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盛夏從陸懷深酒店門口出來的時候,正好接到了言景祗的電話。
盛夏眼中閃過一不解,這時候他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麽?
盛夏腦子裏“嗡嗡嗡”地,其實是不願意接電話的。
每次和言景祗說話都能吵起來,覺得心累,不想繼續過這樣的日子。
盛夏在猶豫著這電話接不接,正當在走神的時候,電話鈴聲戛然而止。
盛夏鬆了一口氣,將手機收起來繼續往前走去。
還沒等上車呢,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消息震。
盛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言景祗發來的。
“為什麽不接電話?”
盛夏:“……” 不想理會,覺得自己和言景祗沒什麽好說的。
是,言景祗能帶進去看爸爸一眼,是打從心底裏激言景祗,哪怕言景祗現在就要了,都能答應。
但是不能接,一邊和自己打罵俏,一邊言景祗還能找其他的人陪著,這讓覺得很惡心。
人的一顆心隻有那麽小,是怎麽裝得下那麽多人呢?
已經在上過一次傷了,對著言景祗打開心扉時,言景祗又親手將的心給關上了。
現在的言景祗對於而言,不過是個累贅而已,正如對於言景祗也是個累贅。
他們倆的結合,原本就是互相利用,本就沒有什麽。
像是知道盛夏不會回答一樣,言景祗下一條消息又進來了。
“不要以為你不回消息,不接電話我就不能對你怎麽樣。
要是想你爸能在裏麵安然度日的話,你清楚自己該怎麽做。”
盛夏看到這消息的時候,氣得整個人都在抖,罵言景祗是個混蛋。
那天從監獄裏出來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和自己說的,他明明答應過會好好照顧爸爸的。
盛夏氣得給言景祗回消息,“你到底想怎麽樣?”
“二十分鍾後,我要在家裏看見你!”
盛夏:“……”都氣笑了,從這裏回家,哪怕是打車回去都需要半個小時,他讓自己二十分鍾回去,這不是擺明了要欺負?
盛夏想反駁,但很快,言景祗的消息又進來了。
“與其在這裏想措辭怎麽罵我,不如想想該怎麽回去,我的言太太。”
盛夏總覺得他這句“言太太”帶著滿滿的諷刺,什麽言太太,都是狗屁!
盛夏無奈的聳肩,沒辦法,為了能讓爸爸安安心心的呆在裏麵,哪怕是現在言景祗讓去死,也會做到。
盛夏快速在馬路邊打到了一輛車,上車開口就說:“師傅,去名流公館,我給你一百,你能不能開快一點?”
司機顯得有些為難,從鏡子看一眼就知道盛夏不是普通人,又是去名流公館那樣高大上的地方,給這麽點錢…… 他為難地說道:“現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你看我要是開太快的話,
很容易出事的。”
盛夏忙道:“我給你加錢,二十分鍾我要趕到,我知道一條小路,過去會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