什麽合同都能拿得下來。”
“也不知道章總非要帶著你這麽一個花瓶做什麽?
什麽都不會,到頭來也隻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喬娜譏諷的說著,眼中滿是挑釁的味道。
盛夏懶得和在這裏耽誤時間,與其和喬娜爭個皮子利落,不如做點什麽讓自己冷靜下來。
看盛夏不搭理自己,喬娜覺得沒什麽意思,扭著腰肢去了章程的辦公室。
俞笙瞥見盛夏的臉不怎麽好,關切的問道:“夏夏,你怎麽了?
中午和章總出去見客戶了?”
盛夏覺得頭痛,該怎麽和俞笙解釋才能懂呢?
“夏夏,你今天看溫言的新聞了麽?”
看盛夏心力瘁的樣子,俞笙識趣的沒有繼續問工作上的事,不想讓盛夏更加難過。
盛夏沒吭聲,俞笙繼續道:“現在事鬧得很大,大家都在等著溫言出來解釋呢!
昨晚溫言和一個男人在酒店共度良宵,出來的時候服都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