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更加生氣了,他整個人都進到了浴缸裏,和盛夏對視了起來。
字麵上的意思?
想和自己離婚了?
過不下去了?
言景祗冷笑了一聲,他不會就這麽輕易放過盛夏的。
“想離開?
盛夏,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言家的門不是你想進就能進,想退就能退的。
你要是敢離婚的話,我會讓你爸這輩子都不能見到你。”
“言景祗!”
盛夏怒氣衝衝的喊了一聲。
“你到底想做什麽?
你為什麽要這樣著我?”
盛夏很難過,心裏的怨氣沒地方發泄。
明明這件事也有言景祗的錯,憑什麽到了他這裏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出去喝酒,任何人都不行。”
言景祗的目落在了盛夏漉漉的子上。
的服本來就輕薄,現在泡在水裏,那更是的在了上,將的材都給勾勒出來了,這讓言景祗很不滿。
今晚穿這樣去酒吧,也不知道有多人看見了。
“以後也不許穿這種服,想勾搭誰呢?
想見陸懷深?”
盛夏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和言景祗正常的說話,在溫水裏泡了一會兒,整個人也清醒了。
試圖從浴缸裏站起來,但是發現這副樣子不太好起來,不然都被言景祗給看了去。
無奈的坐下,回答道:“不要拿你那套齷齪的思想來想我,我隻是正常的穿服而已,怎麽到了你裏就是去勾搭別人?”
“言總不能因為你邊都是這些人就用這種眼神去看別人。
我穿什麽服是我自己的喜好。
你看就看,不看就閉,沒有人著你看。”
今晚的盛夏徹底發了,積了一晚上的緒在此刻都被激怒了。
怒氣衝衝地看著言景祗,微微仰著頭,下抬起來,一副我就要陪你剛到底的樣子。
言景祗很不喜歡盛夏這樣忤逆自己,他其實很喜歡看盛夏穿這種溫的子,但是他不允許任何人看到穿這子。
在他的心裏,盛夏隻能屬於自己,任何人都不能搶走。
盛夏不清楚言景祗生氣的點到底在哪裏,真正應該生氣的不是嗎?
言景祗憑什麽生氣?
盛夏想到這就火冒三丈,不客氣的對言景祗說:“言總日理萬機的,表麵上是去理公司的事,實際上不知道去找哪個人去了。
我就不懂了,言總要是真的想去找人,何必在我這裏藏著掖著呢?”
“你什麽意思?”
言景祗瞇了瞇眼睛,不懂這話是什麽意思。
正當兩人在僵持間,言景祗的手機響了起來。
言景祗看了盛夏一眼,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家裏阿姨打來的,“言總,家裏廚房垃圾桶裏都是剩菜,我看應該是太太倒掉的。
對了,昨晚上太太還說要親自做飯等您一起回家吃飯呢。”
“言總,要是太太醒了,您好好和太太說話啊。”
阿姨再三叮囑著,擔心他們鬧矛盾。