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從酒店裏下來的時候,正好在酒店門口遇上盛夏。
看見盛夏,溫言有些吃驚,難怪陸懷深一直不願意與自己多說,是約好了盛夏啊!
溫言暗中打開了手機的攝像頭和錄音,主和盛夏說話。
“夏夏,你是來找阿深的麽?”
盛夏其實不願意和溫言說話,但是人家都已經主開口了,如果自己不說話的話未免有些不大禮貌。
盛夏點點頭答道:“嗯,我來找陸總談生意上的事。”
溫言笑了起來,笑得有些曖昧。
上次悉心準備的事都被言景祗給擋住了,麵對那麽多記者,言景祗都能維護盛夏,這讓溫言很不爽。
溫言主開口道:“夏夏,前天晚上謝謝你了。”
溫言忽然提到了前天晚上的事,盛夏愣住了,盯著溫言的眼神中帶著一些防備。
總覺得,溫言忽然說起這樣的話沒有什麽善意。
盛夏微微一笑,什麽都沒說。
溫言自然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盛夏,激地說道:“前天晚上應該是我來照顧阿深的,但是後來我有事就先回去了。
阿深和我說,你前天晚上一直在照顧他,阿深覺得很。
剛才阿深還和我說要請你吃飯呢,就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了。”
盛夏勾了勾角,笑容有些冷淡。
“不必了,我照顧陸總是因為戒指的原因。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會留下來。
我是有夫之婦,以後照顧陸總的事還得溫小姐親自來了。”
溫言:“……” 盛夏怎麽都不上套呢?
說話的時候都帶有警惕心,好像在擔心自己會對做些什麽,這讓溫言有些無語。
盛夏不想在這裏和溫言浪費時間,看了一眼手表道:“不好意思啊溫小姐,我和陸總約好了要談事,我先上去了。”
“好!”
溫言笑著點點頭,目送著盛夏離開,原本眼中的笑意也逐漸被險所代替。
隻是,還沒等盛夏走遠幾步,溫言忽然喊住了問道:“夏夏,你是不是還喜歡阿深?”
盛夏頓住了腳步,下意識收了手指,扭頭看向了後的溫言默不作聲。
溫言主笑了起來,溫婉的笑著解釋:“你別誤會啊夏夏,我隻是隨後問問而已。
對於前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阿深可是讚不絕口,他對你很欣賞。”
“你也知道,我現在已經和阿深訂婚了。
作為一個人,我也會有不放心的一天。
我相信阿深的為人,但夏夏你實在是太好了,我怕有一天阿深會對你舊複燃。
同樣都是人,你明白我麽?
夏夏!”
盛夏皺了皺眉頭,看來溫言是真的喜歡陸懷深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和自己說這樣的話。
盛夏有些容。
看著溫言堅定的點頭道:“你放心,我和陸懷深不會發生什麽的,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
正如你和景祗一樣,不管曾經有多麽相,現在仍舊已經分道揚鑣,過各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